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葟的紅唇,就在林辰的耳垂旁邊。
說話時吐氣如蘭,一股暖流順著衣領(lǐng)灌進了了胸膛。
“大膽老母牛,還說你不是吃嫩草?少打小爺?shù)淖⒁狻!绷殖讲幌矚g這樣的姿勢。
起碼,不喜歡和金葟擺出這樣的姿勢。
換做秦瑤的話,或許,他能欣然接受,好歹兩人也算是蓋過章了。
“你們這是在干嘛?”擂臺的邊緣下,風(fēng)鈴兒揉著眼睛爬了起來,還有些不太清醒。
看到擂臺上姿勢親密的兩人,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問完,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你們…”風(fēng)鈴兒抬手捂住眼睛,急忙轉(zhuǎn)身。
卻又忍不住的頻頻回頭,悄悄偷看。
還鼓勵林辰說:“男人,應(yīng)該要主動一點?!?p> “起來,快點兒?!苯鹑彴l(fā)現(xiàn)風(fēng)鈴兒蘇醒,急忙催促林辰起來。
“你當(dāng)我喜歡壓著你啊,母牛?!绷殖接檬謸沃匕?,撐起身體。
金葟也懶的在管林辰那張嘴,只想先跟他分開。
還沒站起來,就聽到“刺啦”一聲。
“別動?!苯鹑徏泵χ浦沽殖降膭幼鳌?p> 青色雷網(wǎng)黏性太強,林辰這一動,反而扯爛了金葟的衣服。
如此一來,變的尷尬無比。
林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手撐著地板,身體還黏在一起。
這算個什么情況?
“你…你動作輕點,慢一點?!崩拙W(wǎng)既出,金葟也沒辦法收回來。
只能要求林辰動作輕一些。
但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別的想法。
“不行,你這破網(wǎng),忒麻煩,要不你先閉上眼睛,我在起來,這樣,你就當(dāng)沒看見我?!?p> 林辰無奈,嘗試著輕輕起身。
可是,力氣小些吧,無法掙脫雷網(wǎng),力氣大點吧,又會撕破衣服。
“要閉也是你閉眼睛,憑什么是老娘我閉眼,你吃老娘豆腐,老娘還得給你管飽,當(dāng)做沒看見不成?”
林辰的建議,很氣人。
“我閉上眼睛,你偷襲我咋辦,我跟你又不熟,你又是個黑心的老母牛,兩碗面都要兩千金幣,誰知道你那顆骯臟的黑心會干出什么下作的事情?!?p> 林辰振振有詞,反正就是他不能閉上眼睛。
“兩碗面我不要錢行了吧,在給你一千金幣和一壺寧神露,你閉上眼睛,放我起來。”
金葟選擇妥協(xié),覺得跟這么個混蛋玩意,說不明白。
一張破嘴,實在太氣人。
“你們能不能不吵,那一只胳膊的,你打開鐵籠,我進去那拿手帕捂著林辰的眼睛,然后那老板娘,你在離開,這不就完事了嗎?還有,這一只胳膊的也要回避一樣,你一個大男人,總不會也想看你們老板娘的身子吧?!?p> 風(fēng)鈴兒聽了半天,忍不住說了一嘴。
她覺得這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至于弄的這么麻煩。
“好,就按照這小丫頭說的辦,阿飛,開門?!苯鹑彶坏攘殖綇堊?,直接同意。
阿飛打開鐵籠,然后按照風(fēng)鈴兒的話,離開的擂臺區(qū)域,消失不見。
風(fēng)鈴兒走進擂臺,拿出一條手帕就往林辰眼睛上蒙。
“等等。”林辰晃了晃頭,躲開手帕。
問金葟道:“咱先說好,你不能偷襲我?!?p> “不偷襲你?!苯鹑徱а来饝?yīng)。
“兩碗面錢也一筆勾銷。”林辰再次提出自己的條件。
“好?!?p> “那一千金幣和一壺寧神露,也要給我?!?p> “我給?!苯鹑弻嵲诓幌牒土殖郊m纏。
只要是林辰提出的條件,她想都不想便答應(yīng)。
“好,那蒙眼睛吧?!?p> 見金葟答應(yīng)的如此痛快,林辰也不在墨跡。
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他兩條胳膊也酸。
心想,萬一他撐不住了,豈不是讓老牛吃了嫩草。
這種吃虧的事情,他可不做。
如果金葟知道林辰此刻內(nèi)心的想法,估計會被活活氣死。
風(fēng)鈴兒站在林辰身后,在金葟的監(jiān)視下,用手帕蒙住了林辰的眼睛。
再三確認林辰的確什么都看不到以后。
金葟說道:“起來吧,沒我的命令,不許摘下眼睛上的手帕?!?p> “搞的好像誰喜歡看你一樣。”林辰不屑的抱怨了一句。
雙腿彎曲,雙臂用力一撐,快速了站了起來。
“刺啦…”
金葟的衣服,也被青色雷網(wǎng)給撕爛。
單單聽這聲音,就讓人有種血脈膨脹的感覺。
“哇…好大…”風(fēng)鈴兒羨慕的話,脫口而出。
金葟身上的衣裙被青色雷網(wǎng)留了下來,林辰身上也掛這不少的衣服碎片。
淡藍色的肚兜,難掩峰巒。
盈盈可握的腰肢,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雙腿筆直勻稱,看的風(fēng)鈴兒直吞口水。
金葟瞪了一眼風(fēng)鈴兒,掩胸轉(zhuǎn)身,逃跑似的離開。
“好白…”林辰抬手摘下蒙在眼睛上的手帕,看著金葟離去的背影,同樣忍不住的贊美了一聲。
金葟聽到林辰的話,腳步踉蹌,險些跌倒。
卻是沒有回頭,反而加快了腳步。
“好看嗎?”風(fēng)鈴兒找到自己的大弓,手按在箭簍上看著林辰。
“好看…哦,不好看,一頭老母牛,有什么好看的?!绷殖揭徊涣羯?,差點說出了心里話。
“真的不好看嗎?”風(fēng)鈴兒拔出一根箭矢,拿在手里把玩著。
“你又不是我媳婦,管那么多干嘛,趕緊幫忙把我身上的破網(wǎng)子撕下來,我們走?!苯鹑徱呀?jīng)消失在視線里,林辰收回目光,催促風(fēng)鈴兒幫忙。
“那一千金幣呢?還有你剛才說的寧神露,都不要了?”風(fēng)鈴兒一邊幫忙撕扯著林辰身上的青色雷網(wǎng),一邊打趣的問著。
“別傻了,那老母牛里子面子都丟了個干凈,不收拾咱兩就不錯了,還想啥呢。”林辰三兩下將身上的青色雷網(wǎng)撕掉,拉著風(fēng)鈴兒的手就往外跑。
“看來你不傻嘛,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讓那一只胳膊的家伙回避了吧?!?p> “知道,知道,難不成,你真以為這雷網(wǎng)能撕破衣服啊,我的怎么沒破?動動腦子?!?p> 林辰的回答,讓風(fēng)鈴兒覺得挺意外,略帶挖苦的說道:“果然,男人都是色胚子,一肚子壞水,沒一個好東西。”
“別嘰歪了,我又沒色你,在說了,就你這身板,還不如老母牛呢?!绷殖筋^也沒回,回敬了一句。
“你…”風(fēng)鈴兒本想說,在紫陽宗時,林辰?jīng)]少占她便宜。
可話到嘴邊,卻又不好意思說。
只能任由林辰拽著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