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云澤教訓(xùn)的是,這不是還有你嘛,以后就歸你管了,畢竟,你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我的?!边@一句話,元晚真的就是沒有感情的實話實說,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云澤再次羞紅了臉。
其實在很小的時候,他就認(rèn)識了元晚,知道這是一個沒有什么修仙天賦但十分野蠻霸道的女孩,在某一個晚上,自己還在呼呼大睡,做著美夢,就被人從睡夢中拍醒,睜開眼,只見一個周身渡著金光的女人,她很直接的自報家門,說是曦神元姆。
當(dāng)時的云澤一聽到這個名字,睡意全無,一直只在夫子的嘴巴里聽過這名字,沒想到有一天,這個名字的主人會真真實實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還沒來得及給自己兩巴掌,來看一下是不是在做夢的云澤,就被曦神元姆施法,一起帶到了一處小庭院,她指著那個在庭院里,躺在搖椅上睡覺的女孩說:“她叫元晚,你要記住他,從今以后你的任務(wù)就好好保護(hù)她,免她苦,替她傷,”
云澤就看著那個躺在搖椅上的女孩,深夜的月光溫柔的灑在她的身上,忽而撲閃的睫毛就像在暗夜里舞動著翅膀的蝴蝶,飛進(jìn)了云澤的眼里,也撞進(jìn)了他的心里。
從那以后,云澤是不是就偷偷溜出宮來,跑到元晚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守著,看著這個他要守護(hù)的女孩的一顰一笑,心里甚是滿足,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份不忘初心的歡喜漸漸地滋生出了愛意的枝丫。
所以,在別人眼里,他不過是才認(rèn)識的元晚,但其實,元晚的沒一個成長細(xì)節(jié),他都有參與過,哪怕一直是作為一個旁觀者。
從思緒里抽離出來,發(fā)現(xiàn)元晚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便故作鎮(zhèn)定的咳了兩下,用來掩飾自己的慌張,“離不離開的以后再說,目前我們要的就是守株待兔他進(jìn)一步我們退避三舍,他若退一步,我們就順其自然,總之...”
話還未說完,元晚就伸出手捂住云澤的嘴巴,然后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云澤蹙眉,但他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默默的拿開元晚一直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然后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元晚臉上的表情不易捉摸,精致的眉頭扭在了一起,顯得很是不開心,她小聲地對云澤說:“好像有人來了,我不知道是人還是神,只是我心里突然感應(yīng)到一股靈力,讓我很不舒服?!?p> 說著,元晚的眼睛里不自主的留下兩行淚水,她這個樣子著實把云澤嚇到了,“不是我要哭的,真的就是感覺我很熟悉這股靈力,然后莫名的悲傷。”
看著元晚這個樣子,云澤有些不知所措,擔(dān)心元晚沉溺在這種虛無的悲傷里,他施了一道靜心咒點入元晚的眉心,她才慢慢安靜了下來,隨后云澤就將元晚抱起放在了床上,讓她隨著靜心咒慢慢入睡,給她蓋好被子,在周身施了一個連心結(jié),就從房間退了出去,他覺得元晚的感受不是憑空的,他要去找一下這個讓元晚一時心亂的原因。
云澤順著來時的路,繞著北澤府轉(zhuǎn)上了一圈,卻并有感知到任何陌生的力量,按道理來說自己的修為應(yīng)該在元晚之上,不可能她感知到了而自己一無所獲。
繞了一圈后,云澤就覺得不對勁了,剛剛一路走過來,細(xì)數(shù)了一下這北澤府的房屋,除去前廳和中庭,只有八間房,而后院就只有玉澤的臥房和一個花園,而云澤也發(fā)現(xiàn),他們住的客房里面并沒有外面看起來的龐大,那這中間多余的地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