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瞥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蘇木抿抿唇,不知道說什么??匆娎柙乱撸南掠X得不好,卻又不知道說什么。便只有直截了將人拎起,飛上屋頂往客棧的地方去。
黎月:……
“他娘的,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她就想不明白了,這種人原主怎么看的上眼,還滾到一起,搞了個一夜情。
不,不對,這廝是斷袖,怎么會跟原主有一夜情。
想到這里她盡量忽略耳邊刮得颶風(fēng),抬眼道:“你還有沒有兄弟?”
“你說呢?”蘇木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來了句這個,淡淡道。
黎月一拍額頭,是了,這廝是皇爺,是皇家之人。那么多王爺皇子的,可不都是他親戚。這么說,這廝極大可能不是小一的親爹,那她這么委屈自己作甚。
隨即她抓住蘇木的手,扭過頭一口咬在蘇木的手腕上。這一口咬的有多重,從她口腔里的鮮血味就能知道。
“找死!”蘇木頓下腳步,臉色要多黑有多黑,直接將黎月給甩了出去。
這個瘋女人,又在抽什么瘋,竟然敢咬自己,簡直找死。自他有記憶以來,還從未被打過臉咬過手。
不過真的從未嗎?那他胸口上的牙印又從何而來。幾年前,他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胸口上多了個莫名其妙的牙印。他百思不得其解,是誰那么膽大敢咬他。但他卻沒有任何印象,若不是現(xiàn)在又被咬,他都忘了。
黎月順勢翻了個幾圈,輕飄飄的落到幾米開外的墻頭。抱拳道:“得了,就不勞駕你送了,我自己能回去?!?p> “過來!”蘇木強忍著怒火朝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道。
可惜黎月只是背對著他擺手,若不是因為打不過,她可能會直接跟這廝干一架了。莫名其妙跟這個神經(jīng)病似的,也不知道她要干嗎。
彼岸:他這是吃醋了。呸,晚了,咱誰也不愛。
司命:不不不,那什么夙夜就挺好。
“皇爺,她已經(jīng)說了不需要你送,何必強人所難呢?!辟硪归W身擋在蘇木跟前,幽幽道。
蘇木冷笑:“讓開?!?p> 夙夜搖了搖頭:“抱歉,不行?!?p> “呵,身為國師跑去當(dāng)小倌,皇帝知道嗎?你就不怕我告訴他?”
夙夜淡淡一笑:“皇爺自便,只是空口無憑?!?p> 這位冷面羅剎,若非必要,他不想去惹。只是這人找上了黎月,無論如何,他都會攔上一攔。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蘇木邪笑一聲,他攻擊去。夙夜亦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同蘇木戰(zhàn)在一起。
如果黎月此時在這里,一定能看出來,此時的夙夜,跟她以往認(rèn)識的夙夜完全不同?;蛘哒f,是以往表現(xiàn)出來的夙夜完全不同。
在兩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時候,黎月已經(jīng)回到了客棧。
“娘親,你沒事兒吧。我看看,有沒有受傷,那個壞叔叔有沒有欺負(fù)你?!彼齽偦氐娇蜅?,小一立馬便清醒過來,跑過來問東問西。
黎月皺眉:“不是給你傳了音,別等娘親,自己先睡?你這樣可長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