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在窗邊一個側(cè)身,躲過了第一道鞭子:“我不是想逃走,是看見窗外有人……”
“這哪有人?滿嘴謊話!衣服也不聽話換好,難怪貴客不喜歡你,把你給丟下來,我看你就是欠調(diào)教!”徐紅瑛再一次手起鞭落,不在林馥身上落下鞭痕,誓不罷休。
林馥被鞭子抽了幾下,雖然皮肉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做戲就要做全,假裝嗷嗷慘叫了兩聲。
“來人,上貓!”徐紅瑛板著臉,吩咐道。
“徐姑姑,林馥剛來不懂規(guī)矩,您就饒了她這一回吧!”醉蝶知道貓刑有多可怕,直接往最里面的貼身衣物放貓,然后徐姑姑讓人在外面抽鞭子。
鞭子抽到人時,人被打得皮開肉綻,直接生疼!
鞭子抽到貓時,貓受了傷,亮出尖牙利爪,不停撕咬抓撓,撕心裂肺的又疼又癢!
于是,人體被抽得一身鞭痕,又被貓撓得一身傷痕!
最后,貓被拿出來的時候,渾身毛茸沾滿了血,有人血也有貓血!
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染著母體鮮血的嬰兒!
這種場面并不多見,但是每一次出現(xiàn),讓人不論過了多久都能記憶猶新!
因為太過于觸目驚心了……
這貓刑是紅閣最殘忍的酷刑之一,讓姑娘們輕易不敢犯錯,也不敢生兒育女!
為了安身活命,只能做一個又聽話又生錢的工具!
徐紅瑛瞧著林馥的小模樣,衣服還未穿好,身上還有摔傷淤青,身體還未長開,卻已顯山露水,將有傾國傾城之貌,也不好留下不可觀的傷痕,否則就賣不了一個最好的價錢。
想了想,她放棄了刑罰,轉(zhuǎn)又道:“林馥,你會什么才藝?可會跳舞?”
“舞劍算嗎?”林馥回道。
“舞劍不可,你是不是舞劍,然后被丟下來的?”徐紅瑛縱橫聲色場所多年,知道男修行者最忌諱的便是爐鼎修行,以免哪天自己在完事酣睡中被結(jié)果了小命,很是提防枕邊人。
林馥含糊其辭應(yīng)了一聲,她是被刁念念弄過來的,哪里見過什么老I色I痞?
“可會唱歌?”
“會吧。”
“說來聽聽。”
“《下山》,《炸山》……”
“莫說笑了,你所說的曲目,我從未聽過。算了,你就跟她們跳舞,學不好不給飯吃!”徐紅瑛說道。
等徐紅瑛走了,醉蝶對林馥說道:“沒事,像我們這種精挑細選出來的體質(zhì),還是很受那些貴客歡迎的,就是你這胸……”
“我的胸怎么了?”林馥突然就抱住了自己的胸……
我靠,平胸?
用了寧馥這么久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竟然胸無二兩肉!
“林馥,你不會是因為這個被丟下來的吧?”舞女之中,突然有人來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林馥:“……”
平胸被丟?
這是什么世道?
那些所謂的貴客口味這么刁,除了要純陰之體,最好還要……無腦I胸I大I的?!
“這賣藝還要賣身的嗎?你們不就是去競技場,然后中場休息,去當個啦啦隊的嗎?”林馥突然就有些驚慌。
“你果然還是太小了?!弊淼⒅逐ゲ唤麚u了搖頭,挺起自己驕傲的事業(yè)線。
林馥不知道醉蝶在說她的年紀小,還是她的胸……
獅虎,外面太危險了,我要回隱山?。?p>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