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輩分,我和祁犽師兄可是你師叔,訓你怎么了,我還想打你呢!”
看見林馥想動手,掌門荊珩立即出面,看在老刁碌碌可憐了一輩子,又痛失天才愛徒的份上,說道:“二長老,依本座看,雙方都有錯誤。肅清真人回不來已是事實,但是,林馥和祁犽也承擔了相應后果?!?p> “他們承擔了什么后果,他們毀了我昊符峰的未來,毀了我最得意的弟子!”刁治堅不服,雙手張開,大口呼氣,“如果他們不付出代價,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林馥被刺傷心臟,昏迷了幾天幾夜,在生死邊緣活了過來;祁犽被關進冼靈洞三天,靈氣幾乎消耗殆盡,難道這還不夠嗎?”掌門荊軻分析道。
“掌門,各位峰主,我知道你們害怕隱山,但是我不怕,我要替我的弟子討回公道!”刁治堅大口呼吸,不知在吸納什么,瘦削的身體逐漸膨脹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開花!
但是,掌門荊珩春風化雨般,一只手按住了刁治堅的肩膀,使得他變回原來的體態(tài):“二長老,請息怒。”
老刁啊老刁,你知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句話這么說——蜉蝣撼樹,微不足道!
感受到荊珩的話外之音,刁治堅有氣沒處撒,勉強退了一步道:“那把他們關進墮魔塔,日日受九天玄雷之刑!”
“你姥姥的!你有病吧!”花研顏忍不住爆粗口。
“你說什么?”刁治堅受到了謾罵,怒目看向花研顏。
花研顏不管不顧道:“你怎么每次都想把祁犽往墮魔塔里整?就因為你一句話,一番推測,一陣煽風點火,祁犽回祁山煉獄之地,斬盡一處墮魔窟,帶了一身傷回來,又進星魂洞壁接受心魔之磐,還要關進墮魔塔受玄雷之轟,還不夠嗎?!”
“如果不是他身帶魔種胚子,不是為了靈衍山的安危著想,我豈會這么針對他?”刁治堅永遠是一副“我為大家好”的說辭,掛著一副連偽裝都裝得很拙劣的嘴臉。
“那我八師妹林馥呢,她又威脅到誰了,為什么你也要把她往墮魔塔里整?”花研顏都覺得,師父他老人家讓林馥劈昊符峰一劍,劈少了呢!
應該劈碎??!
“她,她……會魔宗的銷魂術,在第三場試煉中,各位長老不都是親眼目睹了嗎?而且,我的兩個內(nèi)門弟子出外歷練,星命牌碎裂之前,浮現(xiàn)了一身乞丐服的背影,就是她身上所穿的那件,殺人手法尤其可怖,她極有可能,不……她就是妖族或魔族!”
刁治堅說著又掏出新的證據(jù),便是碧檀和杜凌的星命牌碎片。
“還有這事?”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
“外出歷練的,出了意外回不來,也是有這種情況!”
其他長老面面相覷,交頭接耳。
“她上山之前殺我靈衍山的內(nèi)門弟子,上山之后又殺主峰之一的真?zhèn)鞯茏?,刑跡斑斑,罪無可恕!”刁志堅說道。
事情越描越黑,事件越說越大!
掌門也變得一個頭兩個大,原來今天的審判不簡單,老刁這是想新賬舊賬一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