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并未給予這兩位妙齡少女回應(yīng),至于左佑身邊的神十郎和萬丸,他倆很有自知之明的抱著酒瓶小口喝著,坐在左佑對面的女人則饒有興趣的看著這服飾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大兩小。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了,兩位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少女再次鞠躬,以十分恭敬的姿態(tài)并將邀請的敬語運(yùn)用到了極致,但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不是回絕,而是這一桌上的人都將她倆當(dāng)成了空氣無視了。
這兩位少女開始有些不自然,然后突然跪了下去,有些單薄的身軀甚至開始顫抖,雙手和額頭貼地,重復(fù)之前敬語拉滿的話語并且這次看似鎮(zhèn)定話語中似乎還帶上了顫音。
萬丸看到此情景后有些于心不忍,可他看到對面師兄神十郎有些警告意味的眼神后他張了張嘴,然后灌了一小口酒演示了過去。
坐在左佑對面的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小哥,大人物邀請你上樓,就算你不想去,也不用為難她們吧!”
在這成熟且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開口后,萬丸和神十郎似乎都有所意動,認(rèn)為這女人說的沒錯,就算不想去,回絕就好了,可為什么要為難這兩位少女?還把她倆都弄哭了。
左佑還是沒有回應(yīng),仍然自顧自的拿著透明的大肚玻璃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牛奶,但無論他舉杯還是放下,他的眼睛始終看著正前方。
但是,左佑的正前方原本是西森幸平,而西森幸平在用額頭擊碎豬口杯以示請罪并離開之后,這個之前幾乎要掛在西森幸平身上的女人立刻坐在了西森幸平的位置上,來到左佑正對面。
“喲!難道小哥看上姐姐了?”女人突然一陣嬌羞,“不過姐姐可不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喲!有些事情可是只能想,不能做的喲~”
這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魅惑起來,在說話的時候帶了好幾個停頓和喘氣聲,結(jié)果萬丸的小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神十郎似乎對此有點(diǎn)免疫力,并且也并不是這個女人所針對的對象,所以他并沒有像萬丸那樣面紅耳赤,但左佑還保持的之前的姿態(tài),他端起大肚玻璃杯喝牛奶以及喝完放下杯子的間隔幾乎都沒有任何變化,臉上也沒有浮現(xiàn)出女人看慣的豬哥臉,一雙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正前方,,,的女人。
女人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位年青小哥玻璃杯里面的牛奶已經(jīng)見底了,可他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間隔幾個呼吸就端起玻璃杯喝空氣然后放下,跪坐在左佑對面的女人決定驗(yàn)證自己的看法她突然身體前傾,上半身都壓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幾乎伸到了左佑的眼睛前方,然后來回的晃動著。
可就算手掌幾乎接觸到左佑的鼻尖,左佑還是連眼都不眨一下,而后在女人收回手掌之后不久才自然而然的眨了一下。
“他一直都這樣么?”女人突然無奈的轉(zhuǎn)頭問這兩個小子。
“?。苦?!好像吧,今天白天他就這樣過!”
知道是自己剛才自作多情的誤解以后,女人也沒有半點(diǎn)尷尬,她轉(zhuǎn)頭對著這兩位妙齡少女說道“他應(yīng)該是入定了,所以什么都沒有聽到,現(xiàn)在貿(mào)然打擾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你們其中一人回去復(fù)命,一個在這等著吧。”
這兩少女如蒙大赦,在面向這女人磕頭后一人離去另一人繼續(xù)跪伏在地。
離去的少女很快來到了三樓正中央的房門前,在敲擊了幾下門框后跪下拉開門,此時屋內(nèi)除了兩名年輕的少女,四個角落站立的12名護(hù)衛(wèi)武士外,只有4個人,位于正位的赫然是新江都都城的城主山本武陵,他看起來四十多歲,梳著月帶頭,國字臉,不茍言笑,眉宇間透露著威嚴(yán),他面前的小桌上只有一個豬口杯、一個酒瓶和一小碟腌漬的梅子。
他的右手邊則是朝倉家的現(xiàn)任家主朝倉謙吾,左手邊是乃木家的現(xiàn)任家主乃木幸堤,位于正位對面的則是一位服飾華貴但帶著金色惡鬼面具的人,從這位金屬面具主人外露的手來看,他應(yīng)該是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雖然這位面帶微笑年輕人的身前并沒有小桌,保持的姿態(tài)還是正坐,但從此刻房間的氣氛看來這位年青人隱約有種與這三位中年人不但分庭抗禮不落下風(fēng)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勢態(tài)。
看到這個少女跨進(jìn)門后立刻跪下關(guān)門,山本武陵眉頭一皺但沒有開口。
關(guān)上門的少女走著小碎步迅速來到山本武陵的身邊,在他身邊低聲耳語,她的聲音很小以至于兩位實(shí)力家主都沒能聽清到底說了什么。
山本武陵的眉頭越來越緊,就在他將要發(fā)作之際,那位正襟危坐的年輕人突然笑了起來,他開口說道“尊敬的城主大人,既然您還有事要處理,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希望您認(rèn)真考慮在下的建議,并盡早給予回復(fù),畢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這位衣裝華貴帶著金色惡鬼面具跪坐的年輕人俯下身軀額頭貼地行禮,單從他的禮儀姿態(tài)來看似乎對城主大人十分恭敬,但在場的所有擁有光感器官的生物都能察覺這位年輕人對城主以及這兩位實(shí)力家主的藐視,而后這位行禮完畢的年輕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
山本武陵面色鐵青,一語不發(fā),但下一刻連帶著他身前的小桌一起也突兀地消失了,留下了兩位有些針鋒相對的兩位家主,看來之前只不過是城主的全息投影。
“哼!只不過是一名蝗子的影武者而已!就算是蝗子親自也不會如此放肆!居然敢威脅我,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能力離開這新江都都城?。。 背侵鞲畠?nèi)的密室中,山本武陵惡狠狠的低聲罵道,桌上的豬口杯和酒瓶已然粉碎。
在城主的全息影像消失之后,乃木幸堤立刻起身離開,在走到雅間門口的時候,朝倉謙吾突然開口說道“你居然將那只我家逃走的金鬃青面獸送給了城主!這事情我記下了”
乃木幸堤稍稍停頓,但沒有回頭也沒有接話,只是示意侍衛(wèi)拉開門,而后邁步離去,隨著乃木幸堤的起身,雅間內(nèi)一半的武士也一同離開。
在拉門關(guān)閉之后不久,面色鐵青的朝倉謙吾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讓我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吧!神秘的殿下!放肆的影武者,金鬃青面獸和人柱力刀!不過這次幸運(yùn)的是我朝倉家已經(jīng)完全置身事外了,可以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了,哈哈哈哈哈?。。。 ?p> 在朝倉謙吾張口大笑的同時,剩下的六名武士立刻離開了原本的位置,兩人擋在了門口,兩人走向了窗戶,最后兩人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他們獰笑著走向那三位面如土色,跪在渾身顫抖只知道磕頭流淚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還不敢大聲喊叫的三位少女。
幾聲利器斬?fù)粞獾某翋灺曧懼?,這三名少女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兩名守在門口的武士拉開了門,一人走了出去,徑直走到一個靠近樓梯掛著寫著中文漢字‘務(wù)’門簾的窄門前,敲了五下門框,‘咚、咚咚咚、咚’。
片刻之后,一位身材高大但有些消瘦男人掀開門簾走了出來,他皮膚白皙但過于蒼白,有著一頭金色的頭發(fā)和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雙手修長指甲修飾的十分干凈,但他穿著一身粗布縫制的短吳服,衣服背后寫著‘都江’。
侍衛(wèi)帶著男人快步走向雅間,幾分鐘之后這個男人才從雅間走了出來,他出門時蒼白的臉色紅潤了幾分,手中提著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而他身后的房間此時已經(jīng)干干凈凈恢復(fù)如初,沒有染血的榻榻米,沒有尸體,更沒有半點(diǎn)血腥味。
道旁門
先更后改,我錯了,因?yàn)槎嗔艘痪湓?,這一章未能在0點(diǎn)以前通過審核,刪除之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