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和金辰俊說話的被左佑聽的清清楚楚。不是躺在床上被捆的像個人形粽子的左佑醒了。而是當大白的背后襲擊直接將左佑擊倒在地時,左佑的靈魂還在往前走。他這段時間軀體和靈魂的融合狀態(tài)沒有那么的穩(wěn)定。所以在小東西164呼喊左佑的時候,左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的出竅了。
當小東西164要求左佑立即回魂原地復活反殺的時候,左佑考慮了一下拒絕了。想看看這幫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反正自己目前處于開掛狀態(tài),隨時都能原地復活。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當大白將一針麻醉劑扎到左佑的屁股上時,左佑就知道自己玩脫了。
“這特么的不科學,反派們不應(yīng)該在自以為掌握全局以后大說特說自己的邪惡計劃么。怎么捆綁加麻醉,還特么要把我送出安全區(qū)!”左佑抓狂了。同時小東西164在房間內(nèi)給左佑發(fā)來了一段話“左洛特.佑爾摩斯先生,看來你判斷錯有一點點的小偏差哦,金辰俊是要將你隱藏起來,不過不是你認為的那種辦法,然后你想放長線釣大魚,結(jié)果現(xiàn)在大魚將你的魚竿都帶走了。”
“好吧,我錯了,下回我一定聽從你的建議,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解除我的麻醉狀態(tài)?”左佑虛心認錯。
“暫時沒有,并且從剛才扎針的力道看來,這家伙十分的恨你,所以我認為他在麻醉狀態(tài)快要解除的時候還會給你來上一針的。”小東西164繼續(xù)說著壞消息。
“可是金辰俊讓他活著將我?guī)У巾n國,肯定不會讓我一直這么麻痹下去。。。吧”左佑很是心虛。
凌晨1點半左右,一輛垃圾車停在了居民樓下開始裝垃圾。大白穿著一身環(huán)衛(wèi)工人的衣服將左佑扛下了樓。此時包在床單內(nèi)的左佑被幾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給套了起來,并在頭部區(qū)域挖了幾個透氣孔。下樓后左佑就被徑直丟進了垃圾堆里面,在保證頭部通氣孔不被掩埋的情況下將左佑埋進了垃圾里,大白去了副駕駛。原本在副駕駛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早在大白下樓前就已經(jīng)換好了便裝。在大白下樓后,這名身著便裝的環(huán)衛(wèi)工作便走向了主干道,攔下一輛的士離去。
垃圾車一路通行無阻地出了江城城區(qū),在離城區(qū)大約10分鐘車程的某臨江小區(qū)內(nèi)停下,剛才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就站在小區(qū)的垃圾桶集中區(qū)。大白下車后捏著鼻子站一邊。司機和這名環(huán)衛(wèi)工人一同將左佑從垃圾車內(nèi)給刨了出來。將之前套的好幾層垃圾袋全部扯走。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瓶女士香水,劈頭蓋臉的往床單上噴去。在大白揮了一下手后,兩人將小區(qū)的垃圾裝入垃圾車,隨后驅(qū)車離開。
大白看著左佑猶豫了一下,掏出倆口罩戴上,才罵罵咧咧的將左佑扛了起來走向通往江邊的小區(qū)后門。江邊早已停靠了一艘漁船,大白和左佑在登上漁船后約半小時,一艘貨輪緩緩的駛來。貨輪和小漁船并行了一小段距離后,漁船慢慢的??吭诹税哆?,而此時的漁船內(nèi)早已不見了大白和左佑的蹤影。
在大白將左佑帶上貨輪后,來了名工作人員將大白和左佑帶到了貨輪最底層的閘室區(qū)。大白將左佑直接丟進了開有海底門的閘室內(nèi)。然后準備離開,可看到左佑的貌似浮不起來,讓旁邊的工作人員將左佑固定在靠里面一點的位置。然后和工作人員一同離開。
左佑心中一萬匹神獸奔騰而過?!斑@特么是公報私仇!這狗日的不是答應(yīng)他主子將我活著帶去韓國么。就特么這樣把我丟在水里??”
“廢話,你害的人家丟了工作,還差點連命都丟了,他這樣對你我覺得情有可原!”小東西164狠狠的扎著左佑的心。
“別特么說風涼話了,想辦法怎么逃走啊,真到了韓國,你我都好不了!”左佑看著小東西氣不打一處來。
“沒辦法,這麻醉劑對你的身體無害,我?guī)筒涣四?,只能等藥效慢慢過去。”小東西164無奈的說。
“算了,我先去探亮地圖,軀體就交給你了?!闭f完左佑就飄了出去。
幾天過去了,左佑除了完全了解了整艘貨輪和貨輪所處位置外,沒有任何其他進展。大白每隔一段時間就將左佑從水里撈出來吊上一袋添加了麻醉劑的葡萄糖。然后再將左佑丟進水里泡著。
正當左佑覺得今天大白也會例行公事的給自己掛葡萄糖的時候,結(jié)果他拿下來的是一袋5升的營養(yǎng)液。左佑就覺得大事不好,今天晚上可能就會離開這艘船,目前還在天朝的控制之下,抓不住這次機會很有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果不其然,小東西164察覺營養(yǎng)液內(nèi)添加的麻醉劑量是之前的兩倍以上。在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后,他倆決定在被丟入水里后就動用這幾天準備的東西。
由于所在閘室裝有海底門,雖然擁有用于攔截魚和垃圾等東西進入船內(nèi)的格柵,但畢竟和外界相連。之前在長江流域時,小東西就伸出了兩條通往左佑雙腿的觸手,通過四肢捕食小魚,并用格柵攔住的垃圾制作了一個簡易的魚籠。但由于捕獲量上不去,所以一直不具備行動的能力。
因為上次掛營養(yǎng)液的時候左佑跑了,雖然監(jiān)控沒看到左佑是怎么逃出去的,但大白還是有點心理陰影擔心左佑鬧什么幺蛾子。所以大白在下面看了一會后就上去了,然后就派了個人下來盯著。這個被拍下來的人剛開始還認真的盯著吊瓶,但不一會就無聊了。開始來回走,轉(zhuǎn)圈,然后在盯著左佑的臉看了一會兒后,突然掏出了手機打開新聞app開始瘋狂的往下翻。
左佑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這貨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這貨在翻了一陣子后停住了??纯词謾C看看左佑。腿直哆嗦。
左佑瞟了一眼他的手機就愣住了。只見手機上顯示的是這樣一條熱點新聞《英領(lǐng)事館工作人員自首—自稱感染怪異病毒于2034年9月29日農(nóng)歷八月十七日凌晨1點左右在江城襲擊多人,造成多名人員傷亡》。屏幕正中央就是自己的照片。
“原來問題在這里,我前幾天將身份證交給任警官就誘因。根據(jù)這條新聞我應(yīng)該在29日就死了,怎么會在10月3號和警察說話,并且還是那么敏感的涉事敬老院的廢墟處,糟了?。。“謰?!我特么忘記給家里打電話了?。。∵@是4號的新聞!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我特么為什么不一出來就給爸媽打電話說些什么,為什么想的是過幾天就回家了,而不事先打個電話。。。?!?p> “啊啊啊啊啊?。。?!”情緒過于激動的左佑突然就回到了軀體內(nèi),并喊出了聲。旁邊的哥們嚇的發(fā)出了妙齡少女碰到老鼠般的尖叫。手機都飛了出去,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閘室。
左佑掙扎著想站起來。沒有成功。看著手機就在自己不遠處。拼命的蠕動了過去,努力的想將手機抓起來,也不行手指都是僵硬的。體內(nèi)的麻醉劑太強了。左佑能蠕動到手機旁邊都只能歸因于意志太強。終于在小東西164的幫助下,將手機翻了了過來。幸好手機還未屏保。讓小東西幫忙撥出了110。并讓小東西盡量的讓自己能夠正常的說出話來。
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起左佑盡全力的讓自己說出來的話盡量清晰:“我叫左佑,英領(lǐng)事館人員自首新聞里面的左佑,我沒有死,江城的任警官在4天前也就是10月3號在敬老院的廢墟前還檢查了我的身份證,我要被人帶去韓國了。我現(xiàn)在在一艘貨輪的帶海底門的閘室內(nèi),貨。。。輪。。?!?p> 左佑在說出貨的時候大白已經(jīng)沖下了閘室,然后第一時間沖到的左佑的旁邊一腳將手機踢進了水里。在踢飛手機后第二腳就踢向了左佑的肋部。左佑疼的長大了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在大白對著地上的左佑一陣瘋狂發(fā)泄時。剛才被嚇跑的人下來了,褲子中央上有水漬,臉上還有個巨大的巴掌印,怯生生的說道:“白叔,東西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現(xiàn)在要出發(fā)么。”
大白住手了,用手抓著左佑的后頸將他提出了閘室,鮮血從左佑的口鼻處滴下,一路上到了貨輪甲板,甲板上一艘小艇已經(jīng)準備就緒。
電話那邊的警員一臉緊張的記錄著重要的信息,剛準備記錄最重要的貨輪名稱的時候,耳邊先是傳來‘嘭’的一聲巨響,然后就是噗咚一聲好像是電話被丟入水中的聲音,然后幾秒鐘后電話掛斷了。
接警中心的警員將此信息分別轉(zhuǎn)給了江城以及三陽河口口岸的分局后向總部匯報。
很快這條信息就傳到李老那里。在李老和江城支隊隊長任軍通完電話后。李老對旁邊坐著記錄的年輕人說道:“現(xiàn)在海上攔截比較有難度,調(diào)度可能來不及,況且如果大動干戈會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吧,把這個事情交給任路做吧,讓他和他哥聯(lián)系咨詢細節(jié),做好了調(diào)回來,做不好就讓他死在那邊?。?!”說道最后李老的表情都有點扭曲。
這年輕人拿出手機走出門,撥出了一個區(qū)號為0082的韓國號碼:“路哥,在做什么呢!”。
“路哥哥我能做什么,在韓國等死呢!”電話的另一頭傳出一個無比頹廢的聲音。
“想調(diào)回來么?”
“想有毛用。。。有事么,沒事我就掛了,我還想睡會兒,路哥哥我今天晚上好不容易約了個高麗妹紙。我需要養(yǎng)好精神策馬奔騰!!!”
“別扯了,和你說正事,有件事需要你處理一下。詳細情況你問你在江城支隊的親哥任軍就行。李老發(fā)話了,做的好,年前調(diào)回來過年!”
“是不是做不好就死在這邊!”路哥在那邊說道。不過狀態(tài)完全不同于幾秒鐘以前。
“是!”
“好!今年過年我們一起丟石頭砸李老家窗戶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