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祠醒來時,他第一感覺是疼,渾身都疼,就像是被人剝皮似的。
等慢慢適應了身體的疼痛后,江祠才艱難的扭頭打量著四周。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貌似醫(yī)院的床上,身上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只有腦袋能動。
似乎是發(fā)現(xiàn)江祠醒了,在病房外抽煙的韓小虎連忙推門進來。
一見到江祠,韓小虎立馬又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醫(yī)生,護士,我江爺醒了,你們快來看看”,一點醫(yī)院不能大聲喊叫的覺悟都沒有,真是沒有素質。
不多時,一個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煤氣罐,不對是有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冒的護士一手掐著腰,一手還指著韓小虎鼻子大吼:“大叫什么?醫(yī)院病人需要靜養(yǎng),不能大聲喧嘩你不只道嗎?怎么這么沒有素質,黑社會就了不起了嗎?”
這護士的聲音可比韓小虎要大得多了,她這一開口,大半個醫(yī)院都能聽見。
江祠懷疑,他用一層的龍波吼可能都比不過她。
“怎么回事?”
這時,一個眼帶金絲眼鏡的中南海醫(yī)生走了過來問道。
那先前還聲若炸雷的護士,馬上用一種甜得膩死人的聲音小說說道:“柏醫(yī)生,我在提醒那個人不要在醫(yī)院大聲喧嘩”。
說完還用手指了指韓小虎。
韓小虎汗都下來了,就在剛才他親眼看到那名柏醫(yī)生用手在那名護士貌似是后腰上使勁兒柔捏著,暫且是腰吧,萬一他捏的是屁股呢?誰知道呢。
柏醫(yī)生對韓小虎客氣的說道:“先生,等一會兒我親自過去看看”。
然后就又轉過頭和護士說悄悄話了。
韓小虎因為練武,在加上每天都要泡藥浴,所以耳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他隱約聽見了那柏醫(yī)生對護士說:“今晚我叫上老于一起去你家里怎么樣?”
說完,柏醫(yī)生就很淫蕩的對那護士眨眨眼。
聽到這兒,韓小虎渾身惡寒,激鈴鈴打了寒顫,二話沒說直接轉身往病房而去了。
江祠見韓小虎進來,臉上還有冷汗,不由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韓小虎連忙擺手說沒事兒。
這時,那柏醫(yī)生也走了進來,先仔細檢查了一下江祠的身體,這才道:“病人醒了就沒什么大礙了,只要在醫(yī)院把內傷調養(yǎng)好就行了”。
說完就走了出去,看也不看韓小虎一眼,很是傲慢。
韓小虎剛要發(fā)怒就被江祠出聲攔下了:“小虎,你去辦出院手續(xù),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自己可以治的”。
韓小虎先是猶豫了一下,這才小跑了出去辦手續(xù)去了。
江祠院子中,江祠正在藥缸中泡著,一邊叫韓小虎往里面加藥材,一邊還不斷往大缸下加火。
隨著火越來越大,藥缸里的藥液逐漸開始沸騰,江祠的身體開始越來越紅,額頭開始有細密的汗珠流下,把一旁的韓小虎給嚇夠嗆。
韓小虎還真怕江祠給煮熟了。
這時,琛哥和師爺也走了進來,琛哥小聲對韓小虎問道:“怎么樣了?這樣沒事嗎?”
韓小虎也有些擔心,但還是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按照江爺?shù)姆愿雷龅摹薄?p> 琛哥點頭,然后拍了拍對韓小虎的肩膀說道:“好好照顧江祠,最近還有些不長眼的幫派,我就先走了”。
說完,琛哥就帶著師爺一起走了。
江祠就這樣泡在藥液里過了一個多星期,不僅受的內外傷都好了,而且金鐘罩也已經(jīng)到了第九關,體內的真氣已經(jīng)轉換為真元了。
如果是現(xiàn)在再遇到天殘地缺的話,就憑現(xiàn)在的金鐘罩修為站著讓他倆打,他們就算是累死也休想讓江祠受一點傷。
一個月的一天,江祠正在院子中練習槍法,韓小虎急匆匆跑了進來對江祠說道:“江爺,琛哥又遇到麻煩了,現(xiàn)在要你過去呢”。
江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徑直往斧頭幫大廳而去。
江祠還沒進門就聽到了硬物擊打腦袋的聲音還有琛哥的咆哮:“扔出去,從來只有我斧頭幫欺負人,還沒有人敢欺負我斧頭幫”。
江祠推門進去,然后對琛哥說道:“有什么事嗎?”
琛哥一皺眉,然后又很親切的對江祠說道:“江老弟,我也不想麻煩你,但是這事兒必須得要你出馬才行啊”。
還沒等江祠開口,旁邊突然有人大聲說道:“琛哥,我們是真的想要加入斧頭幫,給個機會行不行啊,求你了”。
琛哥眉頭一皺,就準備叫人把出聲的阿星還有肥仔聰給作掉。
江祠見狀,連忙對琛哥說道:“放了他們吧”。
琛哥看了看江祠,然后又看了看阿星,這才微微點頭,然后對師爺吩咐了句。
師爺忙走到阿星面前,然后打開鎖著他們的鐵鏈。
江祠走到阿星面前,先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才看著阿星道:“離開斧頭幫,我可不希望以后和你一戰(zhàn)”。
說完,江祠就走開了,阿星則是有些不明白,剛要開口就被斧頭幫小弟給扔了出去。
江祠這才問琛哥道:“什么人?在那里?”
這時,師爺開口道:“豬籠城寨,是一個裁縫、一個買油炸鬼的還有一個苦力,這幾個王八蛋把二當家給打……”
還沒等師爺說完,江祠就徑直往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今晚我會去解決”。
師爺看著江祠離去的背影,小聲的對琛哥說道:“琛哥,這江祠最近越來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琛哥緊握雙拳,然后嘆了口氣才沒好氣的對師爺說道:“那又怎么樣,你能打過他嗎?我們現(xiàn)在還得用得著他”。
師爺還要說什么,但被琛哥打斷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等我統(tǒng)一了所有幫派,我在出高價請人作了他”。
說完,琛哥眼中寒光一閃,身上也有殺氣流出。
旁邊的師爺被殺氣一激,也不敢說話了。
江祠回道院子叫來了韓小虎道:“小虎,今天你就走吧,我可能也要走了”。
韓小虎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江爺,你去那兒我就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