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p> 說著陸川便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人堆的陸川,這下才長舒了一口氣,差點就露餡了,如果他們要深究他一個公司的外人怎么能隨便進董事長的辦公室的話,只怕他的身份就真的要暴露了。
可在辦公室前圍著的項目、產(chǎn)品部的這些經(jīng)理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如何討好新上任的上司,以及這個已經(jīng)空缺已久的總經(jīng)理職位。
下午,陸川來到了許久未來的云水良閣,看著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大排長龍的景象,而旁邊的蘇氏珠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余叔,最近怎么樣?”
可陸川剛剛一開門就看到了煙霧繚繞的辦公室。
“余叔怎么了?發(fā)愁呢?!?p> 余良策看見陸川了,趕緊掐滅了煙。
“陸老板,你怎么有空過來了?”
陸川見余良策這么一臉苦笑的樣子,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蘇家又使了什么伎倆?”
余良策連忙搖頭。
“沒有,雖然這段時間他們也用了不少手段,但是我都對付過去了。”
“那你在這里苦惱什么呢?”陸川問道。
余良策指了指了身后窗戶的蘇氏辦公大樓。
“我聽說蘇家和莫氏集團合作后,蘇老爺子準備干一票大的?!?p> “這個在我們珠寶行業(yè)都傳開了,說是在萬雪山附近即將要開一個豪華的度假村,到時候,而且萬雪山是江州市的旅游發(fā)展區(qū),倒時候在這里項目落成的時候,會引進許多珠寶店家?!?p> “而最近公示已經(jīng)出來了,你猜猜看怎么樣?”
陸川立馬猜到,“估計只有蘇家一家入駐進去了吧?!?p> “是啊,一時間整個珠寶行業(yè)都炸鍋了,說這么好的旅游發(fā)展點,憑什么只有他蘇家一家入駐,可是其他的設(shè)計師也不敢公然叫板,只能在網(wǎng)上吐槽?!?p> “等這個度假村建成了以后,恐怕這以后真的就要是蘇家獨大了?!?p> “這有莫家撐腰就是好啊?!?p> 余良策這話說完就連忙開始道歉。
“陸老板,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陸川抬手止住了余良策的解釋。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p> 陸川一直都在思索著一個問題,這萬雪山度假村的建成照理來說不可能只讓蘇家一家進去,就算蘇家背后有莫氏集團的撐腰,可是這一旦給出了好處,那他蘇家還賺什么?
就算拿到了獨家銷售的權(quán)利,卻瓜分了利潤。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莫家出面解決了這個事情,那他莫家肯定也會找蘇家要好處的呀。
左思右想這都不可能成為一個賺錢的買賣,可就在陸川思索著的時候,一個最壞的念頭從他的腦海里蹦了出來。
“余叔,你說萬雪山度假村會不會就是莫氏集團的項目?”
余良策直接一口拒絕了。
“怎么可能啊,萬雪山度假村已經(jīng)建設(shè)了三年了,從酒店到購物街還有娛樂項目,爬雪山等等,這些可不是幾個月都能夠完成的。”
此時陸川輕聲說道:“那如果是莫家三年前就想好了的呢?”
余良策頓時心中咯噔了一下。
在蘇氏辦公大樓內(nèi)。
“蘇彥,來喝茶?!?p> 蘇老爺把茶端到了他面前。
只見蘇彥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我不渴?!?p> 蘇老爺一聲尬笑,想要緩和氣氛。
“我知道,我接手了蘇家,你不高興?!?p> “可是蘇彥,大丈夫能屈能伸,計算我把蘇家拿回來了,可是我卻依舊沒有見到你做出什么反擊我,甚至是報復(fù)我的作為。”
“蘇彥,你的血性呢?”
蘇彥被蘇老爺這么一說氣的直接火大。
“我的血性?你以為我是誰,我又不像蘇慧和蘇秀兩個臭丫頭喜歡做窩里斗的事情,我要是真的要和你斗,這蘇家早就垮了?!?p> “我不一樣還是得要讓蘇家賺錢嗎?”
蘇老爺看著自己這個懦弱的兒子,居然還這么地強詞奪理,真是恨鐵不成鋼!
“好了好了,不跟你爭了,馬上萬雪山度假村的項目要開始了,以后這個蘇氏珠寶城依舊還是你自己來打理,我不插手了,我要準備去度假村哪里掌舵了?!?p> “蘇氏珠寶城你得要好好經(jīng)營,要是再出了像之前那樣的事情,我會對你不客氣的?!?p> 說完蘇老爺子便離開了蘇彥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的蘇老爺子,接到了莫桑的電話。
“莫總,我這里一切都打點好了。”
莫桑在電話里非要恭敬的回答道:“多謝蘇老爺?shù)膸兔?,要不是有你在江州的打點,我們在江州的計劃不會執(zhí)行的這么順利?!?p> “都是老朋友了,這沒什么?!?p> 掛掉電話后,溫芳秀在一旁酸言酸語的說道:“唉,這么點小問題,你都不愿意讓自己的兒子去完成嘛,還要你去拜托這個老家伙,結(jié)果這下可好了,這么大的度假村只讓他一家賣珠寶,我們豈不是虧大了?!?p> “你懂什么,蘇氏珠寶在江州是最大的珠寶品牌,在江州可是家喻戶曉的,與其到時候再招商進來一些有的沒的小品牌,到時候出了事情風(fēng)險還難以把控。”莫桑訓(xùn)斥道。
“是是是你說的都有理?!?p> 溫芳秀白了他一眼,只見莫桑詢問道:“你這邊最近怎么樣了?董家兄弟會不中用,你有找到新的合適的對象嗎?”
只見溫芳秀打開了她的梳妝臺,里面擺放著不是化妝品和護膚品,而是一排排形態(tài)各異的鋒利匕首。
“還沒有呢,江州現(xiàn)在就是米濤獨大了,我想在省城找一個穩(wěn)妥點的再下去,之前九叔的場子被人砸了?!?p> “誰敢砸九叔的場子,不想活了吧!”莫桑說道。
“還能有誰,穆爺唄,他們兩個現(xiàn)在是水火不容,搞得他也沒有這個閑心思去管我們的事情了?!?p> “今晚我有一個宴會。”
說著溫芳秀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雙面刀刃的蝴蝶匕首插在了自己的連體絲襪里。
“狗子這兩天又惹事了,我估計要去他們哪里看看,你不用等我回來了,還有.....”
莫桑無奈地聽著她的嘮叨。
“你多給兒子一點機會,他混不了我這一道,那是沒辦法,你這個做爸爸的就好好培養(yǎng)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