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著組長和組員關系的和諧有利于開展一系列的合作,秦月不得不給自己做心理疏導,握拳微笑,然后使她的語氣經(jīng)量平靜,“秦小龍同學,作為值日生,請問,你哪次不是踩著點來上課的?還有,就是你哪天心情好破天荒早到了,可你是怎么做的,做事要我三催四請,好不容易行動了,掃個地你連腰都不彎,直挺挺的,怎么的,你家搟面杖被你吃了不行?”
“拜托,我又不會掃,長這么大就沒干過這事,我在家也沒做過……”
“STOP,我知道你是富二代家里有保姆,但是,你……”
“秦月,不是,以前衛(wèi)生委員也不找我啊,說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這么對我,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嗯?”
“秦!小!龍!”
“消消氣消消氣,我干還不行嗎?”秦小龍說完忙不迭拿起工具開始掃地。
邊干便邊嘟囔,“是哪個說秦月溫柔又文靜的,這簡直就一河東獅吼嘛。”
秦月:“………”瞬間當場石化在現(xiàn)場!
“秦月,我知道,女生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p> 這句話登場的時候,一般是秦月這個值日生組長將秦小龍那份干了。
而姍姍來遲的秦小龍總會來到秦月旁邊“聊表謝意”。
“別惹我啊,我今天心情不好?!鼻卦虏幌肟匆娗匦↓?,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雙臂墊在桌子上,頭往上面一癱,來個眼不見為凈。
可秦小龍是誰?
他豈會讓秦月如意!
明明很欠揍卻又裝作一副我很懂的語氣,“秦月,我知道,你們女孩子嘛,每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p> 秦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捂住耳朵,腦勺寫上大大的“我不聽”“我不聽”。
可是,最氣人的是,秦月不聽是秦月的事,他秦小龍說不說也是他秦小龍的事。
至于說話的對象他也不一定只局限于秦月,只有他說的秦月能聽見,就足矣。
“趙全啊,這女孩子啊也是那啥……辛苦,你說說她們每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是不是?這我作為男同志自然是能理解的,可是,仔細想想,這與我有什么關系,不能一那啥就給我撒氣是不是?”頗有找秦月前桌評評理的即視感。
秦月總覺得她有朝一日能被這個不食人間煙火又極其欠揍的富二代給氣死。
“秦小龍,你能離開嗎?”秦月無法心平氣和的對待這家伙,他總能輕而易舉讓秦月抓狂。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作為課代表,每當她要抱作業(yè)到辦公室時,總能在出教室的時候碰上姍姍來遲的秦小龍。
“秦月,你等會再往辦公室報作業(yè)唄?!闭f完二話不說將搶過秦月手里的一摞作業(yè)往他座位走,還不忘跟秦月說,“秦月等我十五分鐘”。
其他人早已對這一幕見怪不怪了。
只聽秦月咬牙切齒道,“三頁半!你半小時也抄不完!”
“啥?”這次換秦小龍石化當場。
就在秦小龍石化的瞬間,秦月快步上前決然的抱著一摞作業(yè)走出教室。
那姿勢猶如一個勝利者。
不,簡直就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