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祠過去拍了拍韓小虎寬大的肩膀道:“好,你以后就跟我了,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韓小虎有些激動的對江祠連連鞠躬道:“謝謝江爺,謝謝江爺”。
在旁邊的斧頭幫眾人都反應了過來,不由在心里暗罵:“靠,我怎么沒想到啊”。
江祠擺擺手叫停了還在不停彎腰鞠躬的韓小虎,然后才正色道:“好了,現(xiàn)在的正事兒是我們得干凈且快速的解決鱷魚幫剩下的人馬,你知道他們在那兒嗎?”
韓小虎連忙點頭對江祠道:“我知道,為了解決鱷魚幫的老大,琛哥和師爺早就叫我們摸清了他們的分布了”。
頓了頓,韓小虎偷偷看了一眼江祠,見江祠正一臉認真的在聽,這才又言道:“鱷魚幫剩余的人馬基本都在城東碼頭,鱷魚幫就是干走私起家的,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還可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江祠聽完韓小虎的話,點點頭對眾人大聲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殺向城東碼頭,碼頭的所有值錢的都分給你們,但就一個條件”。
江祠先看看了四周的斧頭幫小弟,然后用力的說道:“那就是殺光他們,一個不流”。
斧頭幫眾小弟聽到了江祠的話都有些興奮,一些嗜血的小弟,眼睛都紅了,興奮得嗷嗷直叫。
江祠知道,他們興奮的不是可以殺光鱷魚幫的人,而是在殺完后可以搶奪鱷魚幫剩下的財物,這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
江祠對斧頭幫眾人招呼一聲,然后讓韓小虎頭前帶路,一行人浩浩蕩蕩往碼頭而去。
城東碼頭,張明有些坐立不安,自從鱷魚幫老大帶著大部分小弟去警察局后,他的這種不安感就更的強烈了。
從鱷魚幫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身為師爺?shù)乃梢哉f是鞠躬盡瘁,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鱷魚幫老大就開始變了,變得無法無天,還聽不進去對自己不好的話了。
張明這幾天還察覺了鱷魚幫老大在削自己的權,準備把鱷魚幫打造成他一個人的一言堂。
張明正在想事情的時候,忽然聽到碼頭方向傳來陣陣慘叫,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知道出大事了。
這時,他一個心腹小弟急匆匆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張爺,不好了”。
張明趕忙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那跑來的小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對張明說道:“不好了,我們被斧頭幫的人給襲擊了”。
等聽完自己心腹小弟的話,張明如雷擊。
然后張明迅速的對那小弟問道:“老大回來沒有?”
那小弟這時候也喘回氣了,聽了張明的問話,連忙回道:“老大和老大帶出去的兄弟都沒回來”。
張明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老大還有老大帶走的所有兄弟可能都回不來了。
“走,出去看看”。
張明對那小弟說了句,然后就快速往碼頭趕去。
在韓小虎的帶領下,不一會兒就到了城東碼頭。
江祠往碼頭看去,就看到有三四十人正在搬運貨物,在貨倉邊還有十幾人正在看守。
“看樣子,那批貨還挺重要的”。
江祠對韓小虎吩咐道:“待會兒,我?guī)б徊糠中值苤苯託⑦^去,等我這邊開始混亂了,你在趁亂帶剩下的兄弟去解決那看守貨倉的人,解決完后,你們就在哪里帶著,有人過去你就做了他,明白沒有”。
聽了江祠的話,韓小虎看了看那貨倉的十幾人,這才點頭回道:“我明白了,江爺”。
江祠點了點頭,然后對身后的斧頭幫眾小弟道:“留下三十人跟小虎,其余的準備好家伙跟我一起沖殺過去,將那些鱷魚幫雜碎殺個精光”。
說完,江祠大喝一聲,率先向著碼頭殺去,眾斧頭幫小弟見自家今天新加入的三爺赤手空拳向碼頭殺去,不由熱血沸騰,也大叫著緊隨其后向著鱷魚幫小弟殺去。
江祠快跑幾步到了碼頭之上,還沒等鱷魚幫小弟反應過來,就一咒橫大在一名小弟的太陽穴上,直接把那位鱷魚幫小弟打的七竅流血到底身亡。
這時,一個鱷魚幫小頭目打喊一聲:“他們是斧頭幫的,是來搶貨的,大家一起上啊”。
說完,那小頭目就順手拿起旁邊的魚叉向著江祠的胸口刺來。
鱷魚幫其余小弟聽了那小頭目的話也反應了過來,這才手忙腳亂的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武器向斧頭幫眾人殺去。
江祠一見魚叉向自己胸口刺來,他也不慌。
只見江祠身體一個側身,然后向前邁了兩步,然后一拳打在那小頭目的胸口,直接讓那小頭目吐血倒飛回去,然后順勢一把抓住那快要掉到地上的魚叉向斜后方一刺,就聽噗呲一聲,那準備提刀偷襲的鱷魚幫小弟就被魚叉刺穿了喉嚨。
江祠快速抽出魚叉,然后又是一招力劈化山,直接把前面一人的腦袋給打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鱷魚幫其他小弟見江祠下手如此狠辣,不由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不敢在和江祠動手。
江祠見鱷魚幫小弟猶豫不敢動手,冷笑一聲,然后魚叉一個橫掃,魚叉的叉頭順勢劃過兩個小弟的脖子,那兩個小弟捂著噴血的脖子到了下去。
見江祠如此厲害,鱷魚幫小弟本就有些害怕,又見到斧頭幫眾人殺到,不知是誰喊了聲跑啊,那還剩下的人全都丟了武器四處逃散。
江祠沒有動,而是讓斧頭幫眾人去追殺,他則是看向從遠方走來的張明。
江祠可以感覺到張明是個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功夫很高的高手。
張明走到江祠身前兩米處站定,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江祠,江祠眼神很是冷漠的回看著張明。
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氣氛很是焦灼。
那些追殺鱷魚幫小弟的斧頭幫眾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紛紛都饒開了張明繼續(xù)追殺下去。
張明也不管斧頭幫眾人,而是對江祠開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問你什么了,鱷魚幫是我一生的心血,我不能讓它輕易的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