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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佬白月光

不怒自威

她是大佬白月光 紫提冰沙 2184 2020-10-06 23:14:25

  冬明月喜歡去江浦看夜間的霓虹,但現(xiàn)在,在這個薛瀚家鄉(xiāng)的十八線小城市,只能嗅到路上卡車經(jīng)過后的塵土。

  在摩天輪里看夜景也可以,但腳邊上一個客人吐下來的口香糖、以及發(fā)銹的椅子,的確有些影響心情。

  陶李還來糾纏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不過冬明月也有對付他的辦法,她才沒有薛瀚說的那么幼稚。

  她可不會指望用自己暴露爪牙這單單一招,就能制止欲望膨脹中的陶李。

  “冬明月,我想請你喝杯奶茶?!?p>  陶李雙手插兜,頭發(fā)明顯偷偷燙過,故意把自己裝成外國電影里最瀟灑的那種男主角氣質(zhì)。

  但是,陶李還是沒那氣質(zhì),只能扮成個小大人。

  冬明月只要看一眼,就能百分百確定,陶李以后必定將成長為那種朋友圈愛發(fā)在酒店窗邊側(cè)臉托下巴的油膩男。

  “你也喜歡我吧,冬明月?”陶李眼神帶著輕蔑,抬著下巴,“別隱瞞了,你以前也跟過好幾個男人吧?!?p>  冬明月點頭,然后盯著陶李。

  “你怎么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嗎?呵呵....其實你根本沒有你表面這么清純簡單,背地里很想玩吧,很饑渴缺男人吧?”

  陶李滿眼猥瑣的精光,一股腦把自己對女人的骯臟想法,幾乎要通過激動的語氣傾囊而出。是那種根本不把受體當成人的,一看就已經(jīng)百般yy過冬明月的惡臭目光。

  被欲望掌控的厲害的,青春期的男高中生就是這么惡心。

  冬明月心里太不屑了,看著陶李心想,要不是老娘有點事要讓你辦,才不會賞你一眼。

  然后,她問陶李:“你說完了嗎?”

  陶李一懵:“怎么了?”

  “我說,你說完的話,該我說了?!倍髟峦犷^一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顯示錄音完畢。

  冬明月繼續(xù)說,“你對我這么放肆,我一定會告訴我爸爸的?!?p>  欣賞著陶李的臉逐漸變得青白的過程,冬明月咯咯一笑:“你真有意思,以為自己有個什么的爸爸,就要跟市長作對嗎?居然這么罵我.....”

  還沒說完,陶李已經(jīng)上手來搶,冬明月退身,靈活地踩在椅子上,然后立在桌子上,舉高手機,頭頂就是空教室內(nèi)的吊燈和風扇。

  “陶李,你真是有點放肆啊!”

  俯視著陶李驚惶失措的臉,冬明月突然吼了一聲。

  陶李就像被軍訓(xùn)一樣,渾身哆嗦一下,立刻說:“那個、我錯了...!對不起!”

  在陶李的視角,能看見冬明月俯視下來的臉,表情高傲,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那不可褻瀆的氣質(zhì)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甚至帶著他在同齡人身上從沒見過、只在他父輩那個年紀的人臉上見過的,名為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

  “我真的知錯了,只求你能原諒我......”陶李一想到冬明月告自己的狀,就嚇得不輕,唯恐自己回家還要被父親得知后數(shù)落,說不定還要被父親家暴伺候,更是發(fā)抖不止。

  作為從小仰仗父親神威成長的兒子,陶李曾經(jīng)在表現(xiàn)出放....蕩模樣的冬明月身上找到一種名為自由的情緒,但現(xiàn)在嚴厲的冬明月又讓他想起自己的父親。

  他曾經(jīng)的自由過于防脫過分,現(xiàn)在猛地被扎口了。他被冬明月治的死死的。

  陶李就是這么變成冬明月的狗的。

  冬明月要他利用自己家的資源去調(diào)查奔馬會,他只能照做,為了怕父親知道,更是忙的焦頭爛額。

  冬明月看著自己買的藥溢豐山日漸紅線上升,也是開心,雖然覺得漲幅有點普通的太小,但遲早會大漲特漲,就在這個冬天,一定會大放異彩。

  -

  薛瀚在游戲廳打工,秦飛宇也時常去看他,沒事給他代買點煎餅果子和蘇打汽水什么的。

  秦飛宇本來是不太上進的人,雖然念的是相對不錯的二高,但從入學開始就沒好好聽講過一次。

  是和薛瀚一起才被帶動的樂意聽講,兩人的父親就是至交好友,秦飛宇的爸爸在外地打拼,秦飛宇從小受過不少薛瀚父親的照顧。

  在薛瀚父親去世后,秦飛宇就故意對薛瀚很好,想要彌補一些,這是他最好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

  “你累不累啊,今天又加班?!?p>  “沒辦法,老板sb ?!毖﹀炀毜刂S刺了一句游戲廳老板,擰開飲料瓶子,滿臉汗水就這么直接灌了一大口。

  “這里熱死了?!鼻仫w宇挑剔地說,“商場里又悶又有消毒水味?!?p>  “嗯?!毖﹀贸鍪謾C看股市,也不避諱,秦飛宇用一種羨慕又崇拜的吃味目光掃視他。

  然后秦飛宇默然移開目光,看見游戲廳里一個打扮的尚可的女生朝自己拋媚眼,不由得高聲對薛瀚說:“你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吧,那個區(qū)物理競賽,那個張瑞不是縣里校長的兒子嗎,直接推免名額進決賽,以后高考直接加20分。或許以后直接自主招生了呢。多不公平,我艸?!?p>  “沒辦法.....”薛瀚盯著游戲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機器,聽著游戲廳里始終沒停止過的吵人高分貝噪音,有些發(fā)呆似的;那些魂斗羅、拳擊、賽車以及打地鼠各種游戲集合起來的噪音,好像把薛瀚帶回了父親死的那一天,灰塵鋪天蓋地,噪音也是此起彼伏。

  薛瀚說,“這世上就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下來就比我們高貴,比我們掌握的資源多,也能混到更多的好牌面和身份?!?p>  秦飛宇用鞋底蹭著地面:“我不差什么,我憑自己也能!老子也進那個物理競賽決賽了,靠,復(fù)習簡直累死我,但我還是進去了?!?p>  “你下周就去考試了?”薛瀚突然抬頭,擦了把汗,瞪大眼睛,“去哪里?”

  “不是和你說過嗎?京城啊?!鼻仫w宇聳聳肩。

  薛瀚的眼眸如深海,暗沉洶涌,又映著一點白熾燈光,如旅途海景里的細微燈塔。

  他透過面前秦飛宇還活生生的模樣,想起在某個時候的記憶,秦飛宇在京城參加物理競賽,卻出了車禍,就此死亡。

  他最好的朋友。

  “你....”薛瀚組織著阻攔的話,但見秦飛宇突然看著遠處激動起來叫道:“誒誒!臥槽!——薛瀚....你猜我看見誰了!”

  薛瀚皺眉跟著看去,對面魚煲店走出來一個孤單的身影,正是冬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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