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怎么了,他們罵你了嗎?”
楊全見秦月半天不說話,還以為她剛剛出去被那兩人罵了呢。
忙不迭問秦月怎么回事。
此時的他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舅舅,您放心他們沒有說我,更何況我現(xiàn)在是個大人了,不會再像小時候一樣哭鼻子的?!?p> 楊全“噗嗤”一笑,也想起了小時候的秦月是個小哭寶一事了。
可聽著秦月剛剛說的什么“大人”,他可就不贊同了,“什么大不大人,你還是個孩子,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秦田會沒事的……”
“謝謝舅舅。”秦月由衷道。
“你這孩子謝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開心一點。”楊全說完大大咧咧的,朝紅姐一笑,“剛剛謝謝你啊?!?p> 紅姐扯了扯嘴角,搖了搖頭。
等秦軍進來了,楊全就沒有再說話。
這下楊全來了,秦軍就可以回了。
家那邊好些事情都逼近了,秦軍這個大家長不能不回。
“三爸,剛剛我問楊強要了五百塊錢,你回去時拿三百吧?!鼻卦抡f著就從五張錢里抽出三張。
秦軍搖搖頭,沒要。
寡言少語的他沒說太多的話,只說讓秦月拿著,他回去事情完了他就又來了,讓秦月照顧好秦田。
秦月點點頭一一應(yīng)了。
秦月雖然害怕秦軍,但她卻是知道的,秦軍對她和父親的好。
雖然秦月不像親近楊全那樣親近秦軍,但在秦月心里她卻是拿秦軍當父親的存在。
秦月在面對秦軍和楊全時是兩種情況,對秦軍他是尊著敬著愛著的,但在楊全面前,秦月可用隨意二字形容。
秦軍不放心楊全,拖著又呆了一天。
等楊全有點熟悉這邊的情況了,秦軍這才離開。
等秦軍離開,秦月能感覺到,楊全明顯是松了口氣。
有楊全在的病房,比往日熱鬧了不少。
健談又活潑的他和誰都能說上話。
再加上一個健談的護工叔叔,病房里時不時傳出笑聲。
這日中午,病房的熱鬧達到了一個極限。
不知怎的,就來了一幫四五十歲的大媽。
突的,整個病房就沸騰了。
秦月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
只見一個個的都化著緊致的妝容,穿著極其講究的裙子。
耳垂、脖子和手腕處戴著一整套有著“+”形狀首飾,或金或銀或水晶。
腳踩高跟鞋,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
秦月忙安撫醒著的秦田,俯在耳邊低聲道,“爸爸,你看唱戲的人來了,等會你別說話,只管看戲就好,知道嗎?”
秦田點點頭,可看著眼前的一幫女人,疑惑道,“唱戲為什么不穿戲服不化臉啊?!?p> 秦月像哄小孩似的,耐心道,“因為今天是排練的,不穿那些,太麻煩了。”
秦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關(guān)心的“哦”了一聲。
這些人一進來就打量著病房,嘴里還念念有詞。
至于說的什么秦月就不知道了。
只覺得神神叨叨的。
誰知道,其中一個大媽一進來就極其和善的和秦月和楊全打招呼。
“你們好啊,對了你們信什么教,基督教知道嗎?”
楊全愣愣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