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日常
錄歌對于王翼云而言只是一個很小的插曲,半個小時的時間,王翼云又自帶《星晴》這首歌的伴奏的情況下,根本耗費不了多少時間。
系統(tǒng)雖然發(fā)的任務很坑,都是強制性的,但服務是真的好。
不僅直接將歌曲的曲譜和唱法直接當作記憶灌輸?shù)酵跻碓频哪X海里,甚至還能直接將伴奏制作出來放到王翼云的U盤里。
所以王翼云錄歌根本上省了很多功夫,起碼大概沒有哪個歌手能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歌錄完吧。
甚至因為以王翼云如今的唱功,能做到一軌式錄歌,這樣錄歌更加快速了。
一般來說,大家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一,那就是哪怕是同一個歌手,他現(xiàn)場演唱的水平比起他在網(wǎng)上或者通過唱片專輯發(fā)行的歌曲相差會很多。
在過去網(wǎng)絡沒有那么發(fā)達,歌壇還是以實體唱片專輯為主的那個時代,這樣的情況其實還算好。
即便現(xiàn)場演唱和唱片里的有點差距,但不會差距太多。
畢竟那個時代的歌手,但很真實,唱歌好且準基本上是基本功,是他們的職業(yè)操守,是他們吃飯的基本盤。
但在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各種科技橫空出世,導致這甚至會讓你覺得你聽的現(xiàn)場版和錄音室版本里的歌手,根本不是同一個歌手......
這就是因為錄音室版本和演唱版本的不同,現(xiàn)場演唱版本往往是一蹴而就,直接一首歌從頭唱到尾。
但錄音室錄歌不同,錄音室錄歌采用的是多軌式錄音。
就是歌手在錄音室里將歌唱很多遍,多到一首歌一句歌詞可能要唱上百遍那種程度,當然這也是因人而異的。
然后將這些唱歌片段中唱的最好的各部位,后期給你拼起來.......
而如今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甚至還會有些歌手,在錄音室這種降噪、能準確聽到自己音準的地方錄歌,還會有唱不好的情況,讓后期幫助修音......
這就是為什么錄音室版本和歌手現(xiàn)場演唱版本差距那么大的原因。
但并非所有歌手都需要這樣做,雖然這種錄歌方法聽上去不那么好,但確實歌壇上幾乎所有歌手都是這樣錄歌的。
只不過是不同水平的歌手錄歌所耗費的時間有所不同而已。
唱功好的歌手,唱十幾遍,然后拼成一首歌發(fā)行,唱功不好的,唱幾百遍,拼成一首歌,還要后期修音.....
而這樣子,就有了一種神乎其技的錄歌方式——也就是所謂的一軌式錄歌了。
這種錄歌方式就是說,直接從頭到尾唱一遍,然后直接錄歌成功,相當于現(xiàn)場演唱一遍。
但這樣的錄歌方式,必須要求歌手有著強大到精準的唱功,只唱一遍完全不會錯,這樣的唱功也只有那些唱功強到封王的歌手們才能有。
當然要是那種只唱一遍即便覺得不好,都還是決定發(fā)行的,肯定不算一軌式錄歌。
就是直接從頭到尾唱一遍就能達到完美,能直接拿來發(fā)行。
而王翼云如今就是這么強,一軌式直接錄歌,沒有任何壓力。
99的流行唱法能力,別說在錄音室里這個有著諸多專業(yè)設備幫助王翼云捕捉音準的環(huán)境了,哪怕是在現(xiàn)場那種嘈雜的環(huán)境,王翼云都能唱到一分不差。
這就叫所謂的絕對音準。
但那樣現(xiàn)場環(huán)境的雜音還是會影響到歌曲本身,所以王翼云就需要專業(yè)降噪除雜音的錄音室錄歌。
不然王翼云直接拿著手機錄音就好了啊,哪用得著那么麻煩。
王翼云錄完歌后,拿著音頻文件走了。
王翼云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和師雨苓見面了!
太可怕了!
但王翼云不知道的是,師雨苓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笑得像只小狐貍。
........
王翼云在經(jīng)過錄歌這一點小插曲之后,仿佛又回到了正常的校園生活。
晚上王翼云去和軍訓完的李星晴吃飯,吃完飯后去上個晚課。
由于李星晴軍訓是要到晚上八點半的,而八點半后,李星晴已經(jīng)很累了,再加上要洗澡洗衣服這些事情,基本傷李星晴十點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軍訓真的很累,李星晴甚至都沒有精力去打游戲了。
所以王翼云這兩天沒有上電腦打英雄聯(lián)盟。
不和李星晴一塊打游戲,沒有意思。
哪怕王翼云如今已經(jīng)有著最強王者般的技術(shù),但一個人打游戲真的很沒意思。
到了星期三,由于王翼云早上沒有早課的,所以自然睡了個晚起。
畢竟大學生不睡懶覺,那就不是大學生了。
李星晴則是需要八點起床去軍訓,在此之前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
這就相當于要差不多七點以前起床,然后起來收拾自己、涂防曬霜,再去食堂吃個早餐。
而這樣的生活新生們還要維持一個月,真的是太慘了。
王翼云在涼快的宿舍里躺在床上,看到宿舍陽臺外的艷陽高照,頓時覺得師弟師妹們真的是太慘了。
但.....誰不是這樣走過來的呢?
王翼云去年這個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但軍訓完幾天后,就開始了睡懶覺的不歸路。
畢竟能睡懶覺當個廢物,誰又不想呢?
王翼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現(xiàn)在時間9:12分,然后王翼云自覺地起身去刷牙。
和王翼云一樣躺在床上的幾個舍友頓時看了一眼王翼云。
何禮升睜著惺忪睡眼,“阿云,我們今天早上不是沒課嗎?你起那么早干嘛?”
王翼云含著牙刷,含糊不清地說道,“校藝術(shù)團那邊為了迎新晚會的節(jié)目要排練,我要過去一下?!?p> 甄業(yè)廷和文卓斌原本還睡得意識模糊的,昨晚他們肝游戲肝到了3點多,梔南大學是不會斷網(wǎng)的。
文卓斌頓時精神了,然后對王翼云問道,“阿云,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帶個飯?”王翼云一聽他們的語氣,就知道他們想干嘛。
“爸爸!求你了!”甄業(yè)廷頓時很識趣地說道。
“很好!準了!要什么發(fā)我捷信上!”王翼云吐掉口中的牙膏沫,笑著說道。
“爸爸爸爸,我也要!”何禮升頓時也可憐兮兮地說道。
“為了我親愛的兒子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