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句話可以問住云川,卻不成想,云川不僅沒有一絲猶豫,還將元晚從身后拉至身邊,一只手牢牢的圈住元晚的肩膀,對北澤說:
“那正好,我也不是來主持公道的,我是來幫我的小孩打架的,既然都不想好好講話,那我覺得天帝也不介意少一個敢覬覦他神位的兒子吧?”
這話一說,本來還一臉得意的北澤神君,此刻的臉色就同身后那黑霞玉做的牌匾,是如出一轍。
在他身后的玉澤和北暮,北辰都同樣是驚訝和疑惑。
為何這個從來不出魔族一步的魔君,竟然會知道這個在他們北澤府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一下子,北澤神君那邊的氣氛降到了冰點,而元晚這邊卻莫名的有種興奮。
云川想起鬼長老和阿田來找自己的時候,他其實心里也有幾分明白,但是他也無心去理會這些小麻煩。
魔族在外的聲譽本來就沒有好過,所以無所謂這種亂扣帽子的栽贓陷害。
但是,當(dāng)鬼長老將調(diào)查的有關(guān)元晚的線索講出來之后,云川不知為何,開始坐不住了,他突然心里滋生出了一種熟悉的擔(dān)心,就像曾經(jīng)云歌突然不見,他的害怕一樣。
阿田說清羽和錦錦都不見了的時候,云川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問了一句元晚在哪。
鬼長老朝著阿田使了個眼神,阿田就將所有話都吞進(jìn)了肚子里,然后拱手一拜,退出了云川所居住的宮殿。
“云川,你是一族之君,為何這個元晚一來魔族,你就變得如此浮躁,你可別忘了,千年后,你與傾澤那個家伙的約定?!?p> 可當(dāng)時的云川哪還顧得上這么多,千年的約定又有何懼,現(xiàn)在,他迫切的只想知道元晚去了哪里,而唯一能最快知道的辦法就是當(dāng)初他送給阿歌的那面銅鏡。
小世界里的阿歌看到云川的時候,笑容燦爛,而當(dāng)時一心只想著元晚的云川卻忽視了這一點。
當(dāng)他想取回銅鏡時才知道,早在三個時辰之前,清羽就來了一趟,云川沒有多做停留,轉(zhuǎn)身捻決就消失在小世界里,自然也沒有看到阿歌臉上浮現(xiàn)的一絲落寞。
云川出了小世界后,直接騰云,追尋清羽留下的印記,先是到了兇險之地,平靜的就像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爭斗,但是他總感覺這里有一些和他有關(guān)的記憶,只是他想不起來。
云澤是突然出現(xiàn)的,云川沒有想到他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畢竟在一個時辰前,這貨還在他的寢居,讓他離元晚遠(yuǎn)一點。
當(dāng)時云川并不在意,反而嗤笑,真的是三分入骨的像啊,如果天界那個狗屁帝君和這個二貨站在一起,一定就像是照鏡子。
他并未在意云澤說的那些話,只是一揮手就將云澤打出寢殿之外,還專門為云澤設(shè)下一個結(jié)界,只有他說的話,聽不見,這只有他的人,看不見。
云澤見云川如此,也只能作罷,如果云川不理會,那他只能讓元晚少同這人接觸,可是云澤當(dāng)時想的也太過于美好,他不僅高估了自己在元晚心中的地位,同樣,也低估了云川在元晚心中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