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戰(zhàn)爭狀態(tài)緊急應對法,強制征用所有可戰(zhàn)斗人員,你們被征用了?!?p> 身穿綠色迷彩服的猶太士官,看到呂易等人竟是亞裔面孔,先是愣了愣,看到他們手中所持的槍械,立即拿出份蓋了章的文件,對他們用英語宣讀。
“他說什么?”胡漢生聽不懂,下意識問了一句。
“我們被征丁了,要去和喪尸打仗?!绷中阑垡琅f活躍,立刻向他解釋。
“我操,又來,打個沒完了?!毙蓍e男聽到這話,立即苦著個臉。
“沒辦法,跟上吧?!蹦敲x命令的士官示意他們跟上,然后扭頭離開,看到其他士兵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一眾人,呂易妥協(xié)了,率先踏出腳步,讓其他人跟上。
“可不能白打工,問他們要子彈?!焙鷿h生跟在呂易身后,對呂易低聲道,“如果能搞一些手雷最好不過?!?p> “子彈還好,手雷估計沒希望。”與呂易并肩而行的劉國棟搖搖頭,他和很多外國士兵打過交道,“他們肯定會防著咱們的。”
小隊在士官的帶領下,搭上了一輛卡車,上面也有其他人,都拿著不同槍械,模樣卻并非士兵,看起來都是被征用了。
“等下都小心點,盡量保命,但是別想著跑,督戰(zhàn)隊會毫不猶豫地在你背后開槍?!币簧宪?,劉國棟就朝眾人叮囑了兩句。
“不是吧?我還以為這玩意兒只是別人臆想出來的。”卡車開動了,休閑男剛抓住側欄站穩(wěn),就被劉國棟的話弄得有些驚疑不定,他剛還想著,如果出現(xiàn)意外,如何計劃逃跑路線呢。
“你以為戰(zhàn)場上的逃兵為什么會那么少?”劉國棟冷哼了聲,雖然當兵的時候沒打過仗,但是當雇傭兵后,接觸過不少,“沒有督戰(zhàn)隊,劣勢一方的崩潰速度,會遠比你想的還要快?!?p> “老胡,等下你跟在我旁邊,我們盡量不要分散,一旦分散,很難支援到?!眳我讚暮鷿h生被喪尸近身后,會無法抵抗,被逼出能力,“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使用能力,這可不是在逃亡?!?p> “明白,咱也不是傻子?!焙鷿h生知道呂易的顧忌,點了點頭。
隨著車輛的行進,城外傳來的爆炸聲越來越大,槍聲也逐漸密集,眾人來到了電影中的救世門后。
呂易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數(shù)量眾多的幸存者引吭高歌,只有幾條安檢通道,將一個個面色驚慌的人逐一檢查后,放進來,然后離開此地,這里已經(jīng)讓眾多的士兵占據(jù)。
高聳的圍墻上,多了一排金屬架,金屬架上站著一位位士兵,正用高倍鏡對著墻外的喪尸開槍,向外面的戰(zhàn)斗人員進行支援。
“就地休息,一小時后進行戰(zhàn)斗?!笨ㄜ囃A讼聛?,后面吉普車跳下來一名軍官,朝卡車上的十幾人拍了拍手,用英語喊道。
“長官,我來自m國,是一位民航飛行員,可不可以跟你談談?!币幌萝嚕兹四凶泳屠鸢l(fā)空姐,朝轉身離開的軍官走去。
“這家伙要干什么?”林欣慧突然覺得不妙,他們可看見過呂易使用能力,要是這男子將這事告訴軍方,就算不信,也會重點關注他們,這可不利于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他在找死?!眲鴹澆[起了眼睛,看見呂易已經(jīng)朝他們走了過去,跟了上去。
“大衛(wèi),你騙我,你被咬了對不對?”呂易兩步追上,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嘴中嚷道,頓時讓其他人將視線飄過來。
被咬這兩個字,在這種時候,很容易觸動每個人的心弦。
“你說什么?”大衛(wèi)被呂易抓住,又看到周圍的人目光不善地盯著自己,對呂易說的話不明所以,但他覺得呂易肯定不敢在這里對自己做什么,一掙扎,就掙脫了。
呂易又伸手去抓金發(fā)空姐,大衛(wèi)一用力,再次將呂易抓著金發(fā)空姐的手拉開了。
“哼,弱小的東方人?!贝笮l(wèi)見自己輕易掙脫呂易的手,看到軍官帶著幾名士兵回頭,讓呂易不敢繼續(xù)跟上,不由得譏諷了一句,“這里不是你們的地盤?!?p> “怎么回事?”軍官走到大衛(wèi)和金發(fā)空姐跟前,皺眉詢問。
“他......”大衛(wèi)正要說話,突然感覺手臂上傳來了一絲疼痛,表情扭曲了一下。
“大衛(wèi)?”金發(fā)空姐發(fā)現(xiàn)了大衛(wèi)的異樣,剛想問他怎么了,陡然感受到手臂上突如其來的疼痛,一拉開衣袖,竟看見手臂上竟然有一個類似牙印的咬傷,少量的血液正從傷口里流出來。
“你被咬了!”軍官一看見牙印,心中大驚,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瞄準金發(fā)空姐。
金發(fā)空姐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看見對著自己的槍口就嚇了一大跳,嘴中大喊“不,我沒被咬”,看見軍官食指用力,她連忙后退了兩步,轉身就跑。
可軍官立刻開槍,子彈打中了金發(fā)空姐的背部,金發(fā)空姐摔倒在地上,軍官朝她腦袋上補了一槍。
“不,凱利!”大衛(wèi)沒能阻攔軍官,面色慘白地盯著地上的尸體,身體顫抖地蹲在一旁,張著嘴巴哆哆嗦嗦地,卻無法再說出話來。
“長官,他也被咬了!”呂易適時地提醒軍官,這兩人其實并沒被咬,但是被他用能力在身上動了手腳。
誰讓大衛(wèi)竟然想著出賣他,他已經(jīng)警告過大衛(wèi)了。
“伸出你的左臂。”軍官聽到呂易的話,頓時想起大衛(wèi)剛才的面部表情變化和動作,把槍口轉向大衛(wèi)。
大衛(wèi)心中升起了恐懼,但他恐懼地并不是軍官的槍口。他顫巍巍地把左手袖口往上捋了捋,看到牙印的瞬間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沒被咬過。
一定是這個東方人使用了某種邪術!
大衛(wèi)看了呂易一眼,瞧見呂易微微勾起的嘴角上攜帶的嘲弄,旋即明白過來,立刻站起來,手指指向呂易,嘴中大喊:“他,他做......”
砰,呂易二話不說,在大衛(wèi)站起來的時候抬起槍口,瞄準大衛(wèi)的后腦勺扣下了扳機,讓才說出了兩個字的大衛(wèi)瞬間閉上了嘴巴,直挺挺地撲倒在地。
原本想開槍的軍官放下了手槍,看了眼呂易等人,然后對另一名士官吼道:“混蛋,竟然把感染者帶進來,再給他們檢查一遍。”
“是!”那名士官什么話也沒說,立正受訓。
等軍官離開后,士官從跟著自己的一名士兵手上搶過了檢測儀器,朝呂易等十幾位站在卡車車尾的人走了過去,心里異常郁悶,“之前檢查沒問題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