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拾州自然沒有攔著長煊王,而且本來也就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拿回玉璽的長煊王沒有立刻送進(jìn)宮,想著明日在送進(jìn)去,這會已經(jīng)找到了,事情也就解決了。
他們這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等查出消息之后也差不多要離開南都了。
在此之前他們還要去一趟茶陵,去找一趟師父。
想著就明日去茶陵,來回也不耗費(fèi)多久。
容拾州前幾日跟玄葉見了一面,剛好這次也去,不過明日可能不行,他得去一趟皇宮。
而且明日告訴許修還有什么需要他做好的。
今天剛回府的許修就去了耳房洗漱一番,身著中衣,身上還有些若隱若現(xiàn)的水珠。
潔白的寢衣,再加上那俊秀的眉眼,為這夜色增添了一份誘惑。
他剛到創(chuàng)編打算掀開被子,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在他的床上。
馬上拔出床頭的長劍,指著床頭,喝道:“快出來,來著何人?”
只見被窩里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有些暴露的女子,被許修嚇到,整個人都身子還在抖。
哭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妾身是邢尚書送來的,不是刺客?!?p> 許修揉了揉眉心,說:“來人,把這個女子帶下去,哪里送來的送回哪去。
告訴邢尚書,本官不收偏房妾氏,叫他死了這條心?!?p> “把床換了,臟了我的地?!?p> 許修十分的氣憤,不過他這個人不會明著跟你撕破臉,他可有的是辦法整回來,而且還能叫你抓不著錯處。
被退回去的那個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邢尚書也知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于是乎還惡人先告狀,跑到宮里說許修的壞話,新帝也有些忌憚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