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予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搖頭,“不用。”
邊奕把皇帝口諭都搬來了,她要是再不和他去封地,那她就是抗旨不尊了,這罪名李家可背負(fù)不起。
翌日一早,邊奕就騎馬來木府門口了。
只見木府臺(tái)階上站了慢慢一排的人。
木家主眼神中對(duì)邊奕的討厭毫不掩飾。
這小子,來接人還真就只來個(gè)人就完了?
沒有馬也沒有馬車,要他寶貝辭兒用走的嗎?
“來人,去給小姐牽輛馬車來?!蹦炯抑鳉夂艉魧?duì)下人吩咐道。
“不用了,就牽幾匹馬便好?!崩钣璧恼f道。
蘇子清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騎馬是沒有問題。
而于她來說,早日到達(dá)封地,就可以早點(diǎn)兒好好的休息了。
木家主深深的看了李予一眼,有些擔(dān)憂,“辭兒,你騎馬,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沒事的?!崩钣璩另f道。
木家主聽著心里很是不舒服,都怪邊奕這個(gè)臭小子,辭兒才要長途跋涉,經(jīng)受苦難。
于是,木家主瞪著邊奕的眼神更明顯了。
邊奕蹙眉,心里暗想著,他和木家主應(yīng)該沒有梁子吧?
可為何這木家主三番幾次看到他,都是一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的模樣。
這樣想來,邊奕心中不免暗自打鼓,木家主不會(huì)不給他研藥吧?
不行!他得去讓木家主消除對(duì)他的成見。
爽利下馬,走到木家主面前,拱手鞠躬,“女婿見過干爹。”
木家主暗暗驚訝,靜靜等待著邊奕的下一句。
李予則斜睨一眼,同樣想知道邊奕要耍什么把戲。
“多謝干爹為小婿研制解藥,小婿感激不盡?!边呣日\懇的說著。
木家主皺眉,隨即毫不客氣道,“老夫可沒有給你研制什么解藥哦,老夫日日繁忙著嘞!”
聞言,周圍之人,皆低著頭掩笑。
李予咽了咽口水,小嘴緊閉,暗暗深呼吸,只是面上臉色略紅。
邊奕啞然,黑沉著臉看向李予,他堂堂一個(gè)王爺居然被……他的王妃給騙了。
氣結(jié)于心,邊奕只覺得心口悶痛。
他不僅被騙了,還被一大群人看了笑話。
黑沉著眼看著李予,頗有些咬牙切齒:“哦,大概是本王想錯(cuò)了?!?p> 剛剛都還自稱小婿呢,現(xiàn)在就自稱本王了,這人品不行啊。
木家主又一次在心里給邊奕打了個(gè)差評(píng)。
李予受著邊奕赤裸裸憎恨的目光,深感無力。
她確實(shí)沒給干爹說邊奕的事情,可是干爹研制的解藥就是可解邊奕身上的毒的啊。
場面正凝重,去牽馬的小廝就把馬牽來了。
見狀,邊奕沉臉吩咐道:“上馬,趕路?!?p> 李予單眉一挑,心中悄悄一嘆,看來邊奕是生氣了。
不過她現(xiàn)在可沒精力去解釋,生氣就生氣吧,眼不見為凈,心不想為明。
于是,李予就帶著莫語、方舍香以及蘇子清快馬加鞭,不一會(huì)兒就遠(yuǎn)超邊奕了。
眼瞅著李予非但沒來跟他解釋,居然還想把他甩在后面,邊奕就更氣了。
“駕!”
隨著他一聲吼,馬兒仿佛脫韁般快跑,竟然只一會(huì)兒就趕上李予了。
嘴角露笑,他這馬兒可是從草原拉回來的千里馬!
李予只是淡淡一瞥,繼續(xù)趕路。
她可不是無聊到想和邊奕賽馬。
小瀟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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