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掙脫,永無寧日
“祭品...嘖,是我們吧,就是不知道他們想怎樣讓我們獻祭呢”
“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你知道他們說的祭壇在哪里不”
“估計在那個山洞里,那村長說開壇時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看了眼旁邊的山洞,而且,總感覺那目光充滿了貪婪,瘋狂”
“那咱們就去瞧瞧”
“爾木木,你別好奇心那么重,出事了怎么辦”
“小白,游戲而已,原地待命也不是我的風格,當然要去主動發(fā)現(xiàn)線索”
“那我去,你在這待著,不然外面的女人要是發(fā)現(xiàn)你不在了,還不知道會引起什么變故?!?p> “好”
白鑰變成了飛蟲,他不會讓爾木木出事的,哪怕是在游戲里。
爾木木看著掌心的黑色小蟲,好奇發(fā)問。
“你到底是什么物種昂,變來變?nèi)ァ?p> “男人?!?p> “噗”
白鑰黑了臉,爾木木這是不信他是個男人?
他是因為身體還留在部門里,只有精神力進入了小說世界。
簡單點說就是在爾木木面前的他相當于一團能量,自然可以變換形態(tài)。
該不會爾木木從一開始就沒把他當個人?畢竟第一印象很重要,他是個貓啊!那他要怎么追她?!
草!
這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白鑰定定看著爾木木,
緩緩開口,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就向山洞飛去,
心里忿忿想著,等出了這游戲,他天天恢復人身在爾木木眼前晃悠!
而爾木木看著小飛蟲飛遠,剛剛那句話似還有余韻,在耳邊發(fā)燙。
男人嗎...咳,說什么虎狼之詞呢。
這也不怪爾木木多想,畢竟寫小說的嘛。
在白鑰看來沒什么問題的話,到了她耳邊,意思就不知道轉(zhuǎn)了幾個彎了。
小白那么單純,肯定是她多想了。
白鑰躲避著游戲系統(tǒng)的殺毒操作,飛快的前進著,偶爾還會抓住時機變成豹子,反正什么速度快他就變什么。
終于見到了那個熟悉的山洞。
黑黝黝的洞口沒有絲毫光亮,白鑰停在門口,默默變成了螢火蟲。
“嘀嗒,嘀嗒”
螢火蟲繼續(xù)飛著,不敢碰到任何東西,小小的微光晃悠,讓人擔心下一秒就會忽的熄滅。
到了。
空闊的洞穴里面,周圍山壁上掛滿了白色布條,上面畫著一些褐色的圖案,奇形怪狀,讓人脊背發(fā)涼。
尤其在一個布條上,有個模糊的小手印,像是曾經(jīng)有一只帶血小手攥住了它,然后生生被拖開,在白布上拉出了長長的痕跡,隨著時間,慢慢加深變暗,成了如今的模樣。
上方懸著一個巨大的半球形物體,
一口大鍋?
白鑰沉下臉色,一個可怕的故事正在慢慢向他展現(xiàn)。
他恢復人身,在鍋的正下方地面里找到了一個空腔,跟灶臺很像。
一陣風吹進洞穴里,白色布條飛揚起來,白鑰瞳孔一縮,
在層層白布之下,分明是一具具孩童的骨架,被嵌入墻壁,
無法掙脫,永無寧日。
“呼——呼——”
讓他竟一時分不清到底是風聲,
還是...
小孩子的哭泣聲。
柚田一一
啊哈,還有票票砸向一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