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看著身前的小蘿莉,要不是尚書現(xiàn)在這幅模樣很有欺騙性,李艾肯定會以為他所謂的獻身是指某些特別的事情。
當她看到那對金色瞳孔中所透露出的認真之后,雖然有些羞澀,但畢竟是成年人了,還是點了點頭,可是隨即發(fā)現(xiàn)他問的是有沒有,自己點頭不就是有過么,于是又馬上搖了搖頭。
尚書一時間被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搞得有點暈,只得再次出聲問道。
“沒有?”
“嗯?!?p> 李艾用細若蚊蠅的聲音羞澀的回答道。
要不是尚書現(xiàn)在不是凡人,說不定還真不聽見。
尚書聽到她的回答,也是舒了一口氣,總算基本條件是滿足了。
尚書也不解開她的束縛,一道小口在李艾手上突兀的出現(xiàn),等有血流出后又飛快的愈合。
殷紅的血珠在尚書的操控下撞上他手中的赤色小旗,立即便直接溶了進去,而原本裹在旗桿上的三角旗面也隨即展開了一小角。
此時尚書也從識海中系統(tǒng)的反饋知道這是因為元氣不夠的原因所以無法完全展開,也是不由得一陣肝疼,不過好在經過這么長的時間,系統(tǒng)已經幫他自動回藍了一大部分的元氣。
尚書將赤色小旗拋到李艾頭頂,然后右手食指中指并起劍指便將自身元氣注入其內。
李艾現(xiàn)在依舊不能動彈,也只能瞪大眼睛盯著面前的小蘿莉任由他施為了。
隨著尚書元氣的注入,赤色小旗一點點的展開,其上的七彩光芒也一點點的變得強烈起來。就在尚書再次體會到那種體內空空的感覺之時,小旗完全展開。
柔順細膩的旗面微微抖動,不時有七彩光從綻放而出,原本的赤色更是隨著這抖動鮮活的如同一蓬躍動的火焰。
李艾此時也抬頭看向自己頭頂完全展開的赤色小旗,只感覺一種奇特的感覺存在于自己與它之間產生。
尚書見小旗已經激活,也是停止了自己的元氣輸出,看著小旗的變化。
赤紅的旗面突然蓬起一小撮的赤色火苗,火苗一經出現(xiàn)便開始向整個旗面蔓延,顏色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化,從赤色變?yōu)辄S白,再由黃白轉為青色,最后整個小旗都燃燒起來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團紫色的火焰。
李艾初時見頭頂這么大一團火還有些害怕,可是很快便發(fā)現(xiàn)這火似乎完全沒有,而且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后能清晰的感覺到一陣親昵喜愛的情緒傳來。
當整個旗子完全消失在火團之中,紫火一個下墜沒入李艾的眉心,隨即紫色的火焰突然出現(xiàn)包裹住她的全身,她的衣服在這突然出現(xiàn)的紫火之下瞬間消失,若不是有著火焰的遮掩,這下卻是要走光光了。
尚書見狀,早有準備的施法將天臺的情況掩蓋了起來,隨即在自己的系統(tǒng)里確認了李艾需要的時間,發(fā)現(xiàn)居然要比秀秀的快上許多。
“不管怎么說,我這邊總算是搞定了。不知道兩位道長那邊情況如何了,道長們應該都是一心向道,守身如玉吧?!?p> 尚書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打算去找兩位道長看看情況的時候,系統(tǒng)及時的反饋讓他放心下來,兩位道長已經激活成功了。
“道長們真是作風正派,情操高標,這歲數都是我的四五倍了居然還跟我一般,佩服,佩服。”尚書又想起王陽,不由得一陣肝疼。
而此時已經在青羊宮尋了一處人相對較少的角落的玄樞道人師兄弟完全沒有感覺到尚書的佩服,隱身的兩人經過最初的震驚后,現(xiàn)在只是一臉的懵逼加無奈。
“師兄,這仙子給的法器怎的如此...如此..”玄玉道人蠟黃的面上一陣陣抽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上還帶著一抹罕見的羞紅,如此了半天也沒說出后面的話來。
玄樞道人失去高光的雙眼此時也回過神來,看了眼自己的師弟,一時也是有些無語。
“此寶不愧為至寶,不說其他,只說其內所蘊器靈,我剛與之交談,發(fā)現(xiàn)起雖然顯得有些呆滯死板,不過也能正常交流溝通,且我觀其內孕有一道符箓,修道這么些年,不敢說倒背如流,可這符箓經文也是多有涉獵,這般的符箓卻是不曾見過?!?p> 玄樞道人捋著自己的灰色胡須說道。
玄玉道人見師兄避開自己的話題而言其他,多年相處如何還不知道師兄所持之物與自己定然也是一樣。
“唉,為了蒼生,所幸只是一時,待解了這番危機便還給仙子便是?!?p> 玄玉道人只能這么安慰自己道。
玄樞道人聽見自己師弟的話,在一旁頷首捋須微笑,一副贊同的模樣。
“師弟,既然法器祭煉已經完成,現(xiàn)在距離同仙子約定的時間也還尚早,不如我們去四周巡視查探一番。”
“便依師兄所言吧。”
兩人也不顯出身形,便直接飛舉而去,因為此時青羊宮已經人滿為患了,這處地方還是因為太過偏僻處在邊緣所以才人數相對較少一些,但是看這情況再過個把時辰也是沒有落腳之地了。
...
張百萬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整個右手被繃帶裹著吊在床邊的支架上,口中不停地呻吟著。他的父母正一臉緊張的站在床邊聽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給他們說著檢查的情況。
張百萬的父親叫張有財,今年43歲,因為中年發(fā)福所以整個人顯得有些肥胖,不過一身得體的西裝,方正的臉龐,頭上隱約可見少許的白發(fā),也讓他整個人顯得成熟穩(wěn)重而又精明干練,他的母親看外表只有三十多歲,顯然保養(yǎng)得極好。
“周醫(yī)生,你就直說吧,我兒子到底是怎么了?”
張有財等到醫(yī)生說完之后,開口問道,張百萬的母親也在此時走過去坐到床邊將張百萬的左手握在手里低聲的啜泣起來。
周醫(yī)生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先看了看張百萬吊著的右手,又看了看手上的病例單,才抬起頭語氣平緩的對著張有財說道:“張先生你放心,根據我們檢查的結果顯示他的手只是燒傷而已,至于為什么會疼痛不止,可能是因為在燒傷的同時造成了一些其它的損傷,這需要我們進一步的檢查和觀察之后才能作出判斷?!?p> 聽見醫(yī)生如此說,張有財也只好作罷,將醫(yī)生送出病房后轉身來到病床前,一臉嚴肅的看著病床上的張百萬。
“自己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張有財說道。
躺在病床上的張百萬此時只想將自己的右手砍下來,不停傳來的疼痛一波波的沖擊著他的神經,已經快要讓他崩潰了,此時聽自己父親這嚴厲質問自己的話語,一股戾氣從心而起。
張百萬抬起頭來瞪著眼睛看向自己的父親,一股無形的波動從他身上傳出,瞬間充滿整個病房,躲在病床下的梁三直接便被嚇得瑟瑟發(fā)抖起來。
張有財此時也是一驚,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兒子雖然算不上溫文爾雅,可好歹也是個評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可是此時從兒子的眼中他只看到憎恨,瘋狂與兇戾,而且還有一股讓他這種久經商場,閱歷豐富的人都感到心生惶恐的壓力。
對于這種情況張母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停住了哭泣,有些緊張擔憂的握緊了自己兒子的手。
左手傳來的力道與溫度讓張百萬的腦袋清醒過來。
“爸,對不起,我剛也不知怎么了,嘶...”
想起剛才的情況,張百萬也是有些后怕,可話還沒說完,新的一波疼痛又從手上傳來。
張有財看著自己的兒子,再聯(lián)想到之前蓉城上空那番場景,瞬間便又想了許多。
“兒子,之前天上兩個怪物出現(xiàn)的時候你在哪里?”等看到張百萬皺在一起的臉龐有些舒展開來,張有財問道。
張百萬吸了兩口氣緩了緩,然后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父親。
“什么怪物?”
張有財與自己的妻子對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不像是在騙人,于是便簡單的給他講了一下之前的情況。
張百萬聽完,搖了搖頭說道:“上午課上完,我準備去吃飯的時候在樓梯上摔下來跌暈了,等我醒的時候便在校醫(yī)室了,然后就被送到醫(yī)院了。”
張百萬沒有向自己的父母說自己的夢境與梁三的事情,畢竟這不但太過匪夷所思,而且現(xiàn)在連怪物都出來了,也不知道如果暴露了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畢竟他也是看過米國的剛爪狼系列電影的,里面那些有著特異功能的人可是過的都不怎么好。
張有財聽兒子這么說,也沒有多想,還是張母關心的檢查自己兒子的身體看看有沒有摔壞了什么。
“那你這手是怎么回事?”張有財問道。
張百萬一聽老爹問起這事,就覺得心塞。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我手就這樣了。爸,你不是說那兩個有一個是會打雷放電的么,會不會就是同學把我送醫(yī)務室的時候不小心被雷劈了?!?p> 張百萬說道。
“瞎說,要是真被雷劈了那你還能在這躺著?你見過誰被雷劈中還能活的?!睆埬复藭r已經止住了眼淚,對著兒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