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啊?!睆堊雍匝宰哉Z道,繼續(xù)四處尋找著。
“張子涵,你看那掛著的是什么?”李明忽然指向房頂?shù)囊粋€角落說道。那里掛著一個帶子,綁著一個長長的木制品。
張子涵上前給取了下來,那在手中端詳,這是一柄刀鞘,看外形應該是太刀的,他抹掉其上的灰塵看見刀鞘上刻著一行小字:不要試圖打敗它,唯有逃脫才是活下去的辦法。唐門——麗莎。
張子涵頓時震驚了一下,也明白麗莎為什么能活下來了,原來她是唐門的成員,那個精通刀法的戰(zhàn)隊,由于戰(zhàn)隊之間不允許使用兵器廝殺,所以以冷兵器訓練為主的唐門自然就被埋沒了,但他們的刀法卻是所有戰(zhàn)隊中最強的。麗莎口中的那個“它”或許就是隱藏在他們學校的那個女魔神。
“這是什么東西?”李明問道。
“沒什么,一個破舊的刀鞘而已。”張子涵回答道,便將刀鞘收了起來,上面的字并沒有告訴李明,戰(zhàn)隊的事他不想讓李明摻于其中。
“我們回去吧,看來并沒有太多的線索?!睆堊雍f道,走向了屋外。
這里很偏僻,兩人走了很長的路才打到了車,回到學校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教室里并沒有老師來上課,應該是放棄他們了,隔壁班的同學也和他們班合并在了一起,聊著天打鬧著,如果在以前,老師估計會說:整個年級就屬你們班最吵!
這時秦峰忽然走了過來,他看向張子涵的眼神充滿了期待,又充滿了堅定。
“張子涵,我知道你很強,請教我格斗技!”秦峰看向張子涵堅定地說道。
“我的格斗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從頭來起或許三五年都學不會一點皮毛?!睆堊雍f道,一盆冷水頓時澆在了秦峰頭上,但張子涵也是在陳述事實,柔術(shù)這種格斗技需要用大量的時間來堆積,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苦逼經(jīng)歷,要不是師傅特意關(guān)照他,恐怕自己都死了幾百了。
“那真的沒辦法了嗎?”秦峰失落的地搖了搖頭。
“你也可以學其他的格斗技,例如何大勇的散打,一個月就能練出基本功?!睆堊雍嵝阉f道。不一會,張子涵把還在聊天打屁的何大勇找來了過來。
“我一個兄弟想和你學學散打,希望你能多多關(guān)照?!睆堊雍f道。
“那自然沒問題。”何大勇豪爽道,自從上次一起對付江濤后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不再是死對頭了,而是朋友。
“那多謝了?!睆堊雍f道,便要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秦峰,別做傻事。”張子涵忽然又轉(zhuǎn)過頭一字一頓地對著秦峰說道。秦峰自然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不讓自己沖動,去報仇。
“嗯,不會的。”秦峰保證道,便和何大勇開始了訓練。
“李明,你也一起去?!睆堊雍瓕⑼瑯釉诹奶齑蚱ɡ蠲饕荒_踹了過去。
這時,張子涵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聽后發(fā)現(xiàn)是柳敬峰打來的。
“喂,敬峰哥,找我有何貴干?”張子涵問道。
“我發(fā)現(xiàn)了靈異調(diào)查局最近不太正常,想來和你當面談談?!绷捶寤卮鸬馈?p> “正好,我也有點事想和你說。”張子涵說道,兩人便約在學校外見了面。見面的地方是一家小餐館,柳敬峰點了兩碗拉面,兩人邊吃邊談。
“最近我注意到靈異調(diào)查局的人一直在往你們學校運輸東西?!绷捶逭f道。
“我也注意到了,他們運送的東西都套上了黑布,看不見是里面什么。”張子涵說道,難怪這人的行蹤難以偵查,原來是靈異調(diào)查局的人。
“我們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據(jù)我的了解絕沒什么好事?!绷捶辶x正言辭地說道。
“難道你打算阻止他們?”張子涵問道。
“憑我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我來的目的是希望你能留意下他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第一時間通知我?!绷捶寤卮鸬馈?p> “一定。最近我們隔壁班也被詛咒了,但他們似乎并沒有干什么。”張子涵說道
“那就離譜了,可能是我的判斷錯誤了,不僅你們班級是詛咒之地,或許整個學校都是?!绷捶逭f道。
“原來如此,為什么你能弄來這么多朱砂?我們A國可沒有地方販賣朱砂的?!睆堊雍唤鈫柕?。
“我在華夏有個朋友,需要朱砂的時候我都會托他給我?guī)б恍?,但這些東西在我們國家十分珍貴,入境也不是那么容易,需要花費很大的財力?!绷捶逭f道,將一小袋朱砂遞給了張子涵,這一小袋朱砂自然是產(chǎn)自遠離千里之外的那個東方大國——華夏。
“多謝,話說華夏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張子涵好奇地問道,由于A國很保守,閉關(guān)鎖國,這導致出國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就連邊境也是高高的圍墻,當?shù)厝嗣褡匀粚ν饨绮涣私猓m然張子涵是神秘戰(zhàn)隊的成員,但也是如此。
“聽那個朋友說,華夏十分富裕,人們民風淳樸,沒有明爭暗斗、爾虞我詐,不管是達官富貴還是平民百姓人人都一樣平等?!绷捶逡荒槕涯畹卣f道,想起曾經(jīng)朋友發(fā)給他的視頻。
“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嗎?”張子涵問道,這正是他向往的地方,他好像踏出國門,高高的圍墻外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