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證明了我是多么地不要臉,多么地水.性.楊花,多么地傷風(fēng)敗俗,多么地?zé)o恥至極。
我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令人發(fā)指了,如果不是因?yàn)槲遗滤?,我非要自刎來以謝天下。
不過,翻舊賬的男人,一點(diǎn)兒也不可愛。
在我良心未泯的時候,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夫君,你看那個……天也快黑了,我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要出發(fā)去找張八嘴了?!?p> 說著,拔腿就溜,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后腦勺突然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就沒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我又來到了虬子國。
這一次,宮里到處掛著白綢布,滿天飛舞的紙錢就像臘月里的大雪,鋪天蓋地。
難道是皇帝老子死了?
宮里依舊不見任何人,沒有宮女,也沒有太監(jiān)。
我跑去正殿,除了一把象征帝王權(quán)威的龍椅之外,殿上空無一人,想起那副棺木,我又跑到了上次的寢宮。
棺木依然擺在那兒,我慢慢地靠了過去,奇怪的是,臻陽老頭居然沒有出來阻攔我。
暢通無阻反倒讓我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在我放松警惕的時候,就會有東西忽然冒出來。
我用力推開棺木的蓋子,里面躺著一個人,他一身金色盔甲,手里還握著一把鑲著寶石的劍。
這幅裝扮與古墓里的那具尸身無異,但他并不是仇尚,而是……洛禹戈!
棺木里的人居然是洛禹戈,他比我在畫像上看到的更為英氣逼人,也更像風(fēng)景揚(yáng)。
只是他為什么會躺在這里呢?
莫非皇宮里飄滿的白綢,都是為了他。
許多疑惑讓我不解,盯著尸身看了許久,除了被男色所吸引,其他事情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p> 臻陽道長終于現(xiàn)身了,他永遠(yuǎn)一副和藹慈祥的樣子,讓你咬牙切齒地同時,又拿他毫無辦法。
“他為什么會躺在棺木里?那仇尚呢?”我指著洛禹戈就問,也懶得與臻陽老頭說客套話。
“你出去殿外看一看,便會知曉他為何在此?!?p> 臻陽道長沒有直接為我解惑,而是引誘我自己去尋找答案,或許這樣才更有說服力吧!
我快步走到殿外,轉(zhuǎn)身抬頭一看,“東宮”二字赫然出現(xiàn)在匾額之上。
原來這里是東宮。
那么說,洛禹戈是太子!
我曾懷疑他是皇親國戚,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皇。
看來我的某些猜測是對的,仇尚根本就是鳩占鵲巢,他一定是通過某種手段,將棺木中的洛禹戈換成了自己。
我再次走回殿內(nèi),見到臻陽道長便主動提道:“老頭,你到底要我?guī)湍闶裁疵???p> 我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跟這老頭耗了,他這么精明,我根本就玩不過他。
臻陽道長捋著胡子,滿意地笑了:“小丫頭,才一日不見,你的膽量就見長了,還真是令貧道感到欣慰?!?p> “別以為你夸我兩句我就不怕死了?!蔽也粣偟卣f道,“若不是你不肯明說,老是故意掉我胃口,我才不會答應(yīng)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