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品良對這些白經(jīng)教的教徒,是無可奈何,殺不得,又留不得,他們又混在難民當(dāng)中,找出來都麻煩。
陸品良說道:“雨停了,天也快亮了,匠,我?guī)闳サV山。”陸品良一行人現(xiàn)在是他為首,都由他來指揮。
匠點頭道:“是。”
去礦山的路上,陸品良一行人,只剩下陸品良、彭正合、鄒軍醫(yī)、袁良杰、以及匠五人。
在四下無人的山路之時,袁良杰的好奇心蓋住了凌晨發(fā)生的事。袁良杰輕聲地問道:“鄒鐵匠你怎么成軍醫(yī)了?”
“匠,把東西拿出來?!编u鐵匠先讓匠把藏在身上的東西拿出來,鄒鐵匠接過匠藏在褲襠里的牛皮紙,拿著牛皮紙向袁良杰說道:“世界鑄劍大賽要在熊國舉行,在這里出發(fā)去熊國比較近?!?p> 陸品良說道:“良杰,有什么問題到地方再說,先去老地方會合?!?p> 從他們四人得神色就可以看出,他們?nèi)艘龅氖虑樗坪鹾苤匾€是他們幾人要歷練匠這個年齡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也不知是什么事情。
袁良杰由匠扶著,袁良杰的拐杖被彭正合拿去清理道路的雜草,彭正合弄得很小心,不讓雜草受到損壞,鄒鐵匠斷后,盡量掩蓋他們留下的痕跡。
匠說道:“袁叔叔我背著你吧!這樣子就少留下一個腳印?!?p> 陸品良道:“不可以!這樣子良杰的體重都壓在你身上,你留下的腳印就會很深到時候很難掩蓋。”
袁良杰很喜歡匠這個孩子,也許是因為鐵的緣故,或許是匠給袁良杰一種是個可靠的孩子的緣故。
袁良杰輕輕拍拍匠的肩膀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老軍醫(yī)說地對。”
匠擔(dān)憂道:“可前面的路等下不好走?!?p> 彭正合笑道:“放心吧,昨夜大雨,那條路今天根本不能走,我不會走那條路?!?p> 陸品良笑道:“正合,你這帶路的是走了這條路不知道多少遍,總是記不住方向,你看匠只走幾次路都記得比你清楚。”
彭正合略顯尷尬地道:“匠年紀(jì)小,記性好。”
一路上閑聊,路程也變得短了,五人又穿進(jìn)密林,密林中的雜草有許多比人還要高,鄒鐵匠換成帶路的了,在這雜草叢生的密林里,已經(jīng)不需要掩蓋來時的路線。一路上穿行,匠已經(jīng)背上袁良杰,這段路程很不好走。
袁良杰不好意思地道:“匠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p> 匠喘息說道:“袁叔叔沒事的我可以,已經(jīng)繞過沼澤路,這里留下腳印沒關(guān)系,外面的沼澤是一道屏障,鄒叔叔說準(zhǔn)備在這里建筑防御工事,這些雜草早晚也會清理一些?!?p> 在密林中前行,路上還會遇到在這里守衛(wèi)的祖國將士,他們在這荊棘遍布的密林里,忍受被荊棘刺痛,被蚊蟲叮咬,密林中還有許多毒蛇,被咬到可是要出人命。
“口令!”守衛(wèi)的將士,不會因為認(rèn)識你,就不會檢查你,不知道守衛(wèi)的將士在哪里隱藏,只能辨別出他所在的方向。
走在前頭的鄒鐵匠,立即高聲道:“華夏兒郎?!?p> 回答鄒鐵匠的不是剛才傳出聲音的那個方向,而是另一個方向那邊的將士回答:“保家衛(wèi)國?!?p> 鄒鐵匠又回:“視死如歸?!?p> “進(jìn).”
接頭口令從開始到結(jié)束,匠他們都沒有見到守衛(wèi)的將士。這段簡單的口令對話,袁良杰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袁良杰想起剛剛?cè)胛闀r的誓言:我們的使命,將戰(zhàn)火擋在國門之外。和他一起立誓的戰(zhàn)友,死的死,殘的殘,還有幾個是完整的。
袁良杰輕聲地問道:“匠,鐵有沒有告訴過你,他在部隊里時的事情?!?p> 匠道:“阿爹從來不提,我只有偶爾聽陸爺爺說過一點,叔叔們不肯說戰(zhàn)場上的事情。袁叔叔你能和我說說嗎?”
袁良杰笑了,可笑容卻有悲傷的情愫:“我也不會告訴你,不過你如果想學(xué)功夫我可以教你。”
在一旁的彭正合說道:“你袁叔叔的功夫,當(dāng)年在部隊里也是出了名的,只是不知道這幾年怎么樣。”
“良杰可是首長,彭首長你就退伍了的還是不要說話?!眮砣耸鞘匦l(wèi)這里的軍團(tuán)長:左萬。左萬身邊帶著不到十人的衛(wèi)隊,前來迎接匠他們。
陸品良上前拱手道:“左首長,有勞了?!?p> 左萬恭敬得回禮道:“老軍醫(yī),辛苦你們了?!彪S后來到匠的身邊,摸了摸匠的腦袋道:“長高了不少,在過兩年就快趕上我了。”
袁良杰要開口和左萬敘舊,說說話,想不通左萬一個首長,怎么會在后方守衛(wèi)這片山林。
看出袁良杰有疑問,左萬讓匠把袁良杰給他,左萬親自背著袁良杰,輕聲和袁良杰道:“有什么疑問,到地方了你就什么都知道?!?p> 又走一段路程,有左萬在,他們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喊“口令”的將士,匠知道是他們自己沒有看到守衛(wèi),他們一定隱藏在某處守衛(wèi)這一片土地。他們來到一個山洞的洞口,這個山洞的洞口位置非常偏僻,外面還有許多雜草掩蓋洞口,整個山洞全是石壁,也不知道當(dāng)年是怎么開出來的洞穴。
來到洞口,要進(jìn)洞穴的左右兩側(cè),如果不細(xì)看,還以為那是野草,認(rèn)真一看原來是兩個守衛(wèi)用野草將自己裹起來,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
一路上總是聽到從洞穴深處傳出敲打地聲音,洞里的石壁有很多熒光石照亮黑暗的洞穴,沒有走多少路程他們已經(jīng)到地方。
袁良杰驚呼道:“這是什么?”
左萬背上的袁良杰震撼至極,一艘巨大的戰(zhàn)船,居然在這被掏空的山體里打造。
左萬嚴(yán)謹(jǐn)?shù)氐溃骸笆匦l(wèi)我國九段海的護(hù)衛(wèi)?!?p> 袁良杰不可置信地問道:“可這要怎么運出去?”
左萬道:“這點不用擔(dān)心,既然上面要求在這里打造,就一定有辦法把它帶出去?!?p> “左首長,袁首長,我和匠先去干活了?!编u鐵匠帶著匠和他們分開,加入到造船隊伍中。
一到隊伍中,匠去拿鄒鐵匠的工具,以及父親留下的大鐵錘。
造船的人們見到鄒鐵匠,漸漸放下手中的活,一個個向他們靠攏。
鄒鐵匠問道:“人都到齊了?”
清點完人數(shù)的匠道:“報告首長,齊了。”
鄒鐵匠是造船的代理隊長,但他們都以為鄒鐵匠是隊長。鄒鐵匠將匠給他的牛皮紙拿出來,造船的人們贊嘆設(shè)計師的厲害之處,開始探討如何將這船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