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南山的攙扶下,站起來的夏陽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白昊說:“那倒不必?!?p> “夏總,這只熊怎么處理?”裴南山為難的看向旁邊捂著眼睛的熊,這是殺了嗎?還是.....因為他知道夏陽一直想要找野生動物。
“留下?!毕年柨戳俗匦芤谎?,才問道:“讓你帶的藥帶了嗎?”
裴南山瞥了眼棕熊,又看看慘不忍睹的尸體,只覺得牙疼:“帶了,不過你確定要帶回去?”實話說,這念頭太瘋狂了。
白昊聽的云里霧里,不過這不妨礙他理清楚。
“你要把熊帶回去?”他瞪大眼睛,不滿道:“你瘋了?你當熊是狗還是貓?野生的,會吃人!以后跑出去咬人怎么辦?”
夏陽又變回了那個跟他有距離的夏陽,冷冷的看他一眼說:“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白昊暗罵夏陽過河拆橋,但不敢大聲說,只能恨恨的看著夏陽的背影。
其他人也覺得夏陽瘋了。
這又不是普通的動物可以馴化,這是熊,幾乎稱得上是森林中的霸主,不是說馴化就馴化的。
但夏陽一意孤行,大家也不能再繼續(xù)反駁。
大雨過后,地面有些泥濘,十分的不好走,好在有夏陽的電腦可以指路,離開山洞不遠也沒撞到別的什么野獸。
這讓一些人放輕了戒心。
走到一片開闊地面時,夏陽陡然停住腳步,緩慢的往后退,提醒道:“這里有沼澤,慢慢后退,察覺到不對就別動?!?p> 眾人不明所以的后退。
本以為有驚無險,但是有個人偏偏那么倒霉,腳下一滑,栽倒在地。
他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但是,手腳開始下沉,越掙扎下沉越快,眨眼間,被樹葉藏起來的沼澤就吞噬了整個人。
眾人根本來不及伸手去抓住他,也來不及救,救看見那人眼睜睜的消失在眼前,所以眾人都冷汗涔涔,面露恐慌。
接連死了幾個人,隊伍的氛圍有些沉重,但到底對森林產(chǎn)生了畏懼,不敢再忤逆夏陽。
白昊現(xiàn)在幾乎是一點就炸,他惡狠狠的瞪著夏陽:“這又是一筆賬,我會跟你算清楚的?!?p> 眼看著自己帶過來的人一個個都死了,再到臨界點,他可能就要跟夏陽正面交鋒,好好的做個了斷。
夏陽臉色難看,死人了,他心里也不太好受。
他不發(fā)一言,走向旁邊的一條小路。
眾人心驚膽戰(zhàn)的繞路而走,離開那片沼澤。
回過頭看的時候,枯黃樹葉鋪就的地面極為平坦,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對,誰能想到,那里剛剛吞噬了一個人呢。
一行人繼續(xù)往前走。
與方才高大茂密的樹木不同,眼前的路突然開闊了許多,只不過旁邊多出了一人高的雜草,看不清楚兩邊都有什么。
“小心!”
“救我!”
這兩聲幾乎同時響起。
綠油油的草叢中,顏色艷麗的食人花隱藏其中,那人只不過是偏頭看了眼,就被食人花叼住了手臂。
汁液腐蝕帶來的巨大痛苦讓男人猙獰了表情,藤蔓從草叢中探出來,纏住了他的腳踝。
夏陽大驚失色之下,冷著臉,直接拔刀走了過去。
綠色的藤蔓被斬斷,不甘心的縮了回去,下一秒,更多的藤蔓伸了出來,爭先恐后的朝夏陽撲過來。
綠油油的藤蔓也會分泌腐蝕性液體,透過褲腿布料,滲進皮膚。
巨大的痛苦讓夏陽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叫出聲。
索性他們還沒蠢到愣在原地,看見夏陽被纏住,裴南山急忙指揮人圍住食人花,拿著刀砍斷食人花的枝葉,食人花吃疼后才松口,夏陽成功的逃脫虎口。
真是有驚無險!
只不過,夏陽的腿暫時是沒辦法劇烈運動了,剛被救下,就覺得要倒在地上,好在裴南山眼尖,急忙攙扶住夏陽。
白昊看夏陽哪哪都不順眼,見他一瘸一拐的,登時開啟嘲諷模式:“怎么,這會兒不勝券在握了?害死了那么多人,你心里難道不自責嗎?”
夏陽沒什么表情。
說不自責是假的,畢竟是幾條人命,在他面前就那么死了,心理遭受的沖擊哪能那么快走出來。
只不過這些他不準備告訴白昊,就讓他在那埋怨吧,左右兩人也是仇人。
白昊不知道夏陽心里的想法,只覺得這人簡直是卑劣小人。
“我們打道回府吧!”夏陽迅速下令返回去,不敢再打這片森林的主意。
看來大自然還是有它自己的法則,人類無法撼動。
眾人聽到可以回去的聲音,頓時松口氣,這森林太詭異了,他們進來沒多久,就死了人,這要是走下去,指不定還會死更多人。
大家都怕!
好在食人花吃了人之后,加上他們都有武器,便都沒在上前攻擊,而大家都在防備著朝后倒退,很快就到了安全地境。
眾人循著來的路線返回..........
大家沒有找到出口,都有些心灰意冷,可能是覺得自己永遠都出不去了,氛圍十分的沉悶陰郁。
最近這段時間,大家也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種田。
至于夏陽,他受傷后,這幾天都在養(yǎng)傷,而且是美人作陪。
只是……還有個宋莉在不停的找茬。
雖然夏陽把她救出來,但那些話也是說出去了。
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所以宋莉開始鬧別扭,可是夏陽不僅沒哄她,還和蘇雅你儂我儂,看得她大為光火。
這不,這天,蘇雅剛從夏陽的房間出來,便被宋莉拉到角落里。
“哼,不就是仗著是夏陽的前女友,還不知廉恥,到底有沒有點羞恥心!如果你識相的話就離夏陽遠點,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蠱惑人心!”宋莉諷刺奚落道。
蘇雅看著宋莉嘲諷的笑,心里有些得意,但還是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默默的照顧他,我知道你和夏陽生氣鬧別扭,可是也不能把他自己丟在那,他腿受傷你都不去照顧。”
“那也輪不到你!我才是夏陽的女朋友,你算什么!”宋莉質(zhì)問。
這時,郎朗也走了過來,看到蘇雅手里的紗布時,冷哼:“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