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提克斯暫時無了后顧之憂。
路飛把船開了回來,敵人也鎖進了軍艦下的牢籠里,那就暫且不同擔(dān)心這幫家伙會把海軍招來,不然當(dāng)一伙海軍趕來之后,看到賊民一家親的場景,不知道要產(chǎn)生多少誤會。
“娜美呢,怎么沒有看到她?”提克斯問道。
烏索普喝了口甜酒道:“娜美和強尼他們正在往船上搬東西,不知道是什么,不過山治也在那里,那家伙簡直不要太殷勤?!?p> “是這樣,怪不得沒看到那三個家伙,好了,那我就端上點吃的回去了,順便拿點酒,索隆應(yīng)該也饞了?!碧峥怂菇庀伦约貉g的酒袋子,隨后抱起酒桶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然后往進灌酒,直到一桶酒全部灌完,酒袋都不見有滿的痕跡。
芥子空間寶物,穿越者必備。
做完這一切后,提克斯將酒袋子掛會腰際,隨后拎著條羊腿、端了幾盤烤肉回去了。
經(jīng)過兩天的休息,提克斯?fàn)顟B(tài)滿滿,并且傷勢也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只是肚子有些餓,好在索隆并不是大胃王,而且只要有酒就好,所以提克斯拿的東西大多自己吃。
走到休息的小屋推開門,索隆還在床上躺著,不過也沒睡著,據(jù)說給索隆縫合傷口的時候,醫(yī)生連一點麻藥都沒打,硬生生給他縫上去了,現(xiàn)在的索隆怕是醒來后就疼的睡不著了。
“你這去了也沒多久吧,這么快就回來了?”
提克斯揚了揚手里的酒袋子,“拿了酒回來,那邊有路飛和烏索普,我就不用和他們待在一起了,我這個人很喜歡安靜,獨自享受食物和美酒才是我的嗜好?!?p> “差不多?!?p> 索隆看到酒后,也不在乎疼不疼了,撐著坐起來靠在后面,提克斯則是將桌子挪了過來,將手里的幾個盤子和羊腿放上去,隨后從廚房里拿了幾把小刀和叉子,以及兩個大木杯。
“話說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可以喝酒嗎?”
“這是什么話,傷口總是會好的,酒錯過了一頓就是少一頓?!?p> 提克斯豎了豎大拇指,“我們船上盡是些人才啊、”
提克斯將兩個酒杯都倒?jié)M,放一杯在索隆面前,好讓他能夠不費力的取到。
“吃嗎?”提克斯將一個盤子推到索隆面前,對方也沒拒絕。
“甜酒?”索隆喝了一口后意外道。
“怎么?你不喜歡喝甜的?”提克斯喝了一大口,也就只有這玩意他敢大口大口的喝了,畢竟酒精度數(shù)低,和飲料差不多。
“索隆問你個問題。”提克斯扯了一片羊腿肉塞進嘴里,口齒不清地說道。
索隆看著提克斯,一邊的臉微側(cè)過來,他可以聽到提克斯說什么,不過有些聽不清楚,但能大致明白意思。
“你和鷹眼決斗的時候撐了幾招?”
聞言索隆有些臉黑。
“我想……應(yīng)、應(yīng)該比你要長一會兒!”
提克斯斷然否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的體術(shù)不說能不能和路飛剛完全程,但是劍術(shù)絕對達(dá)到了劍豪層次,雖然只是初級和入門的階段,但已經(jīng)能踏入強者一列了,怎么可能比索隆撐得時間還短,再說了,他的嘴炮是白打的嗎?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提克斯決定先吃飯,不和索隆爭執(zhí),反正日后機會多的是,多找索隆切磋幾次,說不定能從他那里弄來幾行小詩,給自己的劍招取名字就不用費腦筋苦思冥想了。
沉默了一會兒,索隆靠在床頭,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說,提克斯,你追求力量的目的是什么?”
提克斯咽下去食物,然后抽了張紙巾擦干凈嘴邊的油,沒急著開口回答,“追求力量的目的?”
“那要從力量的層面去解析這個殘酷的世界了。”
索隆看著提克斯,瞪大眼睛,“這和這個世界有什么關(guān)系?”
提克斯認(rèn)真道:“索隆啊!當(dāng)一個人站在一定高度去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所知道的東西就使得他的主觀性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一些事情,一些成長,都有一把無形中的手在推動著他,當(dāng)他停下腳步不再前行,就是自我毀滅的時候?!?p> “你問我追求力量的目的,實在要找個原因的話,那我想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俯瞰這片無窮的大海,我要我的力量能夠震鑠古今,我要我的名聲橫跨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我要成為點燃新世烽煙的強力推手。”
索隆看著提克斯,聽著這家伙口中的狂放之語,不由得心中生出闊達(dá)之氣,這就是未來海賊王的船員嗎?如此天高地遠(yuǎn)的野望,縱使回望平生所遇,也從未見過提克斯這樣的人。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虛妄,那么狂肆,但是卻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奇怪。
“下次說點簡單易懂的話。”
索隆不知道的是,提克斯有點喝醉了,剛才說出來的,全是醉話。
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喝著飲料一樣的酒水的家伙,竟然會喝醉。
索隆想不到,提克斯更想不到。
……
一夜很快過去。
當(dāng)太陽穿過黑暗降臨到人世間的時候,提克斯睜開眼睛,愣愣的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钡接洃浺黄黄膹?fù)蘇,他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這就是醉酒和放松的壞處。
放松容易喝醉,喝醉容易斷片,而斷片往往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當(dāng)提克斯再看到索隆的時候,對方身上的繃帶已經(jīng)解除了一大圈了,只剩下圍住胸前傷疤的白色繃帶,其余的全部拆除,索隆這一晚上睡得要比前兩次好多了,至少不用半夜想翻身結(jié)果痛醒。
“呦,提克斯,宿醉??!下次找你喝酒得注意一點了,要說劍術(shù)你可能也就比我強了那么幾個回合,然而要說喝酒,怕是一百個你都不夠我打的?!彼髀」笮?,從來沒有笑的這么開心過。
提克斯指了指索隆,看向路飛,“這家伙為什么笑得這么開心?”
不問還好,一問連路飛都抱著肚子笑了起來,甚至和烏索普抱著一起笑。
“……”
“誰能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提克斯有不好的預(yù)感。
娜美一只手撐著面額,“提克斯,既然酒量不好的話下次就少喝一點了,昨天晚上你喝醉后,抱著那只啃完的羊腿和它稱兄道弟……我就想不通一件事,你喝甜酒怎么還能喝的爛醉如泥?”
酒神娜美表示不解。
“少啰嗦!”
提克斯罕見的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