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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劍說

第十八章 回山,我真不是故意的。

青嵐劍說 風(fēng)謫 2118 2020-08-08 15:31:05

  “受死就受死,那你喊什么?你非要喊嗎?”

  陸澤對著被人拉走的巫行云,大聲道:“大晚上若是嚇到百姓怎么辦?素質(zhì)真的差?!?p>  顧夕顏拉他袖子。

  “何事?”

  陸澤回身,恍然,對鈄重元行禮道:“上師恕罪,那姓巫的實在太可恨?!?p>  此子臉皮太厚。

  鈄重元輕咳一聲,肅然道:“事情尚未查明,待爾等回宗,自去懸遏峰辯詰。若真是爾等之由,必將嚴懲!”

  語氣稍緩:“要聽話,知道嗎?”

  “謹遵上令?!?p>  三人齊聲應(yīng)道。

  鈄重元點頭,正要離去,陸澤喊住他。

  鈄重元道:“還有何事?”

  陸澤將妖丹遞出:“此物太過扎眼,勞煩上師代為處置?!?p>  鈄重元看了看陸澤,大袖一揮,收起妖丹,“明日去城北十里,尋我徒蕭奈一齊回宗,護爾等一路太平?!?p>  “多謝上師?!?p>  鈄重元率余眾閃身離去。

  陸澤轉(zhuǎn)過身,笑道:“得嘞,換個院子歇息?!?p>  “師兄……”

  顧夕顏憂心忡忡,湊了上來。

  陸澤擺手:“勿怕,上師做事,自然要公正、公平、公開。”

  “哦,我明白了?!?p>  李平安恍然大悟。

  “你明白個屁!”

  陸澤踢了他一腳,“龜兄今夜好生威風(fēng),回去記得把緊口風(fēng)?!?p>  “嘿嘿,師兄我真有元龜血脈呀?”

  “不知道,我隨口說的?!?p>  “我有點擔(dān)心……”顧夕顏道。

  “沒事?!?p>  “嘿,那‘妖丹’好生厲害?!?p>  “……”

  ……

  松陽城,陰魄宗上師駐所。

  巫行云來到后院,拜見沈青吾。

  “有發(fā)現(xiàn)?”

  沈青吾手持古鏡,輕聲問道。

  巫行云嘿嘿一笑,將所見之事一一道來。

  沈青吾道:“想驗證真假,一試便知,若真如那人所言,能產(chǎn)生大爆炸,他也算是個歪材?!?p>  巫行云道:“無論是不是他所為,最起碼能將青嵐劍宗的注意力稍稍轉(zhuǎn)移。嘿……將這一池水?dāng)嚋喴彩呛玫?。?p>  沈青吾輕笑道:“眼下是何人驚動玄蛇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青嵐劍宗擺出這幅陣仗,大動干戈,無非是想借題發(fā)揮,撈取秘境好處,且慢慢與他們斡旋吧?!?p>  巫行云點頭應(yīng)道:“是?!?p>  沈青吾話鋒一轉(zhuǎn):“今夜讓你受委屈了,一個無知小輩,你切莫放在心上,再生事端。”

  巫行云沉默不語。

  沈青吾嘆了口氣,搖頭回房。

  巫行云眸光漸厲,走出別院,輕輕拍掌。

  數(shù)名黑影從陰影中閃出。

  巫行云問:“查到了嗎?”

  其中一個黑影立即道:

  “此人姓陸名澤,劍宗外門弟子,天資卓越,為人清冷孤傲,幾無交友,去年外門劍試第一,頗具聲望。

  不過,他于今年八月受魔宗妖人襲擊,丹田受損,修為降至煉氣三層,上月方愈?!?p>  巫行云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煉氣三層?清冷孤傲?天資卓越?嘿!

  ……

  和風(fēng)輕拂,艷陽高照。

  三人來到劍宗臨時駐地,找到正主兒。

  蕭奈木訥,不善言辭,隨手取出一枚棗核,往天上拋。

  棗核迎風(fēng)漸長,化作幾丈長的飛舟。

  蕭奈:“請。”

  “謝師兄?!?p>  三人一馬登上飛舟,盤膝坐下。

  棗核舟徐徐升起,化作一道烏光遠去。

  半日后。

  三人回到青嵐劍宗,與蕭奈告辭。

  回到浣劍潭,三人齊齊舒了口氣。

  對他們而言,這一趟真是驚險又刺激。

  不過收獲也不小。

  李平安起身告辭,陸澤取出兩瓶斂息丸,道:“你進展過快,鈄重元或許不知,但外門不少人對你知根知底,應(yīng)要小心慎之?!?p>  李平安接過丹丸,神情復(fù)雜:“師兄……不知何以為報。”

  陸澤怒道:“你我如此親近,還需要客套么?”

  李平安慌亂:“師兄切莫誤會,平安心中感激萬分,絕非客套?!?p>  “嗯?!?p>  陸澤慍色稍霽,“以后感激的話也不用說,若真為我著想,就盡快提升實力,以后我需你為我助力?!?p>  “是!”

  “去吧,好好鞏固修為,這幾日你先用斂息丸,過些日子我再尋斂息術(shù)予你?!?p>  “多謝……”

  陸澤板臉道:“嗯?”

  李平安撓頭:“那師兄我就先走了?!?p>  陸澤擺手,李平安轉(zhuǎn)身離去。

  顧夕顏還是一臉憂色:“師兄,那我也回內(nèi)門了?”

  陸澤問道:“你那么著急干嘛?”

  顧夕顏驚訝道:“回去交任務(wù),準(zhǔn)備去懸遏峰接受辯詰呀!”

  陸澤笑了,一捏她鼻頭,“你是不是傻,誰說我們要去懸遏峰了?”

  “可是,鈄師說……”

  “說啥?”

  “說了呀?!?p>  “嘿?!标憹衫鹚氖?,來到譚邊,“當(dāng)著外人自然要公正無私,上師卻是說讓我們自去,自去懂不懂?”

  “難道不是主動去么?”

  顧夕顏歪頭不解,“我覺得……哎呀!”忽然雙手捂臉,驚呼道:“師兄,你,你脫衣服干嘛?”

  “洗澡啊,難不成脫衣服吃飯?!?p>  陸澤脫了個精光,正要跳下去,忽然見顧夕顏這幅模樣,覺得有趣。

  于是湊到跟前,輕聲喚道:“師妹……”

  “干,干嘛?”

  “大不大!”

  “甚甚甚么大……大不大?”

  當(dāng)然是太陽大不大。

  陸澤笑而不語,不說話,良晌,顧夕顏小心張開指縫,悄悄窺覷。

  嗡!

  腦子一下就炸了,呆立當(dāng)場。

  雙手滑落不自知,臉頰通紅,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陸澤邪笑一聲,恬不知恥地拉起她的手……

  顧夕顏如受驚的小白兔,跳腳起來。

  奪命而逃。

  要死了。

  “嘖!可惜了。”

  陸澤滿是惋惜,一個猛子扎進潭水。

  美美地洗了個澡,陸澤伸著懶腰,走進小樓,又美美地睡了一覺。

  是夜。

  月明星稀。

  陸澤尚在酣睡,忽然聞到一股冷香飄來。

  陸澤睜開眼,翻身坐起。

  果然是花清蓉。

  “你醒了?”

  依然是那般清冷語調(diào)。

  “沒有,我還在做夢?!?p>  陸澤打了個哈欠。

  此行太過勞累,初時還不覺得,一旦徹底放松下來,那股子懈怠之意便席卷全身,筋骨俱疲。

  花清蓉問道:“赤練丘之事,可是你所為?”

  陸澤掰了掰脖頸:“給我倒杯水?!?p>  花清蓉挑眉。

  “別!”

  陸澤趕緊制止,“我錯了,我自己去?!?p>  說著,陸澤起身,來到桌邊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舒爽哈氣,道:“赤練丘之事,卻是我所為,我之所以……”

  身后氣息消失。

  咦?人呢。

  陸澤扭頭望去,一頭霧氣,良久之后,朝身下一瞅,失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風(fēng)謫

抱歉,中午有事,回來睡過頭了,先發(fā)一章,我加急趕稿。   依然三更,雷打不動。   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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