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久,算了,她對這個還是不怎么了解,于是她又出門前去尋人。
剛巧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從容世子房門口出來,但是拿到身影很快,并沒有看清是誰。
這時容拾州出來剛好看見顏沐檸過來,走了過來,問她:“怎么了,怎么又回來了?”
聲音帶著一絲慵懶,還有一點點玩笑的意味。
“不是,我來找你是有事的?”
“不是其他的事情,我給你看個東西?!鳖併鍣幒車烂C的說著。
看著顏沐檸認真嚴肅的樣子,容拾州也正了正神色,緩緩地伸出手,修長的指尖分外奪目。
一張紙條就這樣放在了容拾州的手上,容拾州打開看了一下,神色微變,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快的讓顏沐檸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
容世子緩緩開口:“我看字跡看不出什么,但是如果說是刺殺的話,肯定不是刺殺皇帝的?!?p> “第一,這些人計劃刺殺,肯定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皇上南巡的計劃一直都沒有變過,而且南巡的守衛(wèi)都是確定了下來的,一般的殺手組織做不了這些?!?p> “他們說的計劃有變可能是刺殺的人有了不同的蹤跡或者變動,所以說他們才會直接動手?!?p> “按之前的安排來說,計劃有變動的就那么幾個官員,也包括我,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p> 說完看著顏沐檸問:“跟我走一趟?”
“去找一下林公公,他應該會知道變動的官員?!?p> “好,走吧。”
問了一下林公公在哪,小太監(jiān)說剛剛服侍完皇上休息,正在看膳食呢。
于是他們就趕緊去膳食那邊找林公公。
“世子爺、顏姑娘,你們找老奴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林公公,我們想問一下南巡官員的名單是不是有變動,那可否告訴我們有哪些人變動?!鳖併鍣広s緊問到。
“這么一說,奴才倒是想起來前兩天御前侍衛(wèi)換了幾個人,還有吏部侍郎家中老母突發(fā)重病,換了人…等等…”
“你是說吏部侍郎牧原?”容拾州開口說到。
“是他?!?p> 牧原?
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
那不就是后面被查出是容拾州帶上戰(zhàn)場有問題那一波人的幕后主使!
她就說名字怎么那么眼熟,而且他的母親剛好是南都的長公主,隱姓埋名來到北朝,暗暗的潛伏在北朝里。
她跟容拾州對視了一眼,眼神交匯。
自然都想到了牧原有問題,感謝了一下林公公倆人就回了。
接著剛才的討論,串聯(lián)一下,容拾州似乎有了一些頭緒了,根據(jù)他之前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沖著他來的。
更準確的說,是沖著他前幾日得到的證物來的。
一枚戒指,前幾日順著顏沐檸發(fā)現(xiàn)杜棉,順著這個他就開始吩咐容順查下去。
前日容順一身是傷的回來,將一個帶血的戒指交到世子的手里,話還沒來得及說就暈過去了。
容拾州查了那枚戒指,江湖上好像沒有什么門派用這個作為信物,所以說還真沒頭緒。
但是他知道容順拼了命帶回來的這個戒指一定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
今日容順已經(jīng)隱隱有醒過來的跡象了,他去看了他,在把了他的脈,確定沒什么大事了,不久就會醒來。
這才放心南巡,將家里交代好,吩咐他們好好照顧容順。
這枚戒指他也貼身帶著,想著就從一個荷包里拿了出來。
洛城花弄影
啦啦啦,作者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