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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流年遇到你

第三十四章餓死算了

所幸流年遇到你 囈之 1948 2020-11-01 17:02:44

  牧泊瑄醒來的時候,景鶴修早就不在床上了。

  據(jù)她與他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他是一個做事很有規(guī)律的人。

  他對時間的把控極其嚴(yán)苛,對自己的生活規(guī)律更是,嚴(yán)格得令人發(fā)指。

  她是真想象不出,像這么一個無論是對事還是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是怎么把自己弄成坐在輪椅上的這副德性的。

  想歸想,但牧泊瑄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利落的洗漱。

  洗漱完了之后到衣帽間給自己挑了一身合適的衣裙,換好以后才下了樓。

  她來到大廳,芮姨正往餐桌上端早餐,她環(huán)顧了一周也沒見景鶴修,這大清早的不知道他哪兒去了。

  “哎喲,小姐下來了,早餐馬上就好了,今天有您愛喝的雞絲粥,可是夫人親自做的?!避且毯呛切α诵?,又到廚房端早餐去了。

  牧泊瑄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真不知道這大早上的她這火是從哪兒來的。

  “芮姨,記得跟母親說一聲,早餐我不吃了,我先去趟財團(tuán)?!蹦敛船u說完過后也不管芮姨聽沒聽見,就往大廳外走去。

  她剛打開大廳的門,景鶴修剛好操控著輪椅到了大廳門外。

  牧泊瑄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他昨天不是還跟父親母親說要讓她陪他去醫(yī)院做復(fù)查,到了早上他卻又不在了,他這是,存心搞事兒?

  “要去醫(yī)院復(fù)查,你就不應(yīng)該亂跑,我的時間有限,沒那么多時間陪你耗?!蹦敛船u瞪了景鶴修一眼。

  景鶴修抬頭迎上牧泊瑄的目光,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

  “不想去,你可以不去。”

  牧泊瑄差點被他氣笑了,什么叫做她不想去可以不去,不是他自己說讓她陪他去醫(yī)院復(fù)查的嗎?

  怎么這會兒,倒像是她沒盡好她該盡的責(zé)任一樣。

  “景大少,您玩兒的哪出啊,嗯?”牧泊瑄彎下腰來,雙手扶住輪椅兩邊的扶手,似笑非笑的說。

  景鶴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抿了抿唇才緩緩開口道:“怎么,又忘了教訓(xùn)了,嗯?”

  牧泊瑄俏臉一紅,直起身來,輕咳了一聲。

  “先吃早餐吧,吃過早餐,再去?!本苞Q修又說,說完自顧自的操縱著輪椅進(jìn)了大廳。

  牧泊瑄愣了一會兒,還是跟著景鶴修進(jìn)去了。

  進(jìn)了大廳來到餐桌旁邊,芮姨剛好把早餐上齊了。

  看見牧泊瑄跟景鶴修一起進(jìn)來,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她一貫溫和的表情。

  “小姐,快來吃早餐吧。剛剛老爺跟夫人出去了,走之前他叮囑我,讓您記得吃早餐?!?p>  芮姨將牧泊瑄在家時平日里愛吃的早點擺到了她所在位置的桌子上。

  “芮姨,你知道父親跟母親哪兒去了嗎?”牧泊瑄問。

  “哎呀,小姐這我還真不知道,您先吃早餐吧。”芮姨笑了笑。

  牧泊瑄沒再問,只是把在她對面的一把椅子拉開,再將景鶴修推了過去,自己才坐了下來。

  芮姨將早餐擺好后就識趣的退下了。

  看著餐桌上五花八門的早餐,牧泊瑄是真的頭疼。

  這么一大桌子早餐,都是她和景鶴修的,她壓根不知道景鶴修喜歡吃什么。

  對了,她記得在景家的時候,他每天早上都會喝一杯意式濃咖啡;但這芮姨也沒有給準(zhǔn)備意式濃咖啡啊。

  想了又想,牧泊瑄還是拿過一只瓷碗往里盛了一碗雞絲粥,遞給景鶴修。

  景鶴修看了看她,并沒有接。沒記錯的話,她從來不會問他吃什么,更不會給他遞早餐。

  景鶴修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微微垂了垂眼瞼。

  牧泊瑄有些怒了,這個男人,怎么這么難伺候?

  “不愛喝?那就算了,餓著?!蹦敛船u淡淡的說了一句,將手里盛著雞絲粥的碗放下,又拿了一旁的一杯豆?jié){喝了起來,才不管景鶴修怎么樣呢。

  餓死他活該!

  “我,沒,說,我,不,喝?!本苞Q修盯著牧泊瑄,一字一句的說道。

  牧泊瑄當(dāng)做沒聽見景鶴修說什么,她用最快的速度喝了一杯豆?jié){,再吃了一小蝶油條后,才將面前的雞絲粥遞給景鶴修。

  “大早上的,吃個早餐就數(shù)你事兒多?!蹦敛船u站起來將粥放到景鶴修的面前。

  然后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手肘蹭在桌上,十指交叉好以假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景鶴修并沒有急著吃面前的早餐,他也沒心情去吃,他感覺這個女人出了個車禍以后,是直接換了個人吧。

  “要吃你就快點,別耽誤我時間。”牧泊瑄是個性子急躁的人,見景鶴修磨磨蹭蹭半天不吃,頓時有種想拍桌子走人的沖動。

  “不吃了,走吧?!本苞Q修不明不白的來了一句。

  牧泊瑄差點沒氣過背氣去,這個男人,存心玩她是吧。

  “成,那我們走?!蹦敛船u咬牙切齒的說,“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景鶴修依舊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并沒有多余的表情。

  “待會兒你自己出來,我去開車?!蹦敛船u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就出了大廳。

  景鶴修一直盯著牧泊瑄遠(yuǎn)去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后,微微的垂下了眼瞼,任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牧泊瑄,有意思。”景鶴修邪魅一笑,自己操縱著輪椅出了大廳。

  他剛出了大廳,牧泊瑄就剛好開了車過來,牧泊瑄打開車門把景鶴修推了上去關(guān)上車門,繞過車頭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啟動車子。

  車子行駛過了一段路后,她透過后視鏡看到景鶴修正閉目養(yǎng)神,本想說什么,卻也閉上了嘴沒再說。

  待牧泊瑄將視線放在了前方過后,景鶴修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并沒有在閉目養(yǎng)神,外界所發(fā)生的事他一清二楚。

  就算是他現(xiàn)在坐在輪椅上,也不影響他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不管是商界,還是維國所發(fā)生的事,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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