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被壓在被褥中,莫時謙托著她的后腦勺,兩人的呼吸都亂了。
江蕪的唇微腫,大眼睛濕漉漉又無辜地眨了眨眼,臉蛋嫣紅,她隔著鏡片望進他的眼睛里,心跳得很快很快,還覺得熱,渾身燥熱。
“叩叩叩?!币魂嚽瞄T聲打斷了江蕪的思緒,一下將她喚醒了。
莫時謙拉著江蕪起來坐好,他倒是挺平靜,俊臉沒什么波瀾,江蕪清了清嗓子,“進來吧。”
秦霜拎著果籃推門而進,笑道:“小蕪,我來……”
她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腳步。
莫時謙?他怎么也在?
秦霜狐疑的目光來回落在他們倆身上,很是不解。
莫時謙跟江蕪說了聲去買飯,江蕪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還朝他揮了揮手,“去吧去吧?!?p> 秦霜看著莫時謙走出病房,她隱約覺得,江蕪跟莫時謙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不像之前那樣緊張……
“小蕪,你的腦袋怎么啦,好端端地怎么就受傷了?”秦霜走了進來,將果籃放在茶幾上,又坐到床沿仔細打量江蕪的臉,只是,她這唇怎么好像腫了,像是被人用力親過一樣,剛才這病房里不就只有莫時謙跟江蕪嗎?難道?
“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快好了?!?p> 秦霜的表情有些難看,她小心地問出口:“小蕪,剛才…莫時謙怎么在你病房里?”
“他是我丈夫,我受傷了他當然要來照顧我啊。”江蕪不明白秦霜為什么會這么問。
“這是你的新計謀?”秦霜眼睛一亮,又湊近了江蕪,“需要我配合什么嗎?小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說好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人,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害我都沒準備。”
江蕪:“?”
秦霜甩了甩自己的波浪卷長發(fā),斜著身子手撐著床,勾著紅唇看向江蕪問道:“我今天這幅打扮得怎么樣?”
應(yīng)該會是莫時謙喜歡的類型吧。
她前兩天去弄了跟江蕪?fù)畹牟ɡ司恚抢踝由?,江蕪的是紅棕色,她覺得吧,莫時謙應(yīng)該不會喜歡那么張揚夸張的顏色,所以她選了個平常一點的顏色。
江蕪:“……??”
秦霜推了下江蕪的肩膀,略顯羞澀:“需要我配合什么,盡管說?!?p> 江蕪一頭霧水:“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她話還沒說完,秦霜就火急火燎地說:“聚會怎么能少得了你呢,要不這樣吧,我往后推推,這樣你就能參加啦!”
“腦袋包成這樣,我看你一時半會兒也還要在醫(yī)院待著,等你出院了再說吧?!?p> “都行吧?!苯弻@聚會不太感興趣。
“小蕪,莫時謙每天都會來醫(yī)院陪你呀?”秦霜試探地問。
“對啊,我住院這么久,他都在?!苯徖w細修長的手指撫了撫被面,將褶皺撫平,她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無名指,上面空空如也。
奇怪,她怎么沒戴婚戒呢?
她見莫時謙無名指上都有婚戒的。
“你這犧牲也太大了……”秦霜看著江蕪,搖了搖頭,“也真是難為你了。”
江蕪傾身去拉開床頭桌的抽屜,每個柜子都翻遍了還是沒見到有戒指,她顯得著急,翻箱倒柜地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