韓三江和穆春風(fēng)、江遠(yuǎn)橋三人參加了工商銀行的剪彩儀式,銀行行長俞為坤,能夠請來店口三大高官而感到高興,剪彩儀式一結(jié)束,就請三人去茶莊喝茶,來到茶莊,三人落座后。
韓三江笑著說:“俞行長,你日理萬機(jī)的請我們?nèi)齻€來喝茶,總有事情要跟我商量吧?”
俞為坤笑呵呵的回道:“我俞為坤最佩服的就是你們店口鎮(zhèn)的三位領(lǐng)導(dǎo),你看看1984年的店口,再看看1987年的店口,那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雖然不是店口人,可我看到你們店口發(fā)展如此迅速,都覺得你們非常的了不起??!店口有你們?nèi)徽媸窃旄0?!”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戴著一副眼鏡,儼然是個經(jīng)理人的姿態(tài)。
穆春風(fēng)笑顏如花的回:“哪里,哪里,我們只是盡了我們應(yīng)有的義務(wù),這些都是靠店口人民自身的努力,才獲得的,我們只是推波助浪了一下下,沒有你說的那么了不起,俞行長,你過譽(yù)了!”
俞為坤就問倒茶水的女服務(wù)員:“小姑娘,你是店口的吧?”
倒茶的服務(wù)員回道:“我是店口的,怎么俞行長有事要問我?”這姑娘二十來歲,穿著紅色的旗袍,顯得更加苗條漂亮。
俞為坤笑著說:“小姑娘,我想問問你,店口鎮(zhèn),韓三江,穆春風(fēng)、江遠(yuǎn)橋三人怎么樣?”
那姑娘笑著回:“他們?nèi)耸俏覀冩?zhèn)的一二三把手,都是頂天立地的人物,沒有他們?nèi)?,我們店口也沒有今天的輝煌!他們?nèi)耸俏覀兊昕谌嗣竦尿湴粒绻腥藛柶饋淼昕谧钆1频氖钦l?我一定會回答,韓三江、穆春風(fēng)、江遠(yuǎn)橋三人!那是頂呱呱的好呀,我沒有說一句假話呀!”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
穆春風(fēng)笑著說:“丫頭,你怎么好在外人面前夸自己的人呢?這多不好意思的呀?去去去,你去別的地方招呼客人吧,茶我自己來泡!走吧,我們說話,你聽著我們不方便說!”
那服務(wù)員笑著離開了,邊走邊說:“穆鎮(zhèn)長,那就辛苦你了!”
韓三江看了看旁邊沒人,就問:“俞行長,這里現(xiàn)在沒外人,你就跟我們說吧,把銀行建到我們店口來,而且搞這么大規(guī)模,是不是有好的投資項目???”
俞為坤湊近身子,輕聲說:“我來投資店口,聽說店口有幾家是搞高科技的,所以過來融資的,我將錢投入到他們的高精科技里面,希望他們能很快獲得收益,我們工商銀行的利潤回報就大了呀!像盾安、萬安、還有露笑正需要錢投入,他們都應(yīng)該有自己的核心技術(shù),說白了有自己的拳頭產(chǎn)品,很賺錢的那種······”
江遠(yuǎn)橋也趴過來輕聲問:“俞行長,你消息夠靈通的,怎么這事我們都不太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俞為坤呵呵笑著說:“這個,這個嗎?不好透露,呵呵呵呵呵······”
“哦,不好透露,那我們就不問好了,我就想問問俞行長,你準(zhǔn)備在我們店口投資幾個億?投資的項目有選擇嗎?”韓三江禁不住問。
“有,有選擇,但必須得很賺錢的項目,不然是很難貸得了款?。 庇釣槔ぶ毖缘?。
“投資建公路,算不算很賺錢的項目?”穆春風(fēng)打趣的問。
“這,穆鎮(zhèn)長,你又跟我開玩笑了,修公路是市政建設(shè),不屬于很賺錢的項目,那是廉潔工程,哪有什么錢好賺呀?你還是說說別的吧!”俞為坤直接就拒絕了穆春風(fēng)的意思。
本來三人懷著好心情來喝茶的,結(jié)果吃了俞行長的閉門羹,三人只好索然無味的告辭了。
回到鎮(zhèn)里,韓三江在想,如果照這樣發(fā)展下去,店口的廠房多了起來,可是店口的道路卻跟不上發(fā)展的步伐,壓得破爛不堪,靠著不斷修補(bǔ)丁過日子,公路運(yùn)貨的車輛越來越多,道路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所幸的是修了一條薄薄的水泥路,把道路硬化了,就算破破爛爛也不照以前那樣黃泥滿地都是,只要及時進(jìn)行修補(bǔ),勉強(qiáng)能維持一段時間。
修路的事情成了一件頭痛的事,所有銀行都不愿意投資公共資產(chǎn),如果再次捐款的話,時間不久,也不好開這個口,也只能修一天算一天,得過且過了。
江遠(yuǎn)橋見韓三江一直悶悶不樂的,就問:“老韓,你在想什么呀?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又想修公路的事情了?我們才修了多少天,這又要叫人出錢修路,有些不好開口呀?我們銀行里貸不到款,我們又有什么辦法。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韓三江無奈的搖著頭問:“現(xiàn)在店口還急需增加用工,好像這段時間來來店口打工的不多呀?隨著盾安的到來,本地人有一些進(jìn)了盾安做事,還有一些虎娃幫的人也進(jìn)了盾安做事,我們店口還是缺很多工人,為什么安徽這段時間來的人很少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俊?p> “哦,你說這事呀!我前兩天問過李子峰了,他說他們甘棠鎮(zhèn)就那么幾個人,差不多都來完了,要想再來的話,就是別的鄉(xiāng)鎮(zhèn)了,這別的鄉(xiāng)鎮(zhèn)他們不太熟悉,也不好叫人來!”江遠(yuǎn)橋回道。
“什么呀?前幾天李子峰帶著好幾百人進(jìn)了盾安做事了?我們正打算去盾安交涉,這人是我們培訓(xùn)出來的,是花過大代價培養(yǎng)出來的,總不能拱手讓給盾安吧,再說盾安又不是我們本地企業(yè),杭州搬來的!”穆春風(fēng)皺著眉回道。
“哦,去盾安就去盾安吧,當(dāng)時我們也沒有跟李子峰他們簽合同,說不許去別的公司做,既然都在我們店口做,人沒有流失,也不好跟李子峰他們說,他們不能進(jìn)盾安,盾安是不是我們本地企業(yè),那根本不打緊?他們既然來了我們店口,我們就不要分得那么拎清。分得拎清了,那盾安就不高興了,他們既然來到我們店口,那就是我們店口的一部分,我們怎么好說他們不是我們店口的呢?外地本地分得太清了,那就是保守主義了,我們豈不是成了老七十六,走他們保守主義的老路!這使不得,不能這么做,這樣做的話,以后別的公司就不會落戶到我們店口來了,這叫做關(guān)門主義,絕對不能這么做!我們得想別的方法,去外地招攬工人來店口,這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韓三江馬上就制止穆春風(fēng),不許她做小人,放開手腳,只要他們愿意,只要在店口做工,哪里做都行,不要分出彼此來。
“哦,老韓,你說得是不錯,可是我們一些用工單位又要出現(xiàn)用工慌了,接下來你怎么解決?繼續(xù)去黃山招兵買馬?重新來一次大培訓(xùn),接連不斷的招兵買馬,這方法行不通啊?年年招,年年用工慌,這樣讓一些用工單位花了那么大的代價,做了沒幾個月就走了,這樣誰還愿意做呀?”江遠(yuǎn)橋如實的說。
“李子峰帶人走,并不是他們不好,而是我們店口用工單位不好,每天叫他們加班加到深夜,他們是吃不消了才離開的。再說李子峰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怪就怪用工單位,不好好珍惜眼前人,沒日沒夜的叫人加班,你們看看,這幾個月下來,連李子峰那樣五大三粗的壯漢,都瘦了一大圈,眼窩都陷了下去,他都吃不消了,還有誰吃得消。這些事情是我們店口人做得不對,李子峰他們也是人,不是神,也不是機(jī)器,機(jī)器用久了也得停停,散熱散熱,可是他們呢?連喘息的時間都沒給李子峰他們,我想,那些用工單位如果繼續(xù)不把虎娃幫當(dāng)人看的話,叫他們?nèi)找共煌5募影?,將來走的人會更多,只為個人利益,而不管他人死活的用工單位,留不住人,那是活該!”韓三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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