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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佬白月光

擦冰

她是大佬白月光 紫提冰沙 2060 2020-10-12 23:24:01

  冬明月滿臉不屑,突然高聲質(zhì)問:“那只是我不想和無聊的人玩無聊的假笑朋友游戲罷了。你這兩個是你的朋友咯?你管他們借錢,他們會借給你嗎!”

  秦飛宇愣了,那兩個朋友也沒想到冬明月這么問,因為他們都是沒見過這種直擊心靈的問話的粗淺腦袋,下意識就認為冬明月腦子有問題。

  “在胡說什么....”

  三個高大男生面面相覷,突然一個男人指著冬明月:“哎呀臥槽,她跑了!”

  秦飛宇轉(zhuǎn)頭一看,冬明月還真的只給他留一個奔跑的背影。

  “這娘們兒!”

  秦飛宇本來只打算嘲諷幾句,現(xiàn)在不免冷笑,“居然把她嚇到了嗎?還給我跑?我又不會對她做什么....不過追追也無妨,我嚇死她,哈哈哈。”

  那兩個朋友也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游戲,順便跟著秦飛宇一起追逐冬明月。

  冬明月跑到前面就被婚車的夾塞堵住,到處都是說著他們聊天的話的人,根本過不去,冬明月回頭看秦飛宇還真的追來了,還真的更怕了,因為他深信這種年齡的幼稚男生真的什么都會做出來,不能把他們當(dāng)正常人看。

  一時間女性遭到猥褻的新聞全部涌入腦海,冬明月只好是拐了條巷子,無奈往回跑,結(jié)果沒跑幾步,就大氣喘不上來,從臉的下半端開始往上氣血上涌,連帶著生理淚水也跟著涌出來一些。

  這并非冬明月真的害怕,完全是生理,眼睛受風(fēng)流淚。

  因為眼前模糊看不清,冬明月已經(jīng)聽到秦飛宇的笑聲了,然后身后一只來自秦飛宇的手拽住了她的衣角,好像鋼鐵一樣的力量要把她往后拖。

  無所謂了,之后智取吧....冬明月抬起左手擦了把擋著視野的眼淚,猛然“嗯”了一聲,因為意識到一股力量從前面而來,一把將她從秦飛宇手那里搶了過去。

  那個懷抱帶著章魚小丸子的氣息,暖烘烘的,冬明月的臉挨著圍裙前端,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鹽臭,好像那個圍裙被很多人穿過也沒洗過。

  秦飛宇和兩個朋友踉蹌著停步,看見薛瀚瞪著一雙眼惡狠狠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被震懾到。

  冬明月背對著他們,揉著眼睛回頭,眼角帶淚、小臉急紅的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你們瘋了,追她干嘛?!”

  薛瀚的冷聲透著森寒,讓人不由得都很忌憚,他低頭對上冬明月抬頭的目光之前,突然一手蓋在冬明月頭頂,讓她的臉不要抬起來看自己。

  冬明月不知道為什么。

  “薛瀚你別生氣啊。”秦飛宇面對薛瀚莫名都有些心虛,其他兩個朋友更是見過薛瀚打人的樣子,也有點怕了,笑道:“我們就鬧著玩。”

  “那個冬明月是和你一個班級的吧,你們是朋友?她可是對秦飛宇出言不遜過。”

  秦飛宇雙手擺了擺,差點咬到舌頭:“我就是逗逗她,是她自己嚇跑的,我就是跟她解釋。”

  薛瀚放開冬明月,冬明月滑蹲在地上捂著嘴猛力咳嗽。

  四個男生就這么呆站著,看她咳嗽了整整兩分鐘。

  從剛開始的抱歉,到后來的疑惑,以及發(fā)現(xiàn)她體弱的恍然大悟。

  “那個.....”秦飛宇緩解尷尬地探手。

  冬明月再抬頭,臉頰透紅,癟著嘴,滿眼幽怨地瞪了秦飛宇一眼。

  秦飛宇立刻轉(zhuǎn)移眼神看了眼薛瀚,冬明月起身就跑了。

  “日....走掉了。”秦飛宇的朋友就好像解說情境一樣,尷尬又讓人哭笑不得。

  “薛哥,你喜歡那個女生....”胖子朋友指著冬明月的背影,“是嗎?”

  薛瀚臉上一點沒笑容:“你們太胡鬧了。我和她就是從小玩到大的。她脾氣怪,但人不壞?!?p>  “呃,我們真不是故意的。”“那個人性格真古怪,叫冬明月是吧...那人真奇怪?!?p>  秦飛宇卻突然有些后知后覺的生氣:“薛瀚,你跟我來一下?!?p>  兩個朋友目瞪口呆也有點嗤笑地看著薛瀚和秦飛宇去說悄悄話,秦飛宇不管那些,在僻靜處直接氣哄哄地問:“你還是因為你爸的死跟我生氣吧。”

  薛瀚依舊不懷善意地瞪他。

  “你爸爸仕途是我叔叔弄壞的沒錯,我叔叔也沒想到他會說錯話、做錯事,連累你爸爸,辜負了你爸爸的信任。

  之后薛叔、也的確因為我叔的事再次從礦場那件事下放,還出事了....都是我叔叔的錯!”

  秦飛宇“咯吱咯吱”地緊握著拳頭,臉上表情很憤恨,“但是我叔也吃牢飯了,你不是因為冬明月,是一直對我家還有恨意吧?”

  不等薛瀚說,秦飛宇又說:“我叔對我,比我爸都親,你可以恨我,我不怪你?!?p>  秦飛宇也不看薛瀚,只盯著地面,他知道薛瀚一定會解釋,也許會...很可能。因為薛瀚很大氣,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再說他們這么多年的朋友、

  “呵”

  秦飛宇突然聽到了此生他聽到的最為不屑的一聲嗤笑。

  那冷意,涼透人心。

  他抬頭就愕然看著薛瀚那張瞪著自己的臉,薛瀚一點沒有緩和的意思,他瞪人和別人不一樣,不會讓人覺得是撒脾氣,只是讓人感到害怕,像被高位者責(zé)問一樣。

  薛瀚身上有他父親的那股氣勢,與生俱來的官二代。

  “我的確怪你叔叔。”薛瀚冷聲道,“現(xiàn)在變成這樣,全是你叔叔害的?!?p>  “秦飛宇,你好意思說這些大言不慚的話呢?沒有你叔當(dāng)初利用我爸的信任,我們?nèi)也恢劣诟F敗成這樣,”薛瀚走近秦飛宇,秦飛宇不由得后退,但薛瀚伸出食指戳著他的胸膛,“我爸那天半夜開車出去,不還是為了去找你叔?”

  “不是因為你叔叔作死要跑,我爸會去半夜開車找人?我爸至于掉河里死了?!”

  聲聲質(zhì)問,鏗鏘血淚。

  “你到現(xiàn)在,跟我說過一句對不起沒有?”

  薛瀚說:“你沒說過,秦飛宇,但我念及咱們朋友舊情,知道你有這份心道歉也就罷了。

  但你今天居然拿冬明月這事給我做排場,你到底是真的想質(zhì)問我有沒有遷怒你;還是只是想給自己心里找個底,好讓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你面前提我爸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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