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云嵐之巔
七日后。
終于到了那個可以讓斗氣大陸,名記載史冊上的事的時候-蕭炎與納蘭嫣然的三年之約。
也正是這一戰(zhàn),蕭炎堅定了自己的內心,所謂自信即巔峰,從此后蕭炎便一路開掛,最后成就帝位。
而作為一個穿越者,上官無道當然也更比這些原著民更期待這一戰(zhàn),“蕭炎的封神之戰(zhàn)!呵呵,你能不能走出去還是一個問題呢?”上官無道坐在閣樓上默默地想著。
“太上長老!少宗主與那蕭炎決戰(zhàn)的時候就要到了。”一個小侍女在外面恭敬的說道。
滅掉鷙護法后,上官無道去向云山要求給自己封了一個太上長老的身份。不為別的,就是閑的。
“嗯,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小侍女恭敬地走去。
叫走小侍女后,上官無道身形一轉,立即閃到了決斗臺附近,并坐在一處隱蔽的山峰上,拿起一壺清酒,準備觀看這場曠世之戰(zhàn)。
此時的納蘭嫣然,有了頂級功法的幫助,即使之前被上官無道廢去了一身斗氣,但好在進步神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星斗者了,對付蕭炎應該沒什么問題。
反觀蕭炎,此時的他正一步一步的走在云嵐宗的千層梯上,整個人全然一副歷經(jīng)滄桑的樣子,看來最近他壓力很大呀。
上官無道隨意瞟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除了海波東之外,還有一名躲在暗處的一名不知名的斗皇正在默默的注視著蕭炎,看樣子應該是古熏兒的那個斗皇巔峰的保鏢吧。
但他并沒有偷偷的把那個斗皇解決掉,反正都是廢物,早死晚死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就連云山都可以一只手捏死的東西,還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他又看了一眼蕭炎的納戒,美杜莎女王還在,只要但只要她沒有進化為九彩吞天蟒,那在上官無道的眼里,依然還是廢物。
就在上官無道默默注視的時候,納蘭嫣然看著眼前的蕭炎,緩緩的說了一句:“你……還是來了!”
蕭炎像是自嘲的說道:“對呀!我來了!三年前你給我的恥辱,今日,我必加倍奉還?!?p> 說罷蕭炎身邊浮現(xiàn)出一道道青綠色的火焰,正是青蓮地心火,隨后那一道道火光化成了一條條的火蛇,向納蘭嫣然飛去。
“哼!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納蘭嫣然說罷,運轉斗氣,她的周邊形成了一道道風刃,正面硬剛蕭炎的青蓮地心火。
一時間,難分高下。
在雙方對峙了一段時間后,蕭炎戒指里的藥老突然對蕭炎傳話道:“小炎子注意點兒,那小丫頭好像有點兒不簡單,據(jù)我觀察,能在這個等級硬剛青蓮地心火,那她的功法至少也有天階?!?p> “什么!”蕭炎聽到藥塵的話,心中一驚,就不小心露出了破綻。
而納蘭嫣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破綻,放棄了原本的風刃攻擊,拔出一把寶劍,向蕭炎刺去!
“風舞-九星穿刺!”
但主角畢竟是主角,蕭炎也很快反應過來,全力調控青蓮地心火,短暫的形成了一道異火鎧甲,擋住了這一擊。
隨后兩人就開始近戰(zhàn)肉搏起來,納蘭嫣然的輕劍,蕭炎的重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就單憑力量而言,納蘭嫣然還是要略遜于蕭炎的。
“焰分噬浪尺!”蕭炎咬著牙,放出了大招。
“風絕-斷江雪!”納蘭嫣然也不含糊,釋放自己目前來說,最強的一擊。
經(jīng)過剛才的一場鏖戰(zhàn),蕭炎和納蘭嫣然都耗費了大量的斗氣,但天階功法畢竟是天階功法,從蕭炎的焚決現(xiàn)在的程度來說,還不足以與天階功法相提并論。
所以在釋放著決勝的最后一時,納蘭嫣然明顯占了上風,而蕭炎只能費盡全力的去抵擋。
在盡全力擋住納蘭嫣然的這一擊后,蕭炎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著說道:“天階功法,這就是你看不起我的理由嗎?”
而納蘭嫣然顯然是不知道蕭炎會這樣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說道:“這與功法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主意!跟任何東西都沒有關系!”
聽了這番話,蕭炎狂笑著說道:“好,好,好,好一個自己的主意,納蘭嫣然!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道貌岸然,看來我當初休了你,還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說罷,蕭炎的手中又浮現(xiàn)了另一種散發(fā)著陣陣寒氣的異火,正是藥塵的冷靈骨火。
“佛怒----火蓮!?。 ?p> 霎那間,一朵巨大的火焰重重的砸向納蘭嫣然所在的地方,納蘭嫣然嬌軀一震,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承受不住這火蓮帶來的巨大傷害。
不得已,她只能慢慢后退!邊退邊抵擋火蓮帶來的巨大沖擊波。
“風御-縱念無形!”
納蘭嫣然咬著牙,抵擋住了蕭炎這傾盡全力而打出的最后一擊。
而另一邊的蕭炎,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用擊佛怒火蓮就是自尋死路,如果不能一擊擊倒對手,那面對他的,無非就不過是死亡。
“怎么可能!”看著傾盡自己全力的這一擊被納蘭嫣然擋下,蕭炎的內心徹底絕望了。
剛才的最后一擊,他甚至借助了師傅的力量,但依舊沒能將納蘭嫣然擊?。?p> 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他跪在地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不甘于悔恨的淚水從眼角不爭氣的流出。
他看著周圍的人,眼光各異,有的人眼光中流露出憐憫,有的人流露出欽佩,但大部分人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種對失敗者的譏諷與嘲笑。
但說實話,他并不在乎這些,之前被當成廢物這么多年,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間的滄桑。
他哭,是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就是失敗者,這三年的進步飛速都是為了今天的決戰(zhàn),但他還是輸了,整整三年的夢化為泡影,這是不甘的淚水,也是嘲諷自己而流出的淚水,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而納蘭嫣然則以一種勝利的姿態(tài)看著眼前悲痛萬分的蕭炎,默默的說了一句:“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下次我不會再留情。”
而蕭炎也很識趣,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該待在這里,繼續(xù)在這里只會受到無限的譏諷和嘲笑。
他背著玄重尺,在海波東的護送下,默默的走下了云嵐宗的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