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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幾何笙歌盼良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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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幾何笙歌盼良人歸 李漾溪 2423 2022-12-08 21:07:29

  趙容七沒有給凌子絕反應(yīng)的時間,接著就是輪刺,她左右夾攻,愣是讓凌子絕忘記了手里還握著長槍,只顧躲閃。趙容七眼疾手快,長槍一挑,凌子絕手里的槍被挑得極高,在空中翻轉(zhuǎn)幾下,趙容七一手接住掉落的長槍,一手握著長槍直刺凌子絕喉嚨,眾人驚呼之余,趙容七已經(jīng)停了下來,槍尖與凌子絕喉嚨的肌膚只有分毫之差。

  凌子絕看著趙容七眼里的堅定,心里一瞬間竟有些懼怕。

  趙容七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連忙放下槍,抱拳說道:“內(nèi)臣失禮。”

  凌子絕回過神來,調(diào)整好神色,為趙容七鼓掌,下面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跟著鼓起掌來,說道:“趙公子果然武藝超群,是寡人高估自己了?!?p>  明德皇帝看到這里,很是驕傲說道:“東凌國主莫要介意,這是我朝越南侯的公子,別看他身體弱小,他可是前一任擂主,不知打敗我朝多少能人異士。”

  “西楚陛下說的極是,正所謂短小精悍嘛?!币晃粬|凌使臣走出來調(diào)侃道。

  眾人都聽出這位使臣話里的涵義,不過是暗含趙容七面相虛弱,不能行使男子的權(quán)利。

  明靖瑜面色鐵青,站起來,說道:“這位東凌使臣怕是喝醉了罷,若是趙公子短小精悍,方才比武趙公子巧勝東凌國主,那您的意思豈不是暗含您國國主連我們趙公子的短小精悍都不如了?”

  “你……”那位東凌使臣看了一眼凌子絕的臉色,說不出話來。

  “靖瑜?!背髀犆骶歌ぱ赞o激烈,阻止道。

  “臣下失言。”明靖瑜對明德皇帝行禮道歉。

  “無妨,本就是寡人技不如人?!绷枳咏^面露尷尬,回瞪了一眼那位東凌使臣,說道:“寡人好久沒有遇到像趙公子一樣高強的對手了,今日真是暢快淋漓,算是與趙公子以武會友了罷?!?p>  凌子絕看向明靖瑜,又看向旁邊的明靖瑞,接著便是后面的殷良,他心下驚異,他縱眼全觀三人,覺得似曾相識,看了一眼趙容七,眉眼緊皺,他不著痕跡地再次看向四人,心里已有決判。

  趙容七微微頷首,說道:“內(nèi)臣卑微,不足以和東凌國主成為朋友,謝過東凌國主?!?p>  趙容七說完便徑直走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楚臣尊見狀,連忙解圍道:“東凌國主莫怪,這趙公子性子直爽,通常就是有什么說什么,還望東凌國主諒解。”

  “那是自然?!绷枳咏^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趙容七,心里有些不甘與酸楚。

  “好了,各位繼續(xù)盡情盡興。”楚慎看著楚臣尊、明靖瑜和趙容七三人,覺得他們?nèi)斯止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公子,您沒事罷?有沒有傷著?”黃凝見趙容七臉色不好,連忙問道。

  “沒事,就是累著了?!壁w容七接過黃凝端過來的茶,抿了一口,才微微定神。

  “那位東凌國主未免欺人太甚,咱又沒有招惹他,他倒來為難咱們?!秉S凝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趙容七。

  黃凝雖說說話沒有顧忌,但是每次說話都是直接吐露了自己的心聲,自己因為忌諱不能說出的話借著黃凝之口說出來,自己心里也舒暢不少,笑道:“就是。”

  “公子剛剛肯定累壞了,多吃點?!秉S凝把趙容七喜歡吃得都端到趙容七面前。

  趙容七笑著調(diào)侃道:“我方才就已經(jīng)吃了許多了,再吃就要吐了。”

  “那公子多喝點茶。”黃凝又把茶壺端到趙容七身邊。

  趙容七看著黃凝一臉急忙的模樣,笑了起來。

  楚臣尊看著趙容七跟身邊的侍女說說笑笑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無奈地笑了笑,方才還一臉煩悶,現(xiàn)在有說有笑的倒也不用他擔(dān)心。

  明靖瑜也看著趙容七這邊有說有笑的,身上那股戾氣緩和了不少。

  擂臺結(jié)束,眾人各自散去,楚慎差人將孫念知送回去,他在明靖瑜、楚臣尊、趙容七等一干人的陪護下離開。

  “靖瑜,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說話怎么連尖帶刺的?!背髡f完,又看向楚臣尊,說道:“還有你,你不是最不喜歡摻和比武這種事情的么?怎么今日如此殷勤?”

  “我……”楚臣尊輕咳一聲,心虛地瞟了一眼趙容七,沒有下文。

  明靖瑜見狀,立馬說道:“臣是見那位使臣說話過分,才頂回去的,臣覺得他過于侮辱我朝男兒風(fēng)范?!?p>  楚慎聽后,微微點頭,說道:“言之有理,東凌總愛生事,今日頂回去一句也無妨,否則總叫人覺得咱們不敢回擊?!?p>  “多行不義必自斃,東凌遲早會因為自己的惡性得到報應(yīng)?!泵骶溉饝崙嵳f道。

  “確實如此?!背甲鹨娫掝}成功轉(zhuǎn)移,連忙附和道。

  楚慎轉(zhuǎn)頭看著楚臣尊,嘆氣說道:“少轉(zhuǎn)移話題,這兩天皇祖母與母后總念叨你的大事,你呢?”

  “我?我……”楚慎突然提起這個話題,楚臣尊有些措手不及,心虛地往趙容七方向瞟了一眼,“皇兄,這是臣弟私事,還是等回頭臣弟去看皇祖母與母后時再仔細商說罷。”

  明靖瑜與明靖瑞、殷良對視一眼,忍俊不禁。

  楚慎回頭看了一眼楚臣尊,說道:“你今日怎么如此扭捏?!?p>  楚臣尊臉色一紅,打著馬虎說道:“有嗎?皇兄多想了。”

  夜深,明溯山莊臨山近水,夏風(fēng)炎熱,卷著周圍河水上的涼氣吹到山莊里,已變得清涼沁人。

  凌子絕回到住處,回想起白日里明靖瑜四人的面孔,與兒時熟悉的四張面孔重合比照,他讓人私下收集了明靖瑜、殷良、明靖瑞與趙容七四人的畫像,他翻身做起,將那四張畫像拿出來放在一起,他仔細端摹著畫像,心頭突突跳了許久才平定下來,忽然對外面喊道:“來人,去叫張大人來?!?p>  ……

  “楊潯,你過幾日回皇城一趟,陸相說有幾個未能處理的奏折需要奏明陛下,且需要跟陸相交接一下相關(guān)事宜,”楚臣尊看了一眼楊潯,說道:“還有,你的父親楊漣這幾日身體抱恙,你且回去照看關(guān)心?!?p>  “是?!睏顫∮行┰尞?,竟不想肅王對自己如此體貼細心,行禮過后便離開了。

  文緣閣

  趙容七坐在書案前,回想著白天里與凌子絕對戰(zhàn)的場景,凌子絕的眼神幽深難測,她至今想起來都是毛骨悚然,兒時,她與凌子絕玩在一起,那時的凌子絕胖乎乎的,天真可愛,眼神透著清澈愚幼,十余年未見,如今的凌子絕城府極深,眼神透著綠幽幽的光,看什么都像狼盯著獵物看一樣。

  她打開軍器庫的奏折與檔案,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卷宗,翻著翻著,忽然精神抖擻起來,她發(fā)現(xiàn)有幾日軍器庫的器械往來的數(shù)量起伏甚大,與平日出入數(shù)量竟然差別近十余萬數(shù),她心里詫異,她為了保險起見,每個月都會查看軍器庫的卷宗賬目,從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今日才有這么多的不對勁的地方,她連忙翻看張嗣元交上來的公文,一個一個翻看出來,全是請安和平日的上報總結(jié),沒有任何提及軍器庫卷宗賬目里的不妥,她眉頭緊皺,心里逐漸不安煩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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