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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佬白月光

高樓

她是大佬白月光 紫提冰沙 2031 2020-09-30 20:40:02

  坐了一會兒,冬明月就自己回教室了,因為值日組的一些問題和班級里同學(xué)有過一些過節(jié),冬明月倒不在乎這些小事,她我行我素,以未來二十年后那個冷清又慕金的靈魂走在路上,周圍的同齡人只是幼稚的一群小孩。

  包括薛瀚。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自己那個原本的身份楊明月也該出生了吧?

  冬明月這邊想著,就收到了自己雇傭的一個城市偵探的電話。

  “小姐,你讓我在潯北市找一個在上個月8號出生的女嬰楊明月,很遺憾,我翻遍了檔案也沒找到。根本不存在這個人吧?!?p>  “就連你提供給我的楊明月的父母,他們今年也沒有生下孩子,你是給錯信息了吧?!?p>  冬明月拿著手機(jī)站在草坪邊,突然涌起一股感傷。

  自己果然來到了平行世界,連自己剩下的所有痕跡都沒有了。

  從剛開始,失敗的楊明月就沒出生過。

  冬明月沒想到放學(xué)后薛瀚會來找自己,似乎被自己激怒了,男人的眼神有些嚇人。

  之所以說薛瀚是男人,是因為那高大有力的身材明顯已經(jīng)發(fā)育成功,相比冬明月有力不少,拽著她的胳膊就出教室。

  游名川還不在,不然冬明月還可以求助他一下。

  “帶我要去干嘛?”冬明月妖嬈地瞥了眼薛瀚,“喜歡我就直說。”

  說完又意識到這不是冬明月的性格,是楊明月的性格,只好又做出一臉冷冰冰又清冷的模樣,不過因為被帶著跑得快,而不得不咳嗽起來。

  吸入冷風(fēng)咳嗽對肺不好,還是捂上嘴比較好。

  于是薛瀚的一只大手直接捂在冬明月嘴上,冬明月懵了一秒,下一秒立刻伸手,拽著薛瀚的手。

  “你的手干不干凈啊....”

  含糊不清地說完,又這么被帶著跑進(jìn)了放學(xué)后擁擠人流的露天車站下,被迫跟著上了一輛散發(fā)著汗臭味的公交車。

  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冬明月直覺自己變成一只餃子,在冰冷的蒸籠里。

  聞著某些路人買的煎餅果子的味兒,耳朵里全是些粗淺沒營養(yǎng)的大聲聒噪。

  “你干嘛!”

  看到薛瀚刷了兩塊錢,知道自己不得不上這賊車的冬明月大怒。

  但說完就感覺胸腔一陣不適,嗓子沒用地沙啞起來,同時或許跑急了,吸入了一些冷空氣,她微微顫抖地清著嗓子,感覺鼻子前方像有重物壓來似的,鼻梁發(fā)麻,額頭發(fā)痛,全身脹脹的。

  有些尿急的感覺,但又無尿,肚子以下就像拉開了繩結(jié)的驢皮,一種癱軟又發(fā)空的感覺。

  腿關(guān)節(jié)發(fā)痛,就像要長高的人那種從骨頭里發(fā)起的甜痛。

  頭皮也一陣陣發(fā)麻,像有布膜包在上面,好像頭皮缺少呼吸的那種不適。

  但自己其實也沒有任何做的不對的地方,對頭皮已經(jīng)護(hù)理的仁至義盡,也沒有過度護(hù)理,只是正常洗頭罷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身體就不聽使喚地這一下問題、那一下問題,像個零件即將報廢的機(jī)器人。

  冬明月痛恨這病軀的時候,恍然間又想。

  這個冬明月以后也活不了多久吧。

  她能感覺到的。

  冬明月握著不知道多少人握過的公交車扶手,意識到自己從楊明月人生的18歲開始,再沒乘坐過公交車和地鐵。

  盡管身體很難受,但不想跟這個薛瀚抱怨,只是瞪著眼睛看他:“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p>  說話的時候肺明顯漏氣似的,發(fā)出的聲音沒有問題,只有自己一個人必須承受這苦痛。

  冬明月一陣心酸。

  薛瀚卻伸出手,攔在冬明月肩膀上,他正視前方窗外:“靠我身上會舒服些。”

  又輕描淡寫地說:“帶你去看看我什么拜金,你不是瞧不起我嗎?你憐憫我的話,就去看看吧?!?p>  冬明月皺眉,這時公交車一個急拐彎,冬明月不得已撞在薛瀚懷里。

  雖然如此,但立刻有了倚靠,不用強(qiáng)撐著自己站立——誒?為什么抱住我?

  感受到少年一手從后背攬著這么抱自己,冬明月后背某處中醫(yī)穴位被少年的手輕輕按著。

  雖然全身小地方基本都很難受,但靠著人就不一樣了。

  冬明月聞到了薛瀚衣襟上的一股洗衣粉的清香,臉就快要貼著他的胸膛了。

  不自覺手就揪住薛瀚的校服前襟,借此掌握了平衡。

  薛瀚雙腿跨立,完全成了一堵墻。

  冬明月輕而慢地呼吸,有些莫名緊張地眨著眼睛,感覺額頭很癢所以不自覺身體先一步動作,用額頭蹭了蹭薛瀚的校服,像貓一樣的動作。

  意識到之后,卻除了舒適之外,冬明月也沒什么想退后的感覺。有倚靠后,身體的病癥突然潮水般退去,真是奇怪的病。

  是那種富貴病吧?只要直立或動作就會很難受,只要靠著、躺著,就沒什么事了。

  雖然不太想承認(rèn),但一想到那復(fù)雜的西醫(yī)組合病名,冬明月也只好嘆氣。

  全身80%都不要臉皮地靠著薛瀚,結(jié)果薛瀚依舊紋絲不動。

  明明未來是自己的丈夫,現(xiàn)在是年齡減去20歲的罷了,身體接觸都多少次了,也不在乎吧......這么想著,為了身體的舒適,冬明月突然雙手抱住薛瀚,整個人100%砸他身上。

  本來想好了他要是退開,自己立刻平衡的。

  但薛瀚還是沒有動。

  冬明月只感覺一陣舒服,身體百骸由下往上滾了一層雞皮疙瘩,鼻尖上一點汗水,不自覺“呼”地低聲出口。

  不那么難受了....

  即使車身搖晃的很拼命,這么緊的靠著薛瀚的冬明月也只感覺到了病軀的漸漸復(fù)蘇轉(zhuǎn)正常的爽快。

  但是還是不太好吧....不禁抬頭看,薛瀚卻還是和站崗一樣目視前方,能看見他冒青茬的下巴。

  反正是他先抱住自己的,自己也沒辦法。

  冬明月在心里狡辯了一句,突然聽到頭頂?shù)穆曇簟?p>  “你感覺好點了吧?!?p>  薛瀚果然是看出她不太舒服了。

  冬明月埋下頭沒說話。

  薛瀚眼神沒什么變化,他對冬明月什么時候不舒服一眼就能看出來,即使冬明月根本面無表情。

  當(dāng)冬明月的耳朵尖端起雞皮疙瘩、鼻尖反復(fù)冒汗、小腿細(xì)微地哆嗦的時候,就是她渾身疼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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