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笔捵榆幬嬷毂磉_對這一局十分激動。
“輸了你們的駱駝就別要了?!备窭锢湫Φ?。
一旁的阿卜杜拉對此依舊不知所措,但他看到幾個黑衣人一臉壞笑,拿著槍接近他的駱駝,他就直接撲倒在地上,雙手合十,把帽子摘下,對著幾人拜了又拜。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駱駝的命運會停留在此時的一局牌局之上?
“教授,你剛才發(fā)的短信是什么?”紀君伊好奇的詢問。
“我讓貝爾給阿卜杜拉對此駱駝買了幾份意外險。”拉曼嚴肅的沖著紀君伊點點頭。
紀君伊“噗嗤”笑了。
很明顯,兩人對此時的牌局并無緊張神色,相反,都是極其的放松和愜意。
“一會輸了的話怎么辦?”紀君伊問道。
“嗯...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崩兄伎剂艘粫笳f道:“那咱們就放棄這個課題吧,明年再來,沒有我來指路的話,想必杰西卡他們也很難找到青銅壺吧。”
“行?!奔o君伊點點頭,“如果這把輸了咱們就去迪拜?!?p> “哈哈哈哈,你還想著呢,行,到時候偷偷去,不告訴艾伯特那個老東西?!崩笮?。
看到兩人確實輕松淡定,格里也不在嘲諷,認真盯著奧利維亞手里翻動的紙牌。
奧利維亞將剩下的四對紙牌洗好之后,用白色的手套將紙牌按順序推到一邊,雙手交叉貼在小腹,靜靜的等待幾位準備完畢。
“聊完了嗎?”格里也不著急,淡淡的問道。
“發(fā)牌吧?!崩驳幕貞?,銀白帶灰色的頭發(fā)之下,是一雙注視著對面兩人的堅定的眼睛。
頭上的戴的牌分別發(fā)送完畢,紀君伊依舊是環(huán)視四周,分別查看幾個人頭上的戴牌,對面的格里和黑衣人也是如此。
拉曼的頭上這次變成了一張8,而對面兩人的頭上,分別是一張10和一張3。
紀君伊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自己之前打過的每張牌,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記住剩下的牌還有哪些,這樣才能推斷出自己頭上的牌大致是在什么范圍內。
“4”
“7”
“5”
“3”
這是前四局自己頭上出現(xiàn)過的牌面,“2”和“6”是自己還剩下的較小的牌,這次只要看到蕭子軒的小動作,自己就能知道,自己的總數(shù)最小是多少了。
“蓋牌的話,出現(xiàn)過哪幾張?”紀君伊皺著眉頭思考,“除了第一局被蕭子軒打出去的10,應該還出現(xiàn)過2,5,7三個數(shù)字?!?p> “其實這么看,自己無論是蓋牌還是戴牌都是很小的數(shù),如果能拖到后面自己這邊應該有很大的勝算連勝,反之格里那邊前四局就已經出現(xiàn)很多大面額的牌面了,要想在后面的牌局中取得優(yōu)勢還是很有希望的?!?p> “各位戴好了嗎?”奧利維亞的問詢聲傳來,“戴好后我就要開始發(fā)蓋牌了?!?p> 四人都點點頭。
“你們可以提前認輸了?!备窭餂]有查看自己的蓋牌,反而是先對拉曼和紀君伊進行了一波嘲諷。
“這個時候玩攻心計嗎?”紀君伊笑了,即使自己的頭牌很小自己也要賭一把,更何況他看到了蕭子軒在那里瘋狂的掏耳朵,還是兩只手一同掏了起來。
“可算是盼到你那個掏耳朵的東動作了?!奔o君伊心想,這也意味著,自己這邊兩個人都是大于等于7的牌,這讓紀君伊情緒高漲。
奧利維亞撇了一眼蕭子軒,但依舊沒有抓到他的小動作。
“你還是先看看你的牌,再決定開不開吧?!奔o君伊回擊道。
格里.哈奇不屑的掀開自己紙牌的一角,又放回原處,從波瀾不驚的表情上看不出抽到了什么牌。
他旁邊的黑衣人,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之后就又立刻坐正身子,等待格里發(fā)號施令。
“一個頭上是10?!奔o君伊撇了一眼格里的戴牌。
“3”,拉曼也看了看黑衣人頭上的牌,隨即,處變不驚的和前幾局一樣,把牌蓋在手邊靜靜的等待開牌。
“開?!毕裆暇忠粯?,在場的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選擇了開。
“開。”不同的是,這次紀君伊也選擇了“開”,從內而外透露著一股子自信。
他并沒有看自己的蓋牌是多少,他只是相信自己這次的運氣絕對不會抽到“2”和“6”。
既然你讓我賭,那我就真的賭了,紀君伊心想。
由于四個人都選擇了開,根據(jù)規(guī)則,當同一隊的雙方都選擇開的時候,如果兩個人的點數(shù)分別作和,沒有其他兩個人大,則進行輪換,直到下下局才可以再次上場,但由于下次換人的話,蕭子軒還在被罰下場,他們這里就只有阿卜杜拉,不滿足必須“兩人參加”的條件,所以下把將自動判負。
但這把已經只剩下最后一條粉色絲帶了,所以這把輸了就都沒了。
拉曼取下頭上的戴牌,看到是一張“8”,搖了搖頭表示十分可惜,當他把自己的蓋牌掀開之后是一張“4”。
格里也把頭上的牌取了下來,當他看到牌面的時候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一張10!”格里又興奮的站了起來,把自己面前的蓋牌正面朝上摔在牌桌上。
是一張“6”。
黑衣人就不用說了,他抽到的是一張“13”加起來也正好是16,和格里一樣大。
這次場上的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紀君伊。
紀君伊被這么多人注視著有些緊張,不過他很快深呼吸,調整好狀態(tài),指著自己頭上的牌問道,“我頭上是一張9吧?”
幾個人都愣住了,因為紀君伊頭上正好是一張“9”。
“你怎么...裁判他...”格里剛想求助裁判,卻看見裁判搖搖頭,“他沒有使用異能出千?!?p> “你們有人給他打手勢了?”格里生氣的掃視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了蕭子軒臉上。
憋了好久的蕭子軒終于能說句解釋的話,“我的老天爺啊,我可沒幫他,你這么多人盯著我,我要是給他比個手勢或者張個口型你們早就把我抓起來了吧!”
奧利維亞點點頭,她確實沒看到蕭子軒擺任何手勢,頂多就是掏掏耳朵。
“你是怎么知道的?”格里問道。
“我猜的。”紀君伊直視他的眼睛。
奧利維亞點點頭,“他沒說慌?!?p> “我不僅知道我頭上戴的是一個9”,紀君伊拿起自己從未看過的蓋牌,正對著其他人,“我還知道,這張蓋牌,至少是8?!?p> 紀君伊學著格里把牌摔在桌子上,一張“8”就安靜的躺在那里,宣告紀君伊一行人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