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
幾乎是小跑出了比賽大廳,梁州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但心底不親自去看看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喂!別太快!我這車才剛剛拿回來的!”
在建章學院哪管是開拖拉機,只要你有合理的證件,什么車都可以開進來。
當然,有錢的話開戰(zhàn)斗機進來也可以的,畢竟這建章學院后山那里不但有個停機場還有防空洞等等這些。
誰讓人家是百年名校呢,以前這舊址還撤出一半來練過兵呢!
梁州才不去聽身后這家伙的這鬼話,反正他的就是快!
再快點!
太急,都來不及戴上頭盔……
猛風中又急轉(zhuǎn)彎的機車,看得蘭房緊緊抱了抱緊懷里的黑色頭盔。
壞了,車速這么快!
不會等下又被收繳走吧這車子?才一天而已!
內(nèi)心淚流滿面卻又有苦不能說的蘭房只好祈禱這個時候校園里的巡警都去喝下午茶了……
不然,他又得回家挨訓了不但止,還得割心滴血地把車子上繳回校禁開一個月!
“吱……”
車輪摩擦地面發(fā)出的尖銳摩擦聲,惹得這金字館的警衛(wèi)不禁皺了皺眉。
這些少爺小姐的什么都好,就是兩條腿不抵用,老是喜歡用這種奇奇怪怪的代步工具。
“干什么的?”
梁州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眉宇間是少見的焦急,蘭房倒知道這金字館的規(guī)矩:不是文字學院的學生需要開申請證明才能進入。
不是這規(guī)矩太繁瑣麻煩,而是先前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冒名進館參觀學習的人將里面的重要文獻偷走的惡劣事件。
要知道,這里面的每一片甲骨文、每一份文獻,對于學習和研究文字學的人來說,都是無價之寶來的。
“這是準進入證,前面那位是我的助理,麻煩李警衛(wèi)開一下這電子門……”
拿出了一直放在身上的準進入證,蘭房倒是輕車熟路地走著程序。
之前發(fā)生了盜生的事情,這里作為作案點,他已經(jīng)反復來過了幾趟,后來嫌這出入不方便,干脆讓問道協(xié)會那邊去辦了張長期的準進入證。
倒是前面的九哥……這警衛(wèi)不給你開,難不成你還能硬闖不成?
究竟干嘛這么急心呢?
李警衛(wèi)看了看那準進入證,又瞧瞧前面臉生的小伙子,倒是放行了兩人。
“進去安靜點,今天學院主任帶學生過來學習……”
盜生的事情他作為警衛(wèi)當然不清楚,但上個月這金字館丟了重要文獻他倒是因此被請去問話了幾次,而在院長辦公室問他的話剛好是面前這位。
即便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這崗位的本份工作他還是要做好。
“你究竟急什么?”
蘭房和梁州并肩走了進來,只見館內(nèi)一樓空無一人,但靜靜躺在玻璃墻框架后或者這長方形玻璃柜后的一張張、一頁頁文獻倒是讓兩人不得不放慢了動作。
“你在哪里發(fā)現(xiàn)盜生的痕跡的?”
低頭貼近了些玻璃柜,便可清晰看到這頁面上密密麻麻的字跡。
梁州輕輕撥了一下劉海,眼眸里因這文字在燈光下發(fā)出的幽幽氣息而平靜了些。
或許是他太急心了些……
距離這事件過去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月,并且被盜走的文獻還下落不明,還找得出痕跡和線索說明蘭房真心沒有掉功夫……
“不是一樓,是二樓……”
……………………………晚上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