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賭徒上桌
蕭子軒擁有的懷表能夠無視規(guī)則對一些概念進行催眠,實際上就是一種改寫的能力。
不過這種改寫事實,催眠他人的能力對其本人消耗極大。
當改寫的目標換成了某些法則的時候,甚至可能會消耗壽命。
平日里,蕭子軒使用能力的時候需要搭配魂具,阿莫羅斯的懷表,這是一種被分為度己奉行的魂具,魂具本身會主動識別適格者,直到當代適格者死亡,其余人無法使用原本魂具里面的力量。
無論是諾貝斯特還是普朗塞爾都在全世界搜尋這種魂具,不僅能增強己方的實力,更是所謂的作為仆人應(yīng)盡的責(zé)任。
蕭子軒現(xiàn)在感覺燥熱的受不了了,想著趕緊把這幾個人催眠后糊弄過去,可在場這么多人,不知道自己催眠后還能不能走到沙漠古堡。
“第一局你們誰先來?”格里朝幾人問道。
“我先來吧?!笔捵榆幭脍s緊催眠幾人趕緊出發(fā),畢竟現(xiàn)在可是晌午時分,最為酷熱的時候,沒有什么時間再和他們這群神經(jīng)病在沙漠里面賭牌。
“粗略的計算下,十六張布條,我們有十三張張,一共十三對紙牌,恰好贏取九局的話兩邊的布條數(shù)就一樣了,真是赤裸裸的針對啊?!笔捵榆幙粗啽P上藍色的一片,一臉苦澀。
“您剛才說,兩個人同時棄牌就可以更換隊友是吧,”紀君伊問道。
“沒錯,沒錯。”格里點點頭,“兩個人都棄牌則必須要更換兩名隊友,沒有隊友的話,就先更換一名。但為了增加趣味性,如果兩個人都選擇開,但是你們輸了,同樣要更換隊友,但只需要更換一名隊友就可以了。如果是因為出千而輪換下場的隊友,在五個回合內(nèi)不能夠再次輪換上場哦,并且被輪換后的牌局不能觀戰(zhàn)哦?!?p> “連出千都想好了,您這準備也太周到了?!笔捵榆幙嘈?。
“你們幾個異能者都有一技傍身,可我手底下這幾個弟兄只是普通人啊,為了讓對局更加公平,我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們不要作弊嘍,不過,你們大可盡管使用你們的異能,一旦到了牌桌上,規(guī)則就是由我制定的?!备窭镄π?,他那一頭黃發(fā)在沙漠中格外刺眼,隨著風(fēng)沙揚起。
“那就我們兩個先來吧?!崩岔槃葑诹伺谱狼?,蕭子軒也趕忙坐在一起。
“特別注意!”格里在坐下后又加了一條規(guī)則,“下場后的隊友不可以交頭接耳,不可以傳遞信息,一句話也不能講哦!”格里搖了搖手指。
“但我們這邊只有三個人,如果因為棄牌而導(dǎo)致下場,那是不是就意味著牌桌上只有紀君伊能上場了?那不就是不符合每回合必須上場兩個人的規(guī)則了嗎?”蕭子軒問道。
格里不慌不忙朝著旁邊的阿卜杜拉吹了一聲口哨。
阿卜杜拉原本坐在地上,看到大家都在看他,便茫然的站了起來抬著頭環(huán)視四周。
“那要因為違規(guī)導(dǎo)致這邊只剩兩個人,就只能讓以后的牌局變成一開牌一棄牌,如果因為違規(guī)導(dǎo)致這邊只剩一個人呢?”
“那后面的牌局就一直判負,直到有人輪完五輪回來替換?!备窭?哈奇回答道。
“我們就四個人,所以您剛才說的那句每局都可以選擇是否更換人其實是對您自己說的吧。”
“對沒錯你真聰明。”格里.哈奇得意洋洋的夸贊蕭子軒。
蕭子軒聽著這夸贊內(nèi)心沒有絲毫波瀾。
“要有五個回合不能上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剩下的牌是什么,也就是完全不給我們棄牌的機會,每回合無論拿到的是什么牌,必須要保證有一個人是開的狀態(tài)?!?p> 拉曼沉思片刻后問道,“組隊的兩人可以交流決定誰負責(zé)開嗎?”
“當然不可以,”格里皺了皺眉,“老東西,你見過誰在牌桌上交頭接耳的?!?p> “通常情況下,抽到較小的牌棄牌是明智之舉,但同時要計算對方已經(jīng)展示過的牌和剩下的牌,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需要運氣和極強的記憶力。”拉曼想了想,又問道,“被罰下場的情況是只有出千這種情況嗎?”
“當然,哦不,這樣吧,如果咱們場上的四個人全部都棄牌,則也要被看作是違規(guī)下場,并且輪五個回合,當然了,牌桌上如果發(fā)現(xiàn)任何人使用異能也算做出千哦。”格里嘿嘿一笑。
“哦,你似乎對察覺我們出千很有自信?”拉曼問道。
“裁判該你登場了?!备窭锊焕頃?,拍了拍手。
原本停在眾人身后的那輛改裝車突然動了動,改裝車的副駕駛上,下來一位兔女郎裝束的美女,婀娜多姿,皮膚被陽光曬得黝黑,但漁網(wǎng)襪下一道又一道勒痕能看出原本白皙的皮膚,金黃色,波浪般的卷發(fā)隨意搭在雙肩,剛走到格里的身邊就送上一記香吻。
蕭子軒看著格里臉上的口紅印,眼睛都看直了。君伊則是小臉緋紅,但陽光如此直射也讓人看不出這到底是陽光曬得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來吧,奧利維亞會作為本次賭局的裁判,當然秉持著公平公正的理念,絕對不會有任何偏袒?!?p> 蕭子軒無奈的看著兩人,就剛才兩人的動作,不偏袒才怪嘞。
“在我們那里,奧利維亞可是當?shù)刈钣忻牟门校斎徊粌H僅是她這完美的身材,更是她那神乎奇跡般的賭場能力,原本是在拉斯維加斯當荷官,我們家族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個尤物招攬到家里?!备窭镅劾镟咧?。
“也就是說奧利維亞是你那邊的人嘍,那還怎么公平的賭牌啊?!笔捵榆幣ち伺ぷ诘首由系钠ü?。
格里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我說了,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讓誰當裁判誰就當裁判。”
蕭子軒撇了撇嘴,明顯對這種行為很不屑。
“那我們開始嗎。”拉曼出聲問道。
“開始快開始,我都等不及了?!备窭镒谧雷忧暗戎门邪l(fā)牌。
奧利維亞一看就是那種專業(yè)的荷官,無論是洗牌發(fā)牌的姿勢或者為雙方介紹規(guī)則都彰顯著此人的專業(yè)。
“你們還是好好祈禱一下,祈禱自己開局就能抽到好牌,不要開局就連輸三局,連輸三局的話那我可就要直接開槍了?!备窭镫S手把剛才的手槍扔在桌子上,槍身反射著金屬光澤。
蕭子軒打開手中的牌,發(fā)現(xiàn)是一張十,頓時喜笑顏開,自己雖然不能透露自己催眠的異能,但可以讓在場的幾人陷入催眠,只要對面的兩人聲稱自己牌小,一直棄牌,那自己這邊不就穩(wěn)穩(wěn)拿下了?還比十三局,十三局都讓你們倆個人棄牌的話我看你倆還怎么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