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你家爺啊~他不!行!
李瑾玄剛鋪好地鋪,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阮微婳正樂呵呵的看著李瑾玄鋪地鋪,看著像是那種擁奴喚婢,金尊玉貴養(yǎng)出來的大家少爺,結(jié)果鋪起床鋪來還有模有樣的。
至少比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自己來說好多了。
“有人敲門?!崩铊鏌o表情的陳述道。
“我聽見了呀?!?p> 李瑾玄繼續(xù)面無表情的看著阮微婳,大有如果她不去開門就這樣到僵持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阮微婳雖然很喜歡李瑾玄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但如果是這樣的還是算了,她倒無所謂,就是怕李瑾玄長時間不眨眼眼淚自動流出來的話就尷尬了。
想想那個畫面,阮微婳連忙起身去開門了。
這邊,眼睛有點干澀的李瑾玄趕忙眨了眨眼,看來自己板著臉看人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以后沒招了就可以用這招!
“太太,飯送來了?!遍T外是秋枝領(lǐng)著小二過來送飯的。
阮微婳看秋枝手里空著,目光一邊看向秋枝身后,一邊疑惑道:“愛國呢?”
“回太太的話,愛國在奴婢的房間吃著魚呢,奴婢想抱它過來都不讓呢。”
阮微婳一想愛國的吃貨本質(zhì)也就不再多問了,一邊轉(zhuǎn)身回屋一邊囑咐秋枝道:“它貪玩,也挺聰明的,不能當(dāng)一般的寵物對待,它要去哪切莫關(guān)著它,隨它去?!?p> “奴婢知道了?!鼻镏Ω谏砗鬁?zhǔn)備服侍他們用飯。
端菜的小二在阮微婳開門時看了阮微婳一眼后,就一直低著頭了,那神仙般的人,多看一眼都怕自己失了心神,進(jìn)而冒犯到貴人。
小二低眉順眼的走到餐桌前,把晚餐擺好之后,說了一句:“客觀請慢用?!本凸砀嫱肆?。
秋枝一邊服侍著阮微婳凈手,晃眼一看,屏風(fēng)后露出一角被子,“哎呀,這客棧怎么回事,被子怎么都落到地上了?”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
阮微婳想叫住她都沒來得及。
秋枝走到屏風(fēng)后,正準(zhǔn)備彎腰撿被子,便發(fā)現(xiàn)自家爺一臉神色莫名的站在被子旁邊,手里還拿著一個枕頭。秋枝看了看李瑾玄手里的枕頭,再看看地上鋪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沉默了下來。
阮微婳見屏風(fēng)后也沒個動靜,便也走了過去,想著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好歹也是人家李玄的丫鬟,總不可能讓她知道她家爺只能睡個地鋪吧,那李玄在他家下人面前豈不是也太沒面子了?
這邊秋枝在沉默半晌以后,電光火石之間,臉色突然爆紅,倏地轉(zhuǎn)身。
阮微婳正好走到她身后,看見她突然轉(zhuǎn)身,而且滿臉通紅,眼睛一亮“莫非李玄在換衣服?”,正要越過秋枝準(zhǔn)備去一飽眼福時,李玄也正好走了出來。
阮微婳上下打量了一番,衣冠整齊也還是原來那一套啊,她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秋枝,再看向李瑾玄。
李瑾玄用比她更無辜更疑惑的眼神回望著她。
秋枝看著阮微婳和李瑾玄相顧無言的樣子,以為是自己撞破了使得他們尷尬,她也有點后悔自己的魯莽了,聽說有些大戶人家,夫妻之間的敦倫就是有些特殊的愛好,想必他家老爺就是喜歡···喜歡不在床上吧。
有特殊癖好的李老爺正準(zhǔn)備解釋一番,就被秋枝接下里的話弄得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對不起老爺太太,是奴婢莽撞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老爺太太的房中之事奴婢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宣揚(yáng)!”秋枝跪在地上一個勁的認(rèn)錯。
沒有實際經(jīng)驗,但是被愛國帶著,還算見多識廣的阮微婳隱隱約約好像明白這丫鬟想的是什么了。
努力忍住馬上要噴薄而出的狂笑,阮微婳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語氣甚是低落,還帶了一點憂傷的說道:“起來吧,這種事你自己知道了也就罷了,切莫聲張出去了,這畢竟是你們老爺······”
說到這里,阮微婳甚至還語帶哽咽,眼神泛淚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瑾玄才繼續(xù)說道:“是你們老爺說不得的痛!我們也只得不斷嘗試······嗯?懂了嗎?”在說明白點估計李玄都懂了。
秋枝聽完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李瑾玄,她沒想到,這原來還是因為自己家爺···不···不行?
晴天霹靂!這可如何是好?這樣不就意味著他家爺可能子嗣不豐,甚至沒有?這樣家庭如何才能圓滿?夫妻感情會不會日漸消退,從而家宅不寧,逐漸衰???那他們這些簽了死契的下人又該何去何從?
阮微婳不知道自己的稍加引導(dǎo),秋枝就自行腦補(bǔ)了這么多。
“老爺太太放心,奴婢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您們先用飯,奴婢這就告退了。”她得努力去找醫(yī)好自家爺難言之隱的辦法,李府的興衰她也會奉獻(xiàn)屬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秋枝最后用滿含鼓勵又有點擔(dān)憂和同情的目光看了李瑾玄一眼就俯身行禮下去了。
李瑾玄被秋枝那最后一眼包含的信息震得不明所以的背脊一涼,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嘖嘖,多好的丫鬟啊~多么善解人意啊~撞見自己主子打地鋪也不說破”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阮微婳還沒有感嘆完就被李瑾玄寒聲打斷了。
“你···你聽懂了?”阮微婳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瑾玄意義不明的“哼!”了一聲就向飯桌走去了,他現(xiàn)在不明白,總有明白的一天!
阮微婳在身后笑得直不起腰,毫無形象:“哈哈哈哈哈哈······”
李瑾玄則淡定的端起了碗,慢條斯理的用起了飯,只是拿著筷子的手指節(jié)都泛了白,可見其用力程度!
貓芼
晚上教大兒砸背詩: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兒砸:離離原上棗,一睡一窟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