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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之胡列娜傳

第79章 誰是老銀幣?

斗羅之胡列娜傳 禮德聲 3006 2020-09-20 23:59:54

  同樣一頭黑線的,還有混在正在津津有味吃瓜的圍觀群眾,之間的胡列娜。

  本來按照她的想法,最穩(wěn)妥的戰(zhàn)術便是,趁邪月還沒有疊出“雷靈庇護”,祝融出其不意對邪月進行先手控制,然后風清揚二人瞬間集火將他制服,簡單粗暴。

  但是現(xiàn)在不知什么原因,風清揚竟然和破軍戰(zhàn)在了一起;而祝融這丫頭,竟然退到一邊看戲。明明之前都說好了,要一起“幫助”一下邪月,可是現(xiàn)在這局面,是她沒想到的。

  同樣疑惑的還有呼延山,你們不是說好,要針對邪月嗎,怎么現(xiàn)在,自己卻在“窩里斗”了?

  不過他現(xiàn)在也來不及再多想了,因為邪月正手持兩把月刃彎刀,叮叮當當?shù)迷诖蜩F??吃谒駬踉谏砬暗淖o臂上,火星直冒。雖然邪月的揮砍并沒有附加多少魂力,但足夠讓呼延山專心防御了。

  稍遠處,風清揚和破軍也正在“激烈”對轟。血色的魂力球和淡青色的劍氣,有的在空中碰撞消散;有的僥幸突破對方的“防空攔截”,但大多被對方靈活的走位躲避;只有極少數(shù)幸運兒,能夠打在對方的魂力防御上,讓對方臉色稍變。

  兩組對戰(zhàn),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各自雙方都在默契的控制著自己的魂技范圍和威力。確實像藥波說的那樣,演示為主。免得一不小心魂技失控,誤傷到了圍觀的吃瓜群眾。

  沒過多久,風清揚一聲怒喝,收劍入鞘。環(huán)繞周身的劍氣,也漸漸收斂。聽到風清揚的“怒喝”后,破軍也配合著收起自己的了攻勢,身上淡淡的紅光,也緩緩熄滅。

  二人向兩位監(jiān)場老師打了個招呼,不過并沒有多說話。隨后二人走到祝融身邊,一左一右坐在地上,一起看著對面還在持續(xù)進行的“打鐵”表演。

  呼延山見風清揚二人停手了,便也想著認輸了事。反正也只是切磋演示而已,認輸,不丟人。不過邪月現(xiàn)在正在興頭上,每當發(fā)現(xiàn)呼延山試圖拉開,他便會用一陣更加加急促的進攻黏上去。

  眼見不能體面地認輸,呼延山也不再繼續(xù)退讓。在他看來,干脆利落地認輸,可以;但是被打傷后再狼狽地認輸,不行!既然你不想讓我認輸,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喝——”,呼延山突然一聲怒吼,嚇了邪月一激靈,揮砍的速度稍稍慢了一些。只見呼延山驀地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抱頭,身上泛起一抹厚重的金屬光澤。

  “來吧,繼續(xù)砍吧,讓你砍個痛快?!焙粞由降椭^,做出任君蹂躪,絕不反擊的姿態(tài),甕聲甕氣地喊話。

  圍觀群眾哄堂大笑,邪月嘴角也不自覺地抽了抽。收起月刃,走到呼延山這夯貨身前,又好氣又好笑地,點了他護頭的胳膊一膝蓋。沒想到呼延山紋絲不動,自己卻被反推地倒退了半步。

  “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別蹲那兒丟人了?!毙霸聫澭?,一手按在呼延山手臂上,做出要拉他起身的動作。實際上他是在借勢化解反沖,免得讓人看了尷尬。

  “不行,我不起來。還沒分出勝負呢,我要是起來,算你輸嗎?!睕]想到呼延山并沒有借坡下驢,反而有蹬鼻子上臉之勢。

  “你,你……算了,算我輸了行吧,讓你贏一次?!睕]辦法,邪月真的不想拆“烏龜殼”,因為實在太累了;最重要的是,那看起來一點也不瀟灑,反而就算最后贏了,也有些狼狽。

  “嗯?這可是你說的,你已經(jīng)認輸了。等下我撤了“固守”,你可不能再反悔?!焙粞由缴杂行@訝,連忙確認道。

  “額,好吧,我不反悔?!毙霸卤缓粞由讲鸫┝诵⌒乃?,只得硬著頭皮認了下來。

  破軍見到邪月那邊,也馬上要分出結(jié)果了,輕輕干咳了兩聲。風清揚和祝融聽到破軍信號,也輕聲干咳一聲,作為回應。

  “不行,我信不過你。你之前騙過我好幾次了,你得先和周老師他們,正式認輸才行。”呼延山?jīng)]有站起來,而是要求邪月正式認輸,不給他再使詐的機會。

  “你,你看,我們也認識這么久了,我像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邪月臉色一紅。

  “像!不,你就是,在我看來,你就是老銀幣?!焙粞由嚼碇睔鈮?,一點面子也不給。

  “胡說,我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了。之前和你切磋的時候,那不還沒分出結(jié)果嗎,那是兵不厭詐,懂嗎?跟這次,不一樣!”邪月被油鹽不進的呼延山氣樂了。

  “不,一樣的。你先正式認輸,不然我可不起來?!焙粞由嚼^續(xù)抱著腦袋喊話。

  “好吧,我認輸行了吧。真是服了你了?!毙霸路藗€白眼,攤開雙手,正要轉(zhuǎn)身對周怡說要認輸。

  “小心!”

  祝融突然一聲大喊,讓邪月精神一振,當即回頭看向呼延山。沒想到,呼延山也在警惕地看著他。天際似乎有一排烏鴉飛過,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不過,沒有發(fā)現(xiàn)呼延山要偷襲自己,邪月也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回頭看向祝融,想問問她剛才的“小心”是在喊什么。

  回頭看向祝融的一瞬間,邪月忽然感到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仿佛也不受控制一般,僵立在原地。

  幾乎同時,風清揚和破軍齊齊沖出,迅速來到邪月身邊。風清揚直接繳了邪月的月刃,擼了他的儲蓄魂導器戒指;

  而破軍也幾乎同時將邪月的身體摸了個遍,在確認他身上并沒有其他武器之后,將他雙手反剪,同風清揚一左一右,將邪月緊緊壓在地上。

  呼延山全程看著風清揚二人的一系列動作,目瞪口呆。祝融來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胳膊,“別動,看著就好,跟你沒關系?!?p>  邪月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風清揚二人壓在地上。試著掙扎了一下,結(jié)果自然是雙手反剪,用不上力。勉強回頭看著壓著自己的二人,“你們兩個,要干嘛?”

  “干!”

  風清揚、破軍和邪月,同時看向剛剛說話的呼延山,眼神有些怪異。

  “那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哈,不關我的事?!焙粞由酱藭r已經(jīng)收起了“固守”狀態(tài),起身訕訕地退回觀眾席。

  風清揚、破軍二人重新將目光集中在邪月身上。

  “沒什么,我們不過是受人之托,想提醒邪月班長,不要忘記了自己的正事。少關心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少跟一些不正經(jīng)的人,學一一些不正經(jīng)的事?!憋L清揚說話的同時,目光一直盯著呼延山。

  “放開我,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可以不計較,你們這次偷襲我的事。另外,是哪個混蛋說我不正經(jīng),我哪里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邪月語氣中有些不服氣,不過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偷襲?你自己不是都說兵不厭詐嗎。而且之前藥波老師說過,這是混戰(zhàn)。戰(zhàn)斗開始,是老師喊的,怎么能怪我們偷襲呢?!逼栖娺€是老樣子,說起話來,很沖。

  邪月沉默了一會,“你說得對,是我疏忽了,確實不能怪你們偷襲。不過說我不正經(jīng)以及做亂七八糟的事,可是對我的污蔑吧?到底是誰對你們說的?”

  風清揚和破軍對視一眼,沒有回答邪月的話,繼續(xù)將他老老實實地控制在地方。藥波和周怡見場上似乎出了點狀況,正要分開他們,被胡列娜攔住,搖頭勸阻。

  “怎么不說話了?說呀,是誰說的?我今天倒要問問他,我邪月怎么就不正經(jīng)了?”邪月側(cè)臉貼地,對著風清揚一側(cè)喊話。

  風清揚愣了愣,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最近做的事,你心里沒數(shù)嗎?哪里還有半點班長的樣子,比你剛之前的表現(xiàn),差遠了!

  說真的,邪月,我對你很失望。如果你非得要問,這話到底是誰說的,那我便告訴你,是我說的!”

  “是我說的!”胡列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慢慢走到三人身邊。

  邪月聽到胡列娜的聲音,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風清揚二人見正主走了過來,于是松開邪月的手臂,從地上各自站起身來,退到一旁。

  邪月依舊趴在地上,沒有站起身?!澳阏f,我怎么做亂七八糟的事了?”

  “你仔細想一想,你現(xiàn)在和剛開始,到底有什么變化。你想一想,你是不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關心一些八卦,或者子虛烏有的事情身上了?”

  “你最近做的事,關注的事,是不是很多,都是多余的?那些別人的私事情,本來就和你沒什么關系。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更不必借著自己班長的身份,給自己關心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來找借口!”

  胡列娜這次是,一點面子都沒給邪月留。從小他們便生活在一起,數(shù)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邪月的臉皮可是相當?shù)暮?,話如果不說狠一點,恐怕都破不了防。

  邪月聽了胡列娜的話,神情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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