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紅姨之所以告訴她,雖然是存了幾分討厭護工大大叔需要找人傾訴一下的原因,可更主要是想讓她告訴楊全,以免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就算是沒影的事杜絕的好。
走廊陽臺。
“月月,你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秦月下意識的搖搖頭,可想到什么又點點頭。
楊全被秦月弄的有點懵。
把自己叫出來先是一臉嚴(yán)肅,后面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自己晾在一邊,他一根煙抽完了她還是在發(fā)呆,問她在想什么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楊全將打火機揣兜里,很自然的摸了摸秦月的頭,問,“你沒事吧?”
又說,“還是你遇上什么事了?有什么事你和舅說?!?p> 秦月見楊全如此,忙打起精神,想了想,問,“舅舅,你最討厭什么樣的人?”
楊全想也不想道,“肯定是楊強那樣的,那還用說?!?p> 秦月沒再接話。
“舅舅,我也不拐彎了,我希望你和我們病房的那個護工大叔保持距離?!鼻卦麻_門見山道。
秦月已經(jīng)想好了楊全若問她她要怎么回答。
誰知道楊全看了秦月一眼,一臉的心疼,“月月,苦了你了!”
秦月:“??????”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楊全摸了摸秦月的頭,“你發(fā)現(xiàn)了?”
秦月抽抽嘴,“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楊全卻是不想再多說,只是道,“月月你呀其他的不要多想,也不要多看,別污了你的眼睛?!?p> 秦月:“……”
她還想再問什么,楊全卻是什么也不說了。
可自那以后,秦月發(fā)現(xiàn)楊全很少和護工大叔在一起了。
而楊全更多的時間也花在了和秦田說話上。
秦月雖然不知道楊全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會和護工大叔保持距離,但她也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秦田現(xiàn)在的意識雖然比不得未受傷前,卻是比以前好多了。
醒著的時候,除了和秦月說話,更喜歡的就是拿秦月買的書看了。
秦月最近買的東西,最多的就數(shù)書了。
秦月本就是個書蟲,在學(xué)校時也總愛看課外書。
秦月看的書很雜,什么言情小說霸道總裁愛上我她看,浪漫青春冰山校草的拽丫頭她也看,而《人生》《十七歲不哭》《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些她也看。
而在醫(yī)院,言情小說這類秦月很少看了,看的大多是雜志報紙類的。
醫(yī)院門口就有,很便宜。
眼看秦田精神越來越好,不曾想又迎來一個好消息。
“秦田是嗎?”兩個醫(yī)生那這個黑色大袋子來到403病床,看了看病床的信息,再次確認(rèn)道。
“是,是秦田,你們是?”秦月放下削了一半的蘋果問道。
“我們是骨科的,這是秦田之前定做的支具,秦田臥床的時間夠了,現(xiàn)在我們把支具拿過來讓秦田先試試大小,如果哪里不合適我們拿去改一改?!?p> “醫(yī)生,這是?”秦月見兩個自稱骨科的醫(yī)生拿著個類似于影視劇里將軍穿的鎧甲讓秦田穿著試,忙問道。
秦月可記得李加龍醫(yī)生說的,秦田腰上有傷,不能亂動要臥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