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多謝商坊主出手相救?!泵涎愿兄x地對著商紅纓說道。
他大概一猜,就猜到了應(yīng)該是自己沉浸到了悲傷的情緒中,才引發(fā)了這些寒冰的出現(xiàn)。
沒想到除了憤怒時會發(fā)出火焰外,悲傷時竟然還會出現(xiàn)冰霜,這一發(fā)現(xiàn),頓時讓他更加迫切地想要得到控制情緒的武學(xué)了。
眼下他唯一的希望就只有修齊治平錄了,其他的無論是已經(jīng)失蹤了的東方不眠的洗魔指,還是只有武當掌門才能修煉的靜心決,都是他一時之間沒辦法得到的東西。
‘嗯?!不對!’
孟言腦中一道靈光突然閃過,下一瞬間他直接向著商紅纓開口問道:“商坊主,不知道你剛才用來喚醒我的琴音是?”
沒錯,孟言想到的就是剛才的那道琴音,除了踏入三品的天榜高手外,商紅纓這道琴音是唯一將他從那種狀態(tài)中喚醒的存在。
“剛才我見孟少俠似乎陷入了某種心魔中,身邊還奇異的產(chǎn)生了冰霜,所以就用我獨創(chuàng)的春意暖將你喚醒,這首曲子在對付心魔方面有著奇效?!鄙碳t纓解釋道,她還以為孟言剛才那種情況是因為修煉某種特殊功法所致。
“那個.唉.還是算了?!泵涎员鞠胝f能不能將這首曲子傳授給他,讓他在情緒失控時可以彈奏控制,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都失控了,還能彈個屁的曲子。
“孟少俠這種情況經(jīng)常出現(xiàn)嗎?”商紅纓似乎看出了一點什么。
“也不怕商坊主知曉,我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一旦情緒波動過大,就會導(dǎo)致自己失控,剛才那種情況就是如此,我現(xiàn)在也正在尋找能夠控制自身情緒的武功?!泵涎钥嘈χf道。
“原來是這樣?!鄙碳t纓恍然大悟道,同時孟言的這種情況也讓她瞬間想道了一個好主意。
只見她接著說道:“孟少俠你這種情況的確是個問題,這樣吧,我這兩個徒弟也會我這首春意暖,不如就讓她們倆在你找到辦法前,暫時跟在你身邊,萬一你再次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商紅纓的這個提議頓時讓盛文儀和呼延佳秀喜出望外,這不就相當于變相地給她們兩個創(chuàng)造了機會嗎?
“額,這個,假如傳出去的話,在下?lián)臅粫晌幌勺拥拿曈杏绊懀俊辈坏貌徽f,孟言心中有點意動了。
“孟大哥沒事的,你本來就對師傅有救命之恩,這樣正好給了我們師妹一個報答你的機會?!边@時,一旁的盛文儀笑著說道。
“師姐說的對,假如能夠幫得上孟大哥的忙,我們愿意?!焙粞蛹研阋哺f道,她可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拉近距離的好機會。
“那孟某就厚顏接受兩位仙子的好意了?!痹俅纹穱L到情緒失控帶來的危害后,孟言也沒有多客套。
...
三天后,福善堂。
孟言正在和吳光明閑聊,在他們不遠處,盛文儀、呼延佳秀和柴子微正在陪伴著福善堂的孩子們玩耍。
“我說你小子行啊,不聲不響地就和雪月坊的兩位仙子扯上了關(guān)系?!眳枪饷餍÷暤貙χ涎哉f道。
“唉,沒辦法,怪只怪你兄弟我長得實在太過帥氣。”孟言臭屁道。
“就你這小子?!眳枪饷鞑恍嫉匕l(fā)出一聲嗤笑。
但他雖然這樣說,卻不得不承認孟言那融合了天外隕石后的俊朗容貌,對于女性的殺傷力非比尋常,就算是他平時只喜歡穿一些簡樸的衣服,也絲毫不能降低他的魅力。
要知道,就在前幾天,都還有著幾個六扇門的女捕快,向他詢問孟言的信息。
再加上他那連黑影都可以解決的實力,也難怪雪月坊的仙子愿意放下身段,陪伴在他身邊了。
“我怎么了?我告訴你,你這就是嫉妒?!泵涎苑瘩g道。
“我嫉妒你,你個單身狗,我嫉妒你什么。”單身狗這一詞匯還是從孟言口中得知的,如今被吳光明用來反擊孟言,可謂是恰到好處。
“你...”孟言直接被懟的啞口無言,終于品嘗到了自己以前口嗨的苦果。
“哈哈!”吳光明看見他這幅模樣,心情瞬間愉快了,叫你小子沒事就喜歡拿我和子薇的事捉弄我。
“哼,還好意思笑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估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和子微姑娘在一起。”孟言看著眼前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氣急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對了,話說回來,過段時間的風(fēng)花雪月宴你準備怎么辦?”吳光明收回笑容,對著孟言問道。
而孟言聽到他這樣問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風(fēng)花雪月宴。
這是雪月坊與風(fēng)華劍閣之間舉辦的一場宴會,每年都會舉辦一次。
說是宴會,卻更像是一場比試,通過這樣來決定風(fēng)花雪月圖下一年的歸屬問題。
雙方各自選取五人參加比試,其中兩人必須是不滿三十歲的年輕人,并且可以邀請外援,。
前兩年由于甘迎雪晉升四品踏入了地榜的緣故,所以雪月坊與風(fēng)花劍閣的比試都以雪月坊的勝利而告終。
但如今甘迎雪身死,只余下商紅纓一人,再想贏下比試的機會已經(jīng)不大,這才請求了孟言出手相助。
“還能怎么辦?上唄?!泵涎院敛辉诤醯卣f道。
“也對,憑借著你小子的實力,那些人榜上的青年才俊們應(yīng)該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聽說這一次風(fēng)花劍閣請到了小張?zhí)鞄熍c多情公子出戰(zhàn),光靠你一人,就算打贏了小張?zhí)鞄?,另一個怎么辦?”吳光明說著說著突然感覺那里不對,直接看向了孟言,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我去,你不會是?!”
“你猜的不錯,你以為我來找你干什么!不要告訴我你害怕對上那個什么多情公子?!泵涎孕χf道,他這次來就是來邀請吳光明當另一個外援的。
“我會怕他?他不就排名比我高那么一點嗎?我會怕他!笑話!”吳光明當即不服氣地說道。
“那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哦。”孟言笑得就像一個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