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著睡的香甜的黎月勾了勾唇,俯身朝她嘴角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心滿意足的離開,等黎月醒來已是第三天。
“嘶”,她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不小心扯到嘴角。她抿了抿唇,不由道:“竟是口干舌燥到嘴唇撕裂的程度了么。”
她穿好衣服,往嘴里灌了幾大杯水才出房門。剛出門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可將她嚇了一跳,她拍著胸口道:“做什么這么嚇人?!?p> 阿澤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分明是黎姨喚我來的,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三天了,三天你知道嗎?”他伸出三根手指在黎月眼前比劃比劃。
他黎姨走的時候分明說了要回去看他的,誰知道這一走就沒了音信。所以三天前收到九姑的傳信,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誰知道黎姨睡的這一覺,竟睡了整整三天!
黎月沒好氣的打開他的手道:“你運氣好,這次我只睡了三天。往日里我這一睡,可得十天半月才會醒。”
她都沒料到此次竟發(fā)病了,不過好在只睡了三天。
阿澤眉頭微皺:“黎姨的病還沒好?”
黎姨神魂受損,這么多年,他以為再怎么樣都好了,沒想到竟還是沒恢復(fù)。
黎月面朝太陽伸了個懶腰道:“哪兒那么容易好呢?!闭f到這里她戛然而止,轉(zhuǎn)頭望向阿澤:“你怎么知道我的病?!?p> 阿澤嘴角抽抽:“黎姨又忘了,我很早以前就認(rèn)識你了。等黎姨恢復(fù)記憶,自會知道的?!?p> 黎月抿抿唇,心下有了計較。先前阿澤說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只當(dāng)是玩笑,可眼下卻不得不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
她到底是誰?前世今生,是否都是同一個人。而這同一個人,又有何身份。
她揉了揉腦袋,想的頭疼。
阿澤急忙上前扶住她道:“黎姨想不起來就別想,時機到了自會知道。”他繼續(xù)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黎姨,你家可不干凈啊,妖氣太甚。”
在石桌上曬太陽的玄武伸出腦袋道:“小孩子懂什么。”
阿靈一巴掌拍向玄武:“阿澤說有妖氣就是有妖氣,對吧黎月?!?p> 黎月無奈的搖搖頭,小狐貍和玄武臉面就掐,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她扶著阿澤的手坐下,朝小一道:“兒子,帶它們出去玩兒去吧,九姑也跟著。”
有些事情不便小一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他們走后,黎月才道:“阿靈它算的上是半個地仙,玄武是上古神獸,想來應(yīng)該也是歸為仙的?!?p> 阿澤擺擺手道:“我知道我知道,老相識了,阿靈就是那只總跟在涂山氏身后的小狐貍嘛。以往我經(jīng)常去涂山玩兒,早就熟悉了。”
沒找到他黎姨的時候,他總愛往涂山跑,生怕他黎姨投胎到涂山當(dāng)小狐貍被他錯過。
黎月頗為意外道:“沒想到你還認(rèn)識涂山氏?”
阿澤挑眉:“那當(dāng)然了,我還送了兩株還魂仙草給她呢?!?p> 總是去叨擾別人,不帶點禮物他都不好意思??梢运聛淼募?,身上就只揣了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