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也不用靜凇動手,合力將臺上的人一個一個丟了出去。這樣的結(jié)果讓在場的人包括乾祁宗的弟子們都大開眼界。
長老們齊齊看著掌門,掌門看著凌源。
“額,都看我做什么呢?”凌源詫異,這樣的結(jié)果他真的沒有對靜凇說過,他以師傅的名義發(fā)誓。
掌門看著在臺上開始稱兄道弟的十位,搖了搖頭,算了,沒有人修就沒有人修吧。臺下那幾位心思狹窄,就算是入宗也是白白浪費資源,這樣的結(jié)果,其實也可以啦。
他自我安慰道。
就這樣,今年入宗的十位誕生了。
“我不服!”被丟下去的人吼道,“憑什么?!”
靜凇目光一凜,冷聲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出手便是直逼我命門,單憑這一點我還留你性命,你就是不配?!?p> 在座的都點點頭,入門比試,都不會直逼人命門的。
“乾祁宗,也不過如此?!蹦侨似鹕?,一臉的不服氣,“你給我等著?!?p> 無關(guān)人員走了后,便是入宗大典。
靜凇這下出門可以給人報:在下乾祁宗靜凇了。
好歹是有身份的鬼了。
之后數(shù)月,靜凇依舊每日都會將凌源的藏寶閣翻個底朝天,他還不信了,這位一點私房錢都沒有。
這日,凌源進(jìn)來將地上的竹簡撿起來,放到原位說:“出來,我看看你修行的成果?!?p> 靜凇身體忍不住的抖了抖:“能換個對手嗎?”
她不想和這位打。以前沒打過,現(xiàn)在也不想打。
“不能。”
崇寧山,一金一黑身影在空中快速碰撞,乾祁宗弟子分分停下手上的事情,看向崇寧山。那是凌源上仙的山峰,這樣武力全開,怕是終于找到了對手吧。只可惜他們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楚凌源上仙的招式。
這樣激烈的戰(zhàn)斗,自然是吸引的人越來越多。
凌源越戰(zhàn)越勇,從未有過的戰(zhàn)斗快感幾乎將他淹沒。
對面的女子是從未有過的美艷動人,比她任何時候都更加吸引他。
“困獸之靈!”
靜凇喚出地獄之門,召喚野獸靈魂,然后化作黑霧,逃跑!
這人打瘋了,再不走她小命不保!
“靜凇,站?。 ?p> 凌源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意圖,直接追上。
靜凇怎么可能停下,更加快速的朝掌門主峰飛去。
“掌門,救我!”靜凇眼角含淚,看到熟悉的衣服嗖的一下飛過去躲在掌門衣袍下。
凌源提劍追來,濃濃的靈劍直逼掌門眉心。
“小師叔,手下留情,這都一天一夜了?!闭崎T冒著冷汗,早知道他當(dāng)初就不該去熱鬧去看人,好好呆在她的掌門峰不是很好嘛?
“讓開?!绷柙吹膽?zhàn)意正濃。
靜凇看了看女弟子對凌源的癡迷,憋嘴,禍害,長著天人之姿的禍害!
凌源看見靜凇的衣角,將劍收起來,一步跨過去道:“出來?!?p> 靜凇抿著唇:“不……”
“不出來,就不帶你下山!”這么多人看著,凌源的戰(zhàn)意也沒了。
靜凇碧綠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慢吞吞的從掌門身后走出來。
凌源將身上不自覺爆發(fā)的純陽之氣收了起來,伸出手掌:“過來?!?p> “先……先說好,不準(zhǔn)打我?!膘o凇用衣袖遮著腦袋,還是很委屈。
“不打你?!边@么多人還打什么?
靜凇才走過去,拉著他的衣角。
宗門女弟子紛紛倒吸一口氣,整個仙界,最讓女修神魂顛倒的人居然對著一個精怪如此溫柔!
人群中,一個女子眼神怨毒。
“師妹,那是宗門凌源上仙?!?p> “師兄,他身邊的精怪是誰?”她剛?cè)胱谝荒辏@回兒才從秘境出來,從未見宗門中有這么一號人。
男子搖頭:“不知道。只是聽說,是凌源玄仙帶回來的道侶?!彼麆偦貋聿痪?,問了同門也問不出什么來,不過看凌源上仙對那精怪不一樣的太丟,他猜測應(yīng)該是不一樣的身份。
寒月低下頭,眼底閃著怨毒,這個女人真是大難不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日的精怪居然會到她乾祁宗來。
“師妹,怎么了?”男子見她低頭不語,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因為他說的話,讓她難過了。
寒月?lián)u搖頭,對著男子展露笑顏道:“沒事,師兄。我只是好奇,什么樣的修者能讓凌源上仙如此相對?”
男子點點頭,他也好奇啊。
【叮!檢測到委托人任務(wù)完成度百分之五十?!?p> 靜凇眼角直跳:男的,死了吧?
【正確。靜凇大人,寒月已盯上你,請惜命?!?p> 即被天道護(hù)著,又被天道忌憚。
真是不可理喻的存在。
“靜凇,明天我?guī)闳ハ商曳濉!绷柙礇]有察覺人群中人的異樣,帶著靜凇便回到崇寧山。才進(jìn)屋就看見靜凇面色凝重。
“怎么了?”
靜凇搖頭,這件事情,她不想讓他出手。
凌源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腦袋,道:“你有事,可是于那件事情有關(guān)?”
靜凇沉靜在自己的思維中,根本沒有都沒發(fā)現(xiàn)頭頂?shù)挠|碰。
凌源見她沒有反抗,開心的有靠近了些:“人到宗門來了?”
“恩?!?p> “要幫你殺了么?”
“不。”
靜凇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尖叫一聲跳起來,找了個離他最遠(yuǎn)的地方縮起來了。
凌源:……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p> 凌源挺拔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寂寞,靜凇看著他遠(yuǎn)去的身影摸摸心口,好像,和賢驥好像。
十一:心機(jī)boy!
靜凇晚上吐息,一早精神飽滿。將凌源買給自己的菱紗穿上,拿著她的陰陽傘就出門了。
凌源恰好到她房門口,見她出來,將手里的玉簪遞給她:“換上?!?p> 靜凇小步小步挪過去,看著墨玉制成的玉簪小聲道:“你幫我?!彼胍俅未_認(rèn)一下。
凌源眼里含笑,翻手將她一頭白發(fā)打散,重新挽了個發(fā)髻,將發(fā)簪插進(jìn)頭發(fā)里。
靜凇耳朵紅透了:就是這個感覺,賢驥為自己挽發(fā),就是這個感覺。
凌源看著她通紅的耳尖,心情極好,將腰間的掛飾提起來道:“師傅重新替我煉制的,不要怕我?!?p> 靜凇看著那蔓珠華沙樣子的掛飾,上面有極為復(fù)雜的法陣,凌源身上的氣息被掩蓋了不少。
“嗯?!?p> 靜凇小聲答應(yīng)著,心里卻疑惑不解,凌源是前世還是今生?
十一:宿主大人,你的冷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