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就這么喜歡打上為夫的印記
腦袋動了動,軒寒洛立刻就感覺到了,低頭看著她。
“娘子...你終于醒了。”
景籬身體一動,她哼哼出聲。
軒寒洛緊張不已,“不要動..娘子...你現(xiàn)在身體有礙?!?p> 景籬不敢再動,她問青天:“小天天,不是屏蔽掉疼痛了嗎?我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
青天無奈的解釋:“你人又沒死,感官肯定不能永久屏蔽。這是開掛!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只得忍忍就過去了?!?p> 景籬......
好吧!她忍...
不敢亂動的她,只有轉(zhuǎn)動兩只眼珠,開口說話:“夫君...”
她才開口,聲音卻細弱蚊音,仿佛只是動動唇瓣。
軒寒洛趕緊說道:“娘子...你別說話,你已經(jīng)昏迷七天了,不予開口,養(yǎng)幾天,會好的?!?p> 景籬被軒寒洛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七...七..天?
青天:“對的!七天!小景籬?。∠麓芜€是慎重點為好,都怪我,太過緊張主人才害得你這般?!?p> 他說道這里,又想到他七天前聽主人請來的大夫說:“夫人房事傷及女體,禁止一月房事,安心養(yǎng)身子?!?p> 他雖然不想這樣幸災樂禍的,可是實在忍不住。
“小景籬??!大夫說你傷及女體,禁止一月房事。你不知道!當時主人差點提刀砍死那大夫,眼神鋒銳得我都膽寒,大夫嚇壞了。哈哈...”
景籬有些無語,她都半死不活了,這只死老鼠竟然還笑得出來。
不想跟他說話了。
景籬醒來,軒寒洛不知所措。
他恨不得扇死自己,可事已至此,糾結(jié)對錯已于事無補。
現(xiàn)在看到好不容易醒過來的妻子,他松口氣,如果景籬醒不過來,他不知應該如何是好?。?p> 景籬肚中空空,餓得難受,她又說不出話,蠕動嘴唇,希望軒寒洛能看懂。
一直緊張盯著他的軒寒洛,仔細分析她的唇語。
而后說:“我餓了?”
景籬點頭。
軒寒洛吩咐下去,不到一會兒,飯菜就送上來。
軒寒洛小心翼翼的扶起景籬,再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
現(xiàn)在景籬的飯食也只有粥了。
吃完飯,軒寒洛留念的抱著她:“娘子,你為何要如此做!為夫男子之身無妨的,到最后受罪的是你,為夫心力交瘁。害怕道最后為夫?qū)⒛憬o害死了。為夫......”
她還想說些什么,景籬腦袋動動,面部移到他的視角處,朱唇輕動:“我愿意?!?p> 軒寒洛看著她無聲的唇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什么美妙的語言詞匯,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景籬也只醒來吃了一碗粥,還被軒寒洛喂了碗藥。
或許是藥力的作用,她昏昏沉沉的靠著軒寒洛又睡了過去。
...
一座古香古色的貴族府邸內(nèi),一條紅條紋狀的小蛇,慢慢搖曳爬行。
它堅定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不一會它從一處窗臺的縫隙中鉆了進去。
進入里面,竟是一間公務書房。
一月白錦袍男子,正在安靜的寫著字,小蛇沿著書桌向上爬,來到桌面。
男子見到小蛇一點也不驚訝,他伸出骨節(jié)纖長的大手示意向小蛇。
嘴角勾起,嘴中吐出兩字:“過來…”
小蛇似得到召喚般,沿著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向上纏繞攀爬。
男子將蛇附到耳邊,小蛇吐著蛇信子,好像在對男子說話。
而那男子竟然還聽得懂?
過一會兒,他點頭,“繼續(xù)盯著,直到找出薄弱點?!?p> 小蛇得到命令,又搖曳著爬走了。
男子輕笑“快了!呵呵...朔日發(fā)狂,好...很好.....”
以男子的視角看去,剛好能看到他筆墨蒼穹的書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
景籬又在床上躺了七天,身體才恢復許多。
昏迷的那七天,很多珍貴的補藥,都喂不了多少。
所以恢復極其緩慢,景籬清醒后,人很配合,給什么就吃什么。
過了幾天也就能下床走動了。
她看著還是紅腫不減的右手掌,有些嘆息,:“唉!本姑娘纖細白皙的玉手?。∧阒魅俗屇闶茏锪?!對不起啊!千萬不要留疤啊!本姑娘可不想要一雙巨丑的手?!?p> 她在這自言自語,腦袋乍然一疼,一抬頭就看見軒寒洛那張俊臉。
“呵呵...夫君好??!”
“活該!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p> 景籬癟嘴“人家不是擔心你嘛!”
軒寒洛無奈的撫摸著她的頭,轉(zhuǎn)移掉這個話題,說:“你都是為夫的妻了,為何還要自稱為姑娘?!?p> 景籬一愣,對??!她現(xiàn)在不是純潔的女孩子了,而是一個風情萬種,風姿綽約的小女人。
“那我自稱為本小姐?本夫人?還是本軒寒洛之妻?”
“就你調(diào)皮,自稱本夫人即可。”
景籬笑起來,“好!本軒氏寒洛夫人??┛┛?...”
軒寒洛嘴角勾起:“就這么喜歡打上為夫的印記?”
景籬眼睛一?!皩Π?!難道夫君不喜歡?”
“光姓氏打上還不夠,全身打上都不夠,為夫要娘子整個身心,靈魂都是為夫的印記?!?p> 說完他將景籬抱到腿上,捧著她的臉,吻上去。
一吻結(jié)束,景籬嬌喘吁吁。
“夫君這情話說的娘子心中愉悅,甚好。”
如果是平時,景籬肯定不敢如此放肆,可她的身體不予許軒寒洛亂來。
他也不敢,害怕再次傷害到她,因此,景籬的放肆不羈的又開始撩起軒寒洛。
還是那種撩完就跑,不負責滅火的小女人。
...
時過境遷,半月又過去了,景籬被軒寒洛養(yǎng)的得很好,這一月基本完全恢復。
而她今天一早醒來,等了好久,都不見軒寒洛來找他。
她問青天:“你家主人呢?”
青天支支吾吾的言不由衷,話不到重點。
景籬嚴肅著聲音,“說...”
青天被景籬嚴肅的話一逼問,倒豆子似的說“主人因為練就邪肆武功,以藥改造身體,雖然最后成功連成神功,成為這世界的頂尖高手。
可他的代價就是,每月在沒有月華滋養(yǎng)壓制的朔日,身體內(nèi)的機能開始反噬啃咬,他都會痛苦到生不如死。
直到第二天的余暉照耀,才會消失?!?p> 景籬......
好家伙,現(xiàn)在想到軒寒洛發(fā)狂的那一夜,她本能的身體一顫。
好想逃啊!
她以為就只有一次的。
在這時刻她想到一件事。
“誒?青天,你在這里怎么能帶我到處跑,當初在皇宮時,怎么不帶我去找軒寒洛?。 ?p> “那能一樣嗎?皇宮龍氣濃烈,它是我的克星,雖然傷不了我,可是在哪里奔跑速度會降低,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就完了?!?p> 景籬了然,原來是這樣??!