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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追兇:王妃帶球跑

第178章 ?案情發(fā)展

福妻追兇:王妃帶球跑 半條短尾兔 2114 2020-10-21 06:00:00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想不想娶妻生子,平平淡淡過這一生?”薊芙渠問道。

  “想與不想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從小就被老王爺挑進來的,王爺也待我們極好,若是沒有了他們,我怕只會在外面活活餓死,所以也就不奢望什么了?!鼻鄺髡f完,又恢復冰塊臉。

  這也是薊芙渠第一次見他自己說這么多的話,可能夜冥淵安全就是他們最滿足的事了吧。

  “走吧,回宮,你也可以交差了?!?p>  薊芙渠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定義別人的對錯,這種情況薊芙渠不理解,但也不干涉。

  第二天,青楓照例在房間門口候著,不過聽說已經在門口站了半個時辰,一動不動,誰來跟他說話也不理會。

  薊芙渠聽此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

  因為今天是畫師辦喪事的日子,想弄明白對手與畫師關系的最好辦法,就只有這個時機了。

  巧的是,畫師一輩子沒有娶妻生子,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交的有哪些朋友。

  所以薊芙渠直接穿了一套男裝,又畫了一個比較男性化的妝容,再看時,已經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只不過個矮體瘦,多了一份陰柔美。

  薊芙渠緩緩推開門走了出去,迎面就是一臉呆愣的青楓,但他受過訓練反應極快,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緩緩低下頭去。

  兩個人到畫師房屋的時候,房檐上掛著一排白燈籠,進去的時候好幾個人跪在中間,相互攙扶,燒的紙錢化成灰燼在空中久久飄著不落,他們面前擺著的就是已經死去的畫師的棺材。

  這時,又來了一個人,那人估摸著和畫師差不多的年齡,只不過穿著倒是比畫師富貴了些,只見他走在那處人的旁邊蹲下來,拍著老人的背輕聲說著什么,然后那老人就慢慢止住了眼淚,站了起來。

  薊芙渠趕緊走到旁邊人多的地方,那老人看樣子就是畫師的父親,只不過他佝僂著身體,衣服也是洗的發(fā)白,一頭白發(fā),皺紋密密麻麻爬在臉上,此時剛哭完,眼睛倒是多了幾分清明。

  “如今我兒不知作何緣故身亡,但官府說是自殺,那老小人只能相信,希望他在陰曹地府少受些罪,也謝謝大家能用這點時間看我兒最后一眼?!蹦抢先诉煅柿艘幌?,眼淚窩在眼眶里打轉,手也是顫顫巍巍,整個人的身體靠在那人身上。

  薊芙渠心里發(fā)酸,世界上最令人難受的事情之一就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更何況聽他說自己相信官府,就更加難受。

  旁邊的人也是紛紛落淚,但嘴里還是一直安慰老人,老人的其他子女都走了過去,緊緊抱住那老頭一直安慰。

  薊芙渠拉過一旁的人詢問道:“我是畫師的遠房親戚,但從來沒見過剛剛過來的那名男子,他是?”

  那人擦了擦眼淚,低聲說:“他便是外面一直傳的楊林的對手,但也是可氣,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他們一家子也很照顧楊林,卻被外面的人傳成兇手,真是,哎!”那人說完,嘆了口氣。

  薊芙渠這下明白了關系,思索了一番,再去看時,那人已經不見了,她心道不好,連忙四處張望,卻發(fā)現那人正在一個角落里站著,帕子蓋在臉上,嘴里也是完全的塌了下來,連身體也是微微的顫抖。

  過了一會,那人似乎整理好了情緒,低下頭舒了口氣,走了過來,薊芙渠趕緊回過頭來不去看他。

  那人沒發(fā)現薊芙渠的眼神,從那邊過來后就默默的幫其他人收拾死者的東西,但過了一會,卻趁人不注意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東西放在柜子里。

  薊芙渠眼神一凜,緊緊抿著嘴。

  等那人同棺材一起出去的時候,連忙給青楓使了個眼神,兩人趁機走進畫師的房間。

  走到那柜子面前,薊芙渠手心開始出汗,因為她不敢相信那人促使畫師死的人。

  薊芙渠舒了口氣,把柜子緩緩打開,卻突然愣住,因為那里面是一個鼓鼓的錢袋,因為塞的太滿,還有一些錢的角漏了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窺。

  按照計劃,現在該去刑部問問那針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薊芙渠剛走進去,黎月就興沖沖的跑了過來,而尸檢的人也走了過來,看著薊芙渠一臉凝重。

  “如何,那針什么情況?!彼E芙渠問道。

  “那針不是在穴位上,而上面涂抹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那毒藥極其猛烈,一陣下去,一刻鐘就會直接暴斃?!睓z尸官恭敬的問答道。

  “那你可知那毒是從何而來?”薊芙渠連忙問道。

  “是……這毒雖說罕見,但下官有幸見過一次,還是在幾年前,只不過這毒乾岳國也有,有些研制草藥的人也有這種毒藥,用來研究解藥?!睓z尸官道。

  若是這樣,根本無法查起,且不說這幾個國家都有這種毒藥,單說用這毒藥的人都無法得知到底有誰。

  “你查出來什么了?”薊芙渠看向黎月。

  黎月被點到名,趕緊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放著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一個沾血的小木棍,一個小塊的布料,一封燒的只能四分之一的信,還有一縷毛發(fā)。

  “這就是我今天上午在那里找到的東西?!?p>  薊芙渠拿起毛發(fā)和沾血的木棍看了看,這頭發(fā)摸的質感加上黑色度,猜測是本人的,但這血跡卻無法判斷,因為古代沒有這么發(fā)達的醫(yī)學技術,根本無法證實。

  眼下若是要下手,只能從這封信……

  薊芙渠拿出來展開看了一眼,因為周圍還有灰燼,字跡也是模糊不清,只能堪堪看清報酬兩個字。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是個畫師專門賣畫,提到報酬也是正常。

  薊芙渠搖搖頭,拿起最后一個東西,布料。

  那布料看不出來什么東西,上面沒有字也沒有血,就是很單純的一個花紋,不過這花紋倒是沒見過,有些異族風韻。

  薊芙渠嘆了口氣,“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黎月聽此皺了皺眉頭沉聲說:“月兒倒不這么覺得?!?p>  “哦?”薊芙渠有些疑惑。

  “這布料從來沒有在乾岳國見過,而且據我所知……”,黎月頓了一下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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