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暗地里,年詭看了眼少年紅紅的唇瓣,
滋味嘛,自是極好的。
宋朝沒注意年詭的眼神,正陷入糾結(jié)之中,
所以是自己不讓小跟班靠近自己的啊,自己是小跟班的主子,他聽自己的話應(yīng)該的,
而且他完成的還很好,兩年都沒主動靠近過自己,
這沒錯啊。
可是怎么就是有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不用管那個了”
這話一出口,宋朝覺得舒服了些,
“哪個?”
“就你答應(yīng)的那個!”
“不準(zhǔn)打你,不準(zhǔn)靠近你,不準(zhǔn)覬覦你?”
小跟班的話跟鉤子一樣,勾的他心神不寧,就好像他上敢著被打,被靠近,被怎么樣一樣。
宋朝張嘴半天也沒出個聲,年詭才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
面色如常,很是正經(jīng)的開口,
“好了,知道了”
對上小跟班的臉,他怎么覺得這天這么熱,
“奧.....那你先出去吧”
將年詭攆了出去,這才好了幾分。
年詭退出房門,嘴角彎了起來,
還以為他男人開竅要晚些時候,她都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
沒想到現(xiàn)在就模糊意識到某些事情了,
嘖,真可愛。
一會,
有下人傳了話過來,
“少爺,李尚書家送了請?zhí)^來”
李安臨?
宋朝迅速看了下,
“安臨要舉行才子會?遞個話回去,我會去的”
“是,少爺”
年詭看了眼天色,陰沉沉的,連帶著這京城的氣氛都暗潮洶涌。
李尚書?聽說大皇子的人正在聯(lián)絡(luò)他呢,
雖說宋朝這兩年來不問朝事,也不站隊,可身處京城,又是首富,而皇城里那位聽說也不太好了,
少年估計是躲不了了。
不過,他有她在。
年詭坐在墻頭,遠(yuǎn)遠(yuǎn)望了眼正在書桌上寫東西的宋朝,
恰好少年抬起頭來,被墨色長發(fā)遮擋的面容顯露出來,眉飛入鬢,鼻梁挺拔,不知何時,已有了幾分堅毅之色。
握筆的手不似一般文弱書生,反而有一股力量蓄勢待發(fā),
看來這一年半的鍛煉,成效不錯。
年詭回想起一年半前,宋父托她教宋朝武功,不求武功蓋世,只求讓他自保無虞。
“為什么選我”她問
宋父笑而不語,那雙經(jīng)歷了數(shù)十年風(fēng)雨的眼睛,帶著信任,
很奇怪,不過她不打算深究,因為她男人她來教,也沒毛病。
年詭打了個哈欠,沒注意到少年正看著她,原本還帶著些溫潤儒雅的眸子已經(jīng)變的放肆不羈,有了幾分壓抑的情緒。
不過一瞬,宋朝眨了眨眼,
他剛剛好像有些不對勁。
等年詭視線聚焦,只見少年有些呆呆的看著她,
心情極好的回了一笑。
宋朝眼神一慌,連忙低頭繼續(xù)寫東西,下筆依舊靈巧穩(wěn)當(dāng),卻帶了幾分急促,
腦子里突然閃過昨夜夢里的那一幕,
嬌嬌軟軟的叫聲,被汗浸濕的發(fā)絲,宛如涂了胭脂的紅暈...
那張臉與墻頭那人慢慢重合恍惚。
他發(fā)現(xiàn)他的小跟班那張臉這兩年長的越來越嬌弱了,
筆下一亂,心思比之先亂。
??!他在想什么呢!
行為舉止那么粗暴,哪里嬌弱了!
柚田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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