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使了點力氣,想要掙開君和的束縛,但是這具身體委實太弱了。
最后,南舒還是放棄掙扎了!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杰!但是,這嘴上的癮還是可以過過的。
“國師大人這是何意?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一個姑娘……是不是有些不太符合禮數(shù)?”南舒其實想爆粗口的,但是面前這個是任務對象,所以有些方面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君和輕笑一聲,隨后松手,速度很快,毫不拖沓。
“都說南家姑娘溫順和善,今日一見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南舒下意識地瞪了一眼過去,這人什么意思?是覺得自己和傳聞不符?
雖然不爽,但還是要做一個溫柔的小淑女:“南舒不太明白國師大人所說是何意,我今日是與母親前來還愿的,現(xiàn)下母親也應該在找我了,所以我也就不在國師大人面前叨擾了?!?p> 南舒微微欠了欠身子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結果眼神直接對上了去而復返的云英。
這叫什么?攻略對象和對手全撞一起了?什么運氣,南舒心里低咒了一聲,這下人設是不想崩也得崩了。畢竟,讓她對上重生者還要一副委屈溫吞的模樣……她可做不到!
云英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怎么就讓這個女人和君和撞上了?不行!得趕緊扳回一成。
“云英見過國師!”
南舒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趣味,這是急了?本來還以為這個重生者也算有點腦子知道對付君和要反其道而行之來吸引注意力。結果,自己不過就是簡簡單單截了幾次胡,居然就坐不住了!
嘖!果然還是嫩了點兒??!
君和對于云英倒是興致缺缺,雖然他確實好奇一個人為何能在一夜之間有如此大的反差,但是這個好奇也沒大到能讓君和特別注意的地步。
倒是南舒,君和覺得這人的爪子和牙齒都挺尖銳的,像極了表面溫吞但內(nèi)里兇猛的狐貍。君和牙齒頂了頂上顎,有種想把這個人的爪子敲下來的想法。眼里閃過一抹嗜血……
他……又有些失控了!
云英見君和遲遲沒反應,這心里直接亂成一鍋粥。君和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記得……這個人上輩子為了她可是直搗了皇城的,都為自己做到那種地步了想必對自己也是有著很深的感情的??墒?,重來一次……為什么意想之中的重逢場景卻沒有出現(xiàn)?
云英百思不解,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莫不是因為她的重生導致產(chǎn)生了蝴蝶效應?還是說……
云英看了一眼南舒,她聽說過這個女人。據(jù)說是盛景城第一商戶的女兒南舒,從小身嬌體弱的,因為弱不禁風所以就一直養(yǎng)在深閨里很少出門??墒?,為何現(xiàn)在卻是頻頻出現(xiàn)在君和面前?若說這只是巧合,云英可不會相信!
這么想著,云英看向南舒的眼睛里多了些情緒,是提防,是想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的狠戾。
沒有人能阻止這一世的她往上走,君和一定只能是她的!
“云英此次前來渡悲寺原是為了還愿,卻不想能在這里見到國師!”
南舒沒忍住翻了個幅度比較小的白眼,你這擺明了就是為他而來,在這裝什么裝?有時間在這里裝腔作勢拿腔拿調(diào)的,倒不如趕緊來個不小心滑倒什么的,讓君和英雄救美順便在空中轉(zhuǎn)幾個圈來個深情對視,這不香嗎?
南舒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自己可是個小淑女,小淑女還是要矜持一點好。
可是,好巧不巧!君和就看到了南舒翻的那個白眼……
看著南舒低低笑了兩聲,君和才“大發(fā)慈悲”地開口說了句話:“見到本尊,你好像不太高興?”
別懷疑,這句話就是對云英說的!
云英表情慌亂,連忙擺手否認:“云英并非此意!云英只是……只是……”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準備好了的措辭也淹沒在了腦海里。
云英是真沒想到君和會這么說,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君和不按套路出牌把南舒也驚到了,不過南舒倒是樂見其成。畢竟,用一個詞來形容她和云英現(xiàn)在的關系的話,應該是叫做——情敵吧!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雖然說眼紅倒不至于,但是能看到這個重生者吃癟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南舒好戲也看夠了,“若是國師沒什么事的話,南舒就先退下了。”
君和笑了笑,然后非常順手地牽住了南舒的手,“本尊送你!”
南舒:“!??!”牽手這事兒是認真的嗎?
云英看的眼睛都紅了,果然!君和真被這個低賤的商戶出身的女人給勾——引了!
君和力氣很大,南舒根本就掙脫不開,所以也就只能任由著君和牽著自己往前走。雖然南舒不討厭這樣的進展速度,但是這也太奇怪了!他們認識也沒多久,手牽手一起走這不就是在耍流——氓?
君和把南舒帶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南舒本來以為會馬上松手的,但是沒有……
所以,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是不是還得小淑女來說?
咳咳!
“國師大人!您這手……”麻煩您挪一挪您這尊貴的手好嗎?天氣挺熱,手都捂出汗來了!
君和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南舒,然后又看了看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大手牽小手,別說,還真的有一絲詭異的違和感。
“明明是你牽著我不放,怎么到頭來倒是讓我松手了?”
南舒:“?”你在放屁?
到底是誰在牽著誰不放啊?
南舒松手,她倒要看看這個狗男人還怎么狡辯!
結果,手真的松了……
所以,真的是她在耍流——氓?是她全程牽著人家的手不肯放開?
臥槽!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走向?
南舒有些小尷尬,看著君和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說是手自己的想法……你信嗎?”
誰知道這手這么不爭氣?不過就是那么一點點點的美色而已,居然就昏了頭了。
君和覺得好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南舒的頭,又趁機薅了一把頭發(fā),軟軟的。
聲音帶有一絲磁性,慵懶的語氣里好像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有點像大朋友帶著小朋友:“小姑娘!你這耍流——氓的借口不太規(guī)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