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該入寢了!”
好氣!小姐好像從玉羅城回來之后就變得更加奇怪了!
東君意一邊讓雙燭幫她放下簪子挽著的頭發(fā),一邊雙手捧著手機在看。
噢!原來手機還有這功能!
這是雙燭在車子上一口氣幫她下載的好幾個軟件中的一個,某寶......
只見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在發(fā)簪輕輕拆下之際,輕輕柔柔地在半空中舒展開來,雕花鏤空的精致妝臺前,映出了女子姣好的浴后容發(fā)。
“雙燭,鐺鐺的糧食是在這上面買的么?”
東君意撐著潔白的下巴,對身后在幫她理順頭發(fā)的雙燭晃了晃手機。
身后的人表示好無奈,原來沒有人是可以抵抗得了某寶的誘惑的!
包括她不諳世事的小姐......
但雙燭還是對她搖了搖頭。
呵,小姐您是不知道您那只貍貓有多挑食嗎?
不如,你先回答這個問題?!
“鐺鐺它可不吃這些,平時都是廚房專門給它開了個小餐......”
但話還沒有說完,東君意已經(jīng)下單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毛球?磨牙棒?貓草?
“我的大小姐,您該不會是忘了......其實您的那只并不是個真貓?”
那可是個貍貓??!
雖然學了禮予少爺家花花的貓叫,但!那真的是個貍貓!
“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點擊開通了閃付......”
好吧......
“對了,怎么不見冬至?”
她把手機擱放進了書柜的抽屜里,轉(zhuǎn)身往臥榻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好像冬至不在。
以往冬至都是最后幫她關(guān)上門的。
“姐姐她有點不舒服,說讓我過來,小姐您找她有事嗎?”
東君意脫了棉鞋,在這山谷之中,越是接近夜晚溫度便是越低,即便夏天在這里穿個棉鞋還真挺常見的。
里層被雙燭縫了兔毛的拖鞋一脫掉,昏黃的燭光下就映出了床邊那對精巧細致的玉足,像極是白白嫩嫩的嬌嫩春筍,讓人好生羨慕。
雙燭瞥了一眼,趕緊幫她蓋上了被子,又是放下了帳子,這才緩緩說道:“小姐您早些休息,我就在外邊,有事直接喊我就行......”
“需要看醫(yī)生嗎冬至那里?”
剛剛她搖了搖頭,只是想起了冬至,并不是其他事情。
她并不是對周圍都毫無觀察力,只是有時候她不想費那個勁,覺得古籍的內(nèi)容可以讓她更歡喜些而已。
但長期跟在她身邊的人,她還是多少有些留意的。
比如,冬至基本屬于一年三百六十六天都不會生病那種,除非是外傷。
“姐姐她對外傷還是可以自己處理的,小姐您忘了?”
哦,好像是哦,冬至她自小就習武,自然也就略懂些外科醫(yī)術(shù)。
自從上次她們再次在那個院落的秋千上找到她之后,便是商量夜晚輪流在她的坐塌上休息看守著她,免得半夜她又迷迷糊糊走出去。
桌上的紅燭融了融,變成了燭淚,又纏成了燭花,燭光些許微動,但映在東君意的臉上,卻映的那雙像鑲嵌著一對寶石在上面的小臉格外的生動。
“雙燭......”
她不太喜歡太現(xiàn)代的東西,房間內(nèi)除了蠟燭,唯一亮著的便是角落里那盞琉璃彩瓦鳳紋鏤空的落地燈,隔著薄薄的帳子可見那里發(fā)著微微的黃光。
房間內(nèi)最多的便是書籍,書畫還是占了少部分的空間,以及些房間布置的東西。
除此,并無其他。
平時這個院落并無其他下人走動,父親因為知道她的性子也是很少過來,因而這個偏僻的位置更顯得安靜清幽。
五歲那年她醒來,記憶出現(xiàn)些許混亂和失憶現(xiàn)象,父親和她說那是她不小心從樓上摔下去摔傷了腦袋導致的。
可是,從那以后,她便極少可以看見‘人’了。
就像平時這般,她不是看不清對方的臉便是看到出乎常人的‘臆想物’。
所以很多時候,她便是感覺自己猶如闖進了一個妖魔鬼怪的世界,奇怪的是自己,而并非那些“妖魔鬼怪”。
但今天晚上,那個男子!
蘭青色的身影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連帶著那清晰卻又令她些許失去心跳的眼神和嗓音!
“雙燭,我好像看到我的同伴了......”
燭光在這一刻微微跳動,遠處坐塌上傳來雙燭輕細的呼吸聲。
寞悕
?。? 來個人??! ?。? 好絕望??! ?。? 我的快樂已經(jīng)不能被快樂肥皂水代替了! 哭唧唧......某崽已經(jīng)哭暈在碼字臺前了...... 某嬌氣鐺:主銀!我不要吃某寶的東西!我怕死! 某小意:呵呵,吃了再說! 某怨氣鐺:果然是假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