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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投胎后我成了宿敵的心尖寵

第176章多多指教

  比試開始了,其他長老的弟子都嚴(yán)陣以待。

  這不僅是為他們自己而戰(zhàn),更是為了他們的師父。

  比試順序是由抽簽決定的,七個長老,七個弟子,其中一人輪空。

  很幸運,陸離笙抽到的是輪空簽。

  其他六個弟子分別進(jìn)行了比試。

  陸離笙就在一旁觀看,其他長老都恨鐵不如鋼。

  要知道輪空簽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

  結(jié)果被七長老那個修為逆天的徒弟給抽到了!

  六人進(jìn)行了比試,場面好不激烈。

  獲勝的三人加上陸離笙,四個人在進(jìn)行比試。

  陸離笙抽到和三長老弟子進(jìn)行比試。

  陸離笙伸了伸手指,只見空中似有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那個弟子直接就飛下了臺。

  所有觀看的弟子都驚了。

  他們沒有看錯吧,那人伸了伸手指,那弟子就直接飛到臺下來。

  弟子們都面面俱到,太可怕了!

  然后是大長老的弟子和另一個長老的弟子對戰(zhàn)。

  大長老的弟子贏了。

  也就意味著他接下來的對手是陸離笙。

  只見大長老向自己的弟子點頭示意,讓他安心拼盡全力,自己的忍辱都壓在他的肩上了。

  陸離笙神情厭厭,似乎并沒有把眼前的比試當(dāng)成一回事。

  “多多指教。”

  大長老弟子向陸離笙微微抱拳,陸離笙懶得和他來那套虛的。

  大長老弟子一瞬間朝陸離笙襲來,速度十分的快。

  正當(dāng)別人以為陸離笙會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陸離笙卻一腳直接將大長老弟子給踹到了臺下。

  臺下眾弟子:“???”

  長老們:“?”

  這場比試陸離笙毫無懸念地贏了,雖然是這樣,但還是有不少人,驚訝至極。

  這人未免也太強(qiáng)了吧,如此強(qiáng)的弟子,為何他們之前從未聽說過?

  大長老驚訝地從座位上站起。

  看到他的弟子掉下了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位置保不住了。

  陸離笙贏了,臉上卻沒有任何喜悅,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邢舟別提多得意了。

  陸離笙贏了,也就意味著他就可以坐上大長老那把椅子。

  他以后就是大長老了!

  “大長老,不,前大長老,以后你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邢舟臉上春光滿面,得意忘形。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邢舟高興,大長老,不,二長老自然心中也就意難平了。

  “這次的長老換位,可真是讓本宗主十分驚訝啊?!?p>  一道亮麗嫵媚的女生從后面出來。

  “宗主來了,宗主來了?!?p>  一些見過宗主的弟子看見他們宗主紛紛道。

  那些弟子留出一條空路,只見人未到,身上的紅衣已經(jīng)飄飄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

  “參加宗主?!?p>  長老弟子紛紛行禮。

  紅衣女子慵懶地走著,而陸離笙看到女子眸孔一縮,也行禮道:“參加宗主。”

  紅衣女子停在陸離笙的面前,涂了紅蔻丹的手,抬起陸離笙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宗主?怎么不叫神仙姐姐了?”

  陸離笙別開臉,掙脫紅衣女子的手,臉色淡漠:“弟子不知是宗主,那天對宗主多有得罪,還請宗主責(zé)罰?!?p>  邢舟見此趕緊上前去替陸離笙說話。

  “宗主,我這個徒弟之前一直在柴房打柴,從沒見過宗主的尊榮,如對宗主不敬,還請宗主從輕發(fā)落?!?p>  紅衣女子看著邢舟,眼微瞇起來。

  “我做事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指手畫腳了?”

  邢舟頓時就不敢出聲了。

  紅衣女子名叫姽婳gui hua,是天魔宗的宗主。

  姽婳眼眸淡淡撇過陸離笙,便走上臺,坐在為首最高的椅子上。

  “七長老還真是讓人驚喜,交出來的弟子更是讓人驚訝,只是本宗主有一事不明,明明兩個月前,你的這個弟子修為也僅僅是筑靈九境,怎么兩個月后,修為直接翻了一倍?”

  邢舟剛想解釋,陸離笙眼眸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姽婳。

  “我天賦異稟,修為比旁人增長的快,宗主對這個答案可滿意?”

  周圍人都等著看姽婳懲罰陸離笙。

  居然對宗主如此不敬,宗主非責(zé)罰他不可。

  可姽婳并沒有生氣,對于陸離笙這個說法,也只是感覺他挺有個性得起。

  畢竟那張臉就長在那,對于美好的事物,別人一向都十分寬容。

  “算你過關(guān)?!?p>  姽婳艷魅一笑,隨后站起身。

  “天魔宗的弟子聽著,從今起長老開始換位,七長老由原本的第七成為大長老!”

  “是宗主?!?p>  姽婳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經(jīng)過陸離笙身旁的時候,風(fēng)吹過,紅衣飄飄,擦過陸離笙的臉。

  陸離笙下意識側(cè)了側(cè)臉,紅衣掩蓋了陸離笙的半個面龐。

  陸離笙正經(jīng)起來,面龐精致透著清冷,卻因為半擋的紅衣帶著幾分媚意。

  陸離笙正了神色,只見那道摩擦她臉龐的紅衣不知什么時候斷開了,落在她的身上。

  陸離笙拿著那半截紅衣,下意識看向姽婳。

  姽婳卻轉(zhuǎn)臉對著陸離笙,嫵媚一笑。

  這一舉動,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宗主看上他了。

  姽婳離開后,周圍的那些弟子也都紛紛離開了,大長老淪為二長老,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幾歲。

  而邢舟就得意的不行了。

  只見他拍了拍陸離笙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不錯?!?p>  邢舟離開后,陸離笙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紅衣,抬起頭看見江寒正準(zhǔn)備離開。

  “等等?!?p>  陸離笙叫住了江寒。

  江寒回過頭,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陸離笙:“有事?”

  陸離笙把那截紅衣給了江寒。

  “替我還給宗主?!?p>  江寒看了陸離笙一眼。

  他難道不知,宗主給他紅衣的意思是什么嗎?

  江寒接過紅衣,準(zhǔn)備走,陸離笙卻再一次叫住他。

  “對了,我想在給你說一件事?!?p>  江寒轉(zhuǎn)過身:“什么事?”

  “我聽說你以前是天云宗弟子,但是天云宗卻殺了你父親,你就來了天魔宗。”

  陸離笙提起江寒以前的事。

  讓江寒還算好的心情跌入了低谷。

  “誰允許你打聽我的事了?還當(dāng)著面問我?!?p>  江寒緊攥著那一截紅衣,恨不得自己是攥著一個棍子,然后一棍打死陸離笙。

  陸離笙不顧江寒此刻想要打死她的心情繼續(xù)說道:“但是據(jù)我所知,天云宗不會無故殺你父親,或者這其中有什么誤會?!?p>  江寒臉上如同結(jié)一層冰霜冷冷看著陸離笙:“閉嘴,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江寒臉龐冰冷,但是眼眸卻怒火中燒。

  陸離笙卻絲毫不畏懼。

  江寒卻嘴角彎彎看著陸離笙道:“身為天魔宗弟子卻為天云宗說話,難道你是天云宗派來的奸細(xì)不成?”

  陸離笙神情淡淡:“我只是說說,隨你怎么想。”

  陸離笙說完便離開了,而后便離開了。

  江寒怒目盯著陸離笙的背影,然后紛紛離開。

  陸離笙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休息,釋然似地吐了一口氣,然后靜靜等著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有人推門而進(jìn),將陸離笙抓了起來。

  “為什么抓我,我又沒有犯什么錯?!?p>  但是那兩個弟子不依:“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是宗主叫我們來抓你過去。”

  陸離笙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的隨意。

  “我自己會走?!?p>  陸離笙在前面走著,那兩個弟子在后面跟著。

  路上遇到女弟子,陸離笙隨手就是一個飛吻。

  當(dāng)即女弟子就臉的像個蘋果。

  兩個弟子嘴角一抽,被抓了都不安生。

  陸離笙被帶到大殿里,姽婳坐在高位上,江寒站在姽婳的身旁。

  陸離笙沖江寒微微挑眉:“告狀可不是君子所為?!?p>  江寒不由得冷哼一聲。

  “我天魔宗居然進(jìn)了細(xì)作,我還在意什么君子嗎?”

  陸離笙不得不承認(rèn)江寒說的太對了。

  她都想給他豎個大拇指,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氣憤不已的模樣。

  “細(xì)作?我只是說了幾句,想要提醒你不要恨錯了仇人,而放過真正的殺你父母的人,可你卻倒打一耙,說我是天云宗的細(xì)作!”

  “你!”

  “好了。”

  要不是姽婳及時阻止,兩人直接在大殿里吵了起來。

  邢舟被姽婳派人急匆匆地喊來了。

  “參加宗主?!?p>  邢舟行禮。

  姽婳隨意地應(yīng)了幾聲,邊直入主題:“你可知你的小徒弟是天云宗的細(xì)作?”

  姽婳一句平淡的話,卻讓邢舟方寸大亂。

  他的小弟子是天云宗派來的細(xì)作?

  怎么可能,他可是親眼看見他救他們天魔宗弟子……

  對!

  邢舟恍若想起了什么似的。

  當(dāng)時他只看見他扒拉著石頭救他天魔宗弟子,但是他忘記了天云宗的那些弟子也穿著他們宗門的服飾。

  他抓了云峰的徒弟,萬一也帶回來一個天云宗弟子,他卻以為是他天魔宗的弟子。

  真要是弄出這么大的烏龍,他剛晉升的地位不保??!

  陸離笙見邢舟猶豫臉色大變,她卻輕輕飄飄道:“如果我有法子證明我是天魔宗弟子呢?”

  “什么法子?”

  邢舟此刻多么期盼陸離笙真的是天魔宗的弟子,要不然他地位不保還要完蛋。

  “這簡單,只要我當(dāng)著師父還有宗主,以及江大師兄的面……”

  陸離笙看著江寒,嘴角翹起。

  “將師父抓來的天云宗弟子,當(dāng)面殺了,那就能證明我到底是不是天云宗弟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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