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匹裝飾華貴的白色駿馬正悠閑的走著,馬頭上趴著一只巴掌大小的擬水龜,馬匹上坐了一個年青人,眉清目秀,甚至有點點偏向陰柔,他身穿一身淡藍色的武士服,一桿十文字長槍掛在了得勝鉤上,一只手輕攬韁繩,另一只手正一上一下的拋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冰晶球。
“好無聊啊~為什么還沒有人過來?。?!老談!你確定在你的探查范圍內沒有人過來??”
“有個毛線!路哥!你特么就不能安靜一會兒,這個問題你問的越來越頻繁了,一分鐘問了我六次!??!”暴躁的聲音在任路的耳邊響起,這個聲音源自某個技術宅。
“暴躁了,暴躁了啊,我這不是緊張么,要知道我活這么大從來沒有做過臥底,我以前一直都是硬鋼的,現(xiàn)在讓我做這個,我很不適應啊!!”
“毛!你丫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從頭到尾你心跳平穩(wěn),血壓正常,根本沒有緊張的正常生理反應,你就是特么的無聊想找我說話,我和你說了,我現(xiàn)在很忙,沒時間和你扯!”
“你大爺?shù)?!你忙!你忙個蛋,每天就知道把金發(fā)妹紙,你現(xiàn)在業(yè)務能力越來越差了,我才走了這么點距離,你的設備就開始不給力了!現(xiàn)在就耳邊的這個東西還能用,其他的都廢了!”
“和他費什么話!走了,去喝酒了,對了,這個紅色的按鈕看起來好Q啊”
“別。。。”這是任路聽到的最后的聲音。
然后,“嘭!”黑煙從任路的耳邊冒出。
“淦!特么的,砂仁,你給我等著!還有老談,還有黃泉,你們肯定出千了,我明明看到。。。”任路一邊嘟囔一面從耳后拿出個蠶豆大小的黑色物體,這個冒著黑煙的蠶豆表面開始凝霜,而后任路輕輕一捏,這個由老談制造出來的遠程通訊裝置變成了一堆粉末,然后被任路隨手給揚了。
“少爺!”馬頭上的擬水龜突然轉身對著任路說話了。
“說~”任路懶洋洋的說道。
“天就要黑了,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
“隨便你!你看著辦吧!”
“海逸!”馬頭上的擬水龜瞬間消失。
“希望有不開眼的妖怪過來找事!要不路哥我滿腔的怒火怎么能發(fā)泄出去!特么的一路走來就沒看到幾個小鬼子,不是說他們已經(jīng)遍布整個西海岸了么,怎么我一路走來毛豆沒有碰到,,,淦?。?!”任路滿腹牢騷還沒說完就一個激靈,坐直了身軀。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我會注意言行舉止的!”坐在馬匹上的任路神情倨傲但口中念叨著從心的話語,在反復念叨了一陣子后,任路突然一探手從掛鉤上取下了十文字長槍,從馬上一躍而下,沖進了官道旁邊的樹林,留下了一匹保持原本速度繼續(xù)前行的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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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左佑帶著聰爬到了這長長石階的中段,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巨大的山門,山門上寫著‘華枯寺’這也是排隊少年隊伍的最端頭,他們站在了山門外,而之前帶路的小沙彌則在山門內面朝左佑,表情少許局促。
左佑并未停步,徑直邁步走進山門,不等小沙彌說話,左佑神情漠然,眼神凌冽,但并未停下腳步,小沙彌見狀連忙閃開,讓出中央的道路,左佑大步上前,跨越了好幾個臺階以后突然出聲。
“聰!跟上來!”
“是?。 敝共皆谏介T外的聰臉上猶豫的神情瞬間消失,喜上眉梢,快步跨進山門,然后在小沙彌反應過來之前跟上了左佑的腳步。
“你就不用來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好了,我不用你帶路了!”左佑沒有回頭,但正好在小沙彌轉身準備跟上來的時候說話了。
小沙彌身體一僵,而后他對著左佑的背影行了個禮,然后轉身走出山門。
“大人,”聰回頭看了一眼小沙彌后突然開口。
“閉嘴!正義感爆棚的小子!”左佑反手給聰來了個腦瓜崩。
“大人!”聰抱著腦袋眼淚汪汪的。
“閉嘴!跟上!”左佑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是!”聰奮力追趕。
很快左佑便來到了山頂,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口井以及為這口井遮風避雨的一個小亭子,氣喘吁吁奮力跟上的聰,快步走到了井邊,拿起舀子取水,然后站在了一邊。
左佑看了看亭子旁邊的標牌,安靜的讓聰服侍自己洗手,漱口,然后走向香爐區(qū),沒有在原地等待聰,聰匆匆忙忙的洗手,漱口,然后左手舀水向手部傾斜,將舀子的柄洗干凈后才跑了過來,等聰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左佑已經(jīng)走向了正殿,聰猶豫了一下,飛快的跑到香爐邊,將香爐的煙霧往身上引。
道旁門
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